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劇情已經有些變味了。
談鬱在幾秒內天馬行空地衍生了幾種解釋:
1、師英行既喜歡戈桓寒,也對名義上的伴侶有占有欲。
2、師英行與戈桓寒無曖昧,對名義上的伴侶有占有欲。
係統也十分困惑:【這是一本總攻文,你說的第一種也許更恰當,畢竟師英行是alpha,五十年前alpha是可以合法一夫多妻的。所有關於師英行的劇情都來自男主的回憶,他也許戴了濾鏡,所以與真實的師英行有差距。】
‘其實還有第三種可能,原著的一切與現實都是有偏差的。’
【不至於,男主的情況不就符合原著麼,忍辱負重莫欺少年窮。】
男配到底是個什麼人呢?
談鬱倏然也產生些許好奇,師英行到底是表裡如一沉穩冷靜,到死都信仰堅定,還是有彆的形象?他從來都是一副沉靜的麵孔,怎麼會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婚約對象失控?
這時,師英行仍垂眸看著他。
“你易感期到了?”
談鬱不禁問他。
以一幅冷淡又若有所思的神情說這個詞,師英行壓下去的一瞬間又湧起,他低頭點了根煙,慢慢吸了一口。
車廂裡彌漫辛辣的煙霧氣。
“你是我的伴侶,”他說,“不該和戈桓寒走得太近。”
談鬱是個特立獨行的人,各種細節都顯示這一點。
對婚約的態度也很冷淡,隻是視作某種責任和約定。唯一一次改變是之前曾經遇到他不知情的困難,談鬱突兀地向他要一筆錢支援。
兩人的關係本應該在那之後更近一步,談鬱會在某一天對他解釋遇到了什麼情況。
然而並沒有。
他給的談鬱那張卡,數額至今不變。
仿佛被遺忘了。
談鬱聽他提到男主的名字,心想,還是為了戈桓寒。
他了然道:“我也隻是偶爾用一下他,放心。”
“你喜歡使喚他。”
“是啊,好玩。”
“起初戈桓寒並沒有得罪你,是你上去找他麻煩。”
師英行公允地評價了一番兩人的恩怨,又將煙拿遠了一些。
“對。”
“你覺得無聊或者焦慮,我幫你解決,談鬱。你不能發泄成惡意到彆人身上。”
這犧牲也太大了。
談鬱認真回答:“我的發泄就是惡意,你說的也不錯……但是,軍校生與中將,那還是前麵的好欺淩。”
“你的標準隻是是否容易欺負?”師英行告訴他,“你不知道外人怎麼看你的。”
“你是說戈桓寒?我知道他討厭我。”
討厭?
師英行看了談鬱一眼,不語。
他也是alpha,知道alpha對喜歡的人會是什麼反應和幻想。
戈桓寒樂意被這麼欺負,自然有彆的心思。
這個alpha舔談鬱手指的時候在想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舔彆的位置,做更深入的事。
與他強吻談鬱時身體和大腦的生理性反應是一樣的。
師英行這樣想著,徑直對談鬱做了決定。
不能讓談鬱再這樣下去。
也不能再允許這兩人繼續往來。
這時,談鬱看向他,語氣平淡地說:“知道了。”
言外之意,還是會繼續折騰戈桓寒。
師英行不由得斟酌了幾秒,打算繼續說教。
談鬱已經不以為意,低頭擺弄被男人扯掉了幾個扣子的襯衣。
師英行的視線從衣服陰影和少年雪白瘦削的身體之間劃過,很快就移開了。
“怎麼扣上去?”談鬱弄不好,皺了眉,抬頭問師英行,“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