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門見到廣袤的綠野,金珂享受地吸了一口草原上的空氣。
遠處傳來馬兒的嘶鳴,以及牛羊的叫聲,一切是那麼美好。
遠遠看見偉岸英俊的沈統領一身銀色盔甲而來,行至金珂麵前,他行了一個禮。
金珂擺擺手,“起。”
“沈統領,本宮聽說你馬術絕佳,當初還幫皇兄馴服過西域烈馬,不知今日本宮可有幸一賞沈統領的馬術?”
沈統領恭敬一笑,“公主謬讚,想看臣的馬術,臣1表演給公主看。”
說著,他兩指搭在嘴上吹了個響亮的口哨,金珂看著他的動作,而後,便聽到一聲馬兒的嘶鳴,她恍然大悟,原來他剛才是召喚馬兒。
一匹身材高大,毛色發亮的棗紅色的馬兒跑到他們跟前,沈統領上去撫了撫馬兒的頭,對金珂笑道“這是臣的駿馬,是西域汗血寶馬和北漠盧馬的後代,既有汗血寶馬的烈性子,還有盧馬的強健體魄。”
說到愛馬,沈統領這個平時不多話的人都忍不住和金珂閒聊。
“公主,既然想看跑馬,可否移駕王宮外?”沈統領看著金珂問。
金珂點點頭,淡淡笑笑“當然!”
金珂和沈統領並肩而行,身後跟著一長串侍衛宮女,良氏和賓嬤嬤也在後麵跟著。
到了王宮外,金珂坐在椅子上,打算觀看沈統領草原上跑馬。
沈統領向金珂點了點頭,他忽然縱身一躍翻身上馬,拉住馬兒脖子上的韁繩,大喝一聲“駕!”
馬兒仰天嘶鳴一聲,四個馬蹄刨了刨地,像一陣風一般從金珂眼前跑過去。
金珂看著沈統領肆意縱馬的樣子,心裡很是羨慕,決定以後一定要學騎馬,那種自由的感覺,一定很美好。
“駕!駕!駕!”沈統領沒一聲大喝,馬兒就會加快速度。
“良嬤嬤,你會騎馬嗎?”金珂看著身邊的良氏問。
“奴婢不會。”良氏回答。
金珂又問“你不是以前來過夜薑國嗎?”
良氏笑了笑,“以前倒是經常隨亡夫走南闖北,也在夜薑國來過幾趟,可是商人有商人的規矩,外來的商人是不能在彆的國家呆兩個月以上的,以前來夜薑國每次都匆匆忙忙,想著怎麼才能把貨物賣出去,又怎麼找一個合適的買家,倒是沒有閒情逸致來學馬術。”
原來是這樣,金珂明了,商人隻能呆兩個月嗎?她眼眸一轉,心裡有了一個開通夜薑國和大瑾國商路的主意,這樣,不僅大瑾國的商人可以來夜薑國推銷產品,就是夜薑國也能收到好處,若是冬天,從大瑾國買來足夠的食物,夜薑國的人也不必挨餓了。
“公主問這個乾什麼?”另一邊的賓嬤嬤疑惑地問。
金珂笑容滿麵,“本宮看沈統領騎馬的樣子心裡羨慕,心想要是本宮學會騎馬,也能像沈統領一樣肆意飛奔了!”
賓嬤嬤愣了,回過神來不讚同地開口,“公主金枝玉葉,怎能學這種粗鄙的技藝!”
而後,想到自己語氣過重,忙跪下,“公主,奴婢逾矩了。”
金珂讓宮女扶起她,笑了笑道“本宮知道嬤嬤是為本宮好,隻是嬤嬤此言差矣,馬術怎麼能說是粗鄙技藝呢?”
“不論是我大瑾國的將士還是其他國家的人,在開疆擴土之時,誰又不是馬背上打下的天下?”
“將士有了馬兒,才能贏得戰爭,贏得戰爭才能得到天下,由此可見,馬術應該是神聖的,而不是粗鄙,若是本宮學了馬術,馳騁草原,逍遙自在,不拘於閨閣,英姿颯爽,何其自在!”
不止是她,想來楊巳琚心裡也有一個自由的夢。
良氏也在一旁笑語嫣嫣地幫腔,“是啊,賓嬤嬤,你呀,就是太固執了,奴婢當年走南闖北,見過會騎馬的女兒家多了去了,草原兒女,哪個不是馬背上長大的,雖然公主出身大瑾皇室,可奴婢想,要是公主學會騎馬,一定少有人敵的英豪瀟灑!”
說完,她還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賓嬤嬤皺起臉,想著公主和良氏的話,難道?真是她太固執了?
金珂和良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笑意。
賓嬤嬤還在一旁深思熟慮。
在金珂看沈統領跑馬的時候,對麵行來一隊人,為首的人一身白色長袍,白色的頭發,白色的胡子,蒼老而布滿皺紋的容顏,手裡杵著一根手杖,威儀莊重。
後麵的人看穿著也不是普通的牧民。
金珂掃了一眼白衣老者身邊的黑服將軍,這人她見過,是與他們一同從大瑾國來到夜薑國的使臣頭子,好像叫什麼君護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