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乾,一邊胡思亂想,感覺還沒有那麼累了。
全程都是貓腰,也幸虧還小,一直到了七點多,兩畝地的高粱苗終於間完了。
這下心裡涼快了很多。現在她的體質已經非常的好,有靈泉水的改造,還有每天都在勞動,蘇媛媛想著今天不喝靈泉水了,試試明天能出能恢複。
說實在的,她也不想過多的依賴靈泉水,畢竟量也不大。不過口腹之欲還是要滿足的,吃了一份牛肉蓋飯,美美的躺在炕上。
第二天起來,感覺了一下,還行,雖然小腿酸痛,但是還是可以接受的範圍。
吃過早飯,喂好了羊,這才帶著抿刀,小鋤下地。
到了地裡蘇媛媛就喪氣了,這玉米苗看著挺茁壯的,可是這野草也同樣茂盛。就好像鋪了綠地毯似的。
前幾天搶出來的地裡也有了野草了,但是相對來說卻是少了不少了。
蘇媛媛無奈的蹲下來乾活。已經間苗的還是等著這半畝地乾完了用大鋤來除草吧。鋤頭把已經改成是個自己身高的長度了。用起來挺省勁的。
周邊的人家昨天下午就開始乾了,人家的地還多,乾活的人也多,一人兩條壟,推著前進。
人家都是一家一家的,隻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不過她也是豎著耳朵聽人家八卦。
其實大多數的時候作為一個事外人聽著那些家長裡短的還是挺有意思的。隻要主角不是自己就好。
這時候一個小姑娘追上蘇媛媛得進度。
“你的活快要乾完了?”
蘇媛媛愣了一下,這是在和自己說話吧?
“沒有啊。前幾天間苗的地草有出來了。還得鋤。”
“也是,我家也是這樣。不過應該是這次除草以後就能豁青了。你的羊還可以乾嗎?”
“嗯,應該是可以吧。我的這豁子是定做的。豁青沒問題的。”
“蘇媛媛你這羊是怎麼訓練的?我家的羊怎麼不行?你就告訴我吧,那樣我家就不用等著我大伯家豁青完再乾了。”
蘇媛媛有點為難,不能撒謊,“其實我真的沒有訓練。你也知道我的情況,我根本就不能自己乾這兩畝地,買驢和牛也買不起,當時我就抱著讓羊幫我乾活的想法買的羊。
沒想到還真的可以,在以前我也是不能確定的。我當時做豁子的時候人家鐵匠還勸過我,我這不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嘛。”
小姑娘挺失望的。她也知道蘇媛媛的這羊是在臘月買的,根本就沒有時間訓練。所以她說的話她還是相信的。
“我家每年都是等到我大伯豁青後才能用驢,可是那頭驢是我家多花錢了。我們家每年都比彆人家多除草一次。”
蘇媛媛挺同情這小丫頭的。她家的事她也知道。
剛才跟她說話的就是趙豔麗。趙家最小的女兒。他們家兩個兒,三個閨女。生活還是可以的。不過就是大家長趙田比較迂腐,對於他的兄弟們特彆的照顧。
雖然分家,但是有什麼事需要他們兄弟共同的出力出錢的時候,他總是吃虧的那個。
他媳婦韓立霞老實,以丈夫為天,從來就不會表現出來不滿意,也不會反駁丈夫的。
孩子們不願意也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