一個月後離開下沉花園的矢田吹雪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但是仔細看去卻又讓熟悉她的人覺得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她換上了更成熟的衣裙,臉上也多了不屬於少女的成熟妝容。在一群黑色西裝中嬌柔的珍珠白和唇間鮮豔的紅色,讓她就像是被催熟了的水蜜桃一樣, 聞上去芬芳甜美, 實際內裡早已**。
天真純潔與妖豔魅惑矛盾的融合在一起, 讓人移不開視線。
不得不說大塚對於首領的心思摸得比任何人都透徹。對這個效果異常滿意的老者大笑著張開手摟起少女坐上座駕,迫不及待想要向人炫耀自己還很“行”。
“不要讓老夫丟麵子, 小吹雪。”
他摸著她的手笑得殘忍:“你這樣水嫩的小姑娘, 周圍不知道有多少狼盯著, 把握機會保護好自己,嗯?”
“是。”
言辭談吐文雅得宛如高門貴女,她端莊的坐在老人身邊:“謹遵您的命令。”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極道大佬組織的宴會, 明麵上是大家嘻嘻哈哈吃吃喝喝聯絡感情,實際每個人都在不遺餘力的向對手展示自己的實力。
ort afia的老首領今天不可謂不是春風得意, 他抱著個珍珠般柔弱溫順的妙齡少女, 後者小心翼翼把他伺候得如同古早大河劇裡的幕府將軍。
就沒有她想不到看不到的,周到殷勤又不讓人覺得累贅, 一切都做得恰到好處不多不少。
很快就有炮灰發起挑戰試探, 當然不會直接衝著老者, 自然要向他拿出來顯擺的女孩子開刀:“哎呀……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我們這些大老粗見都沒見過, 還是ort afia家大業大,養得出如此美人兒。”
說著說著手就朝她臉上摸過去:“我拿兩個走私碼頭換她, 您看行不行?”
ort afia首領似笑非笑,全由女孩子自行決斷。
卻見她抄起切蛋糕的餐刀不躲不避刺入幾乎摸到自己臉上的油手:“您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拿兩個碼頭出來寒磣ort afia?不想做生意就不要做了,回鄉下老家養鴨子種菜去吧。”
自始至終她臉上連笑意都沒有發生過變化, 嘴裡說著狠話,黑眼睛裡仍舊氤氳著一層柔波,就好像在衝年長的戀人撒嬌。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姑娘臉皮薄,可經不起這樣玩笑。快點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彆叫我的遊擊隊追上了。”
老者摟緊了這個一次次讓他滿意不已的少女,內心無比舒爽。
宴會在這種高檔的炫耀中登上頂峰,ort afia首領也前所未有的感覺到臉上容光煥發。
“好孩子,喝點這個,等會兒咱們就回了。”
他故意指著桌上的烈性酒給她看,矢田吹雪毫不猶豫引頸灌下一盒清澈酒液。
年輕女孩在外麵的宴會上喝下烈酒,等待著她的不會是什麼好事。ort afia首領想要的當然不止兩個小碼頭,他想要的太多太多。
很快就出現醉態的少女被允許去庭院裡透氣,想要好處又不想賠個自己還沒碰過的女孩進去,首領隨意從新晉補充上來的護衛中隨意指了一個:“你去看著,有誰敢圖謀不軌染指老夫女人的,帶著他的手回來。”
穿得格外厚重的高大男人低頭領命:“是!”
按道理講,他應該走得慢一點,最好等她陷入麻煩的過程中再出現。即可拿到切實證據,又能保證女孩仍是完璧之身。然而就連失去記憶的外國男人也看不下去這番齷齪計算,他行禮退下後第一時間趕到盥洗室外,及時趕走了又一頭想湊上來偷偷沾點便宜的肥豬。
後續當然還是按照首領的計劃行事,老者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扔下保持著完美微笑的少女去和那個護衛擠在一起:“酒氣不好聞,彆在這裡待著。老夫先回去還有事,你跟著蘭堂,可以去買點喜歡的東西,就當是補償補償今天受的委屈。”
“是。”
她順從的應答,像頭無辜的羔羊。
對於蘭堂來說,陪女孩子逛街買衣服是個輕鬆差事,陪著今天這個女孩就更輕鬆了。她有固定消費的店鋪,進去出來前後隻花了二十分鐘,花掉的錢剛好卡在不需要解釋的上限。
提著袋子送她返回港口,少女客氣禮貌的道謝後提著袋子直奔一處無人使用的盥洗室。
擔心她醉倒發生意外的男人追了上去,看到的就是喝醉了的女孩打開水龍頭拚命搓洗被首領摟過的胳膊和肩膀。
“……”
浪漫的天性讓他無法選擇視而不見,男人上前打斷她自殘般的舉動:“好了,我的好姑娘,你就像教堂裡的天使,純潔又乾淨。你看你是如此美麗,不要拿彆人的錯誤懲罰自己,那樣會讓我的心跟著一起抽痛。”
她抬起眼睛怔怔看向這個人,不等發問厚重的大衣當頭落下罩在肩頭:“我去外麵替你守著,換好新裙子你就還是ort afia不容侵犯的明珠。”
她的臉紅了,點點頭退入盥洗室。
半個小時後頭發濕漉漉的女孩穿著新裙子出現,蘭堂走到她背後替她整了整炸起呆毛的短發:“你叫什麼名字,我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