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便是綰綰。
她走到庫房門前,好似透過大門看裡麵的無數財寶,她清明靈動的眼眸裡不再乾淨,皆是欲/望和貪婪!
她玉指輕點,鎖頭下落,轉頭掃視四方,並沒有人,繼而緩緩推開倉庫大門。
“咯吱~”大門打開,她微眯狐眼,眼裡的期盼如火焰般熊熊燃燒。
“嘩!”看著空蕩蕩的倉庫,她大驚失色,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沒有!”她發怒,秀麗嫵媚的小臉扭曲而緊皺!
“明明當初我還來看過的,那麼多寶箱去哪裡了?”她低聲呢喃,感覺自己恍若做夢,她在陳家的時候還專門拜訪過這裡,那時候這裡的寶物堆積成山,現在呢?寶物去哪裡了?
“會不會被人提前偷走了?”綰綰不敢相信,這世上除了她和她姐姐,誰能有那麼大能力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偷走那麼多財寶?
她可沒聽說這凡塵界還有入世的妖精!
不管她多麼不可置信和懊惱,這邊的金珂已經把宴胥趕出了門,順便放狗追他,還報了官,她時間不多,沒時間和他瞎鬨!
而這時綰綰也垂頭喪氣地回去了,金珂派人去寶庫看看,要是裡麵的東西被人動了,立刻報官,就說是宴胥和他的小妾盜走的!
被她派去的人一臉茫然,為何主子說寶庫出事了呢?
明明有人守著,要是真出事,定會來稟報。
不過這是主子的意思,作為奴才他不敢違背,因此帶著幾個家丁就去了寶庫那邊,本想完個任務,沒想到老遠就看到地上躺著的兩人,還有大門敞開的寶庫,裡麵空無一物!
仆人驚慌失措,趕緊讓身邊的人去告知主人寶庫被盜的事。
金珂在等仆人的稟報,等聽到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後,她勾了勾唇。
“主子!不好了!寶庫被盜了!”仆人一進來匍匐外地,害怕主人遷怒,身子抖的跟篩糠般。
金珂佯裝震怒,臉上帶著驚詫不信,“你說什麼?還不快去報官!”
仆人被金珂的吼聲嚇地一抖,冷汗直冒,臉色發白,趕緊道,“是!是!奴才這就去!”
說完卑躬屈膝後趕緊跑去縣衙!
金珂挑眉看他跑遠,手放在旁邊的書桌上敲了敲,抬手隔空關上房門,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金珂已經到了一處破敗的茅草屋前,這座茅草屋是真的破敗,年久失修的那種,看著緊閉的房門,金珂提步走到門前推開進去。
“這就是宴胥的家?”金珂看到裡麵並不雜亂,反而很乾淨,桌椅也都放在該放的位置上,不用想都是那隻狐狸精做的。
金珂在屋子裡麵尋尋找找,無意間掃到床下空蕩的地方,並不大,卻夠金珂施展,她笑了笑,拿出離恨簪,將一箱白銀打開散落倒到裡麵,嘩啦啦一堆白銀倒出來的聲音都震的地麵顫抖。
將箱子重新收進離恨簪,輾轉到茅草屋後麵,在一棵樹的下麵又放了些東西,其他的金珂並沒有放。
而後就回到了陳家。
剛一回到陳家,就被告知縣太爺叫她問話,金珂自然欣然前往,這次她就一次性解決了宴胥,實在太麻煩了。
偷盜的罪名在這裡並不至於砍頭,歸還財物關個兩三年就會放出來,這宴胥當初不僅奪走了陳家遺產,還將陳於賣到那種地方,致使陳於自儘被野狗吞食,金珂雖然不至於要他的命,但毀了他往後的好名聲是必定的,反正宴胥的名聲也不是那麼好,她隻是將他的失德放到了明麵上而已。
在大堂上,金珂見到了被鐐銬控製起來的宴胥,金珂怒斥他,“宴胥,縱使我與你不合,先前有過爭執,你也用不著做出如此之事,讓你的妻子帶人搬空我陳家的寶庫!”
宴胥傻眼,真得手了?心裡一陣狂喜,而後又奇怪,陳於怎麼會知道他們偷走了財寶?難道是框他的?
宴胥臉上帶著生氣的表情,“陳於你彆胡說,我宴胥再怎麼說也是一個讀書人,怎麼會做出偷盜之事?況且今天我和你爭執後被你陷害進了衙門,哪來的偷盜一說?”
“陳於你敗壞我名聲,我要向縣太爺討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