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金珂笑了。
看到她那淡定從容的臉,金阮阮氣的要死,都這個時候了,她難道不擔心一下自己的後果嗎?
“你知道殺手吧,我找了他們,金珂,你沒有機會了。”
金科打著二郎腿,雙手置於膝上,臉色依舊淡定自若,她笑道,“或許會讓你失望。”
她臉上完全看不出緊張的樣子,金阮阮看她這副樣子,心裡不悅。
不過想到她馬上就會消失在自己眼前,又是莫名一笑,“你自求多福吧。”
然後她下了車,接著,又有幾個人從側麵出現,端著槍口指向金珂,“金小姐,麻煩下車。”
“這荒郊野嶺的,你彆指望誰會來救你。”
一口罩男操持著一種濃濃的方言說道。
離開嗬嗬一笑,她下了車,金阮阮站在遠處,被兩個人護在後麵,看著她這裡。
金珂抬頭就笑問,“一起上還是單挑?”
口罩男微微有些驚訝,做了這麼多年的殺手,保持冷靜的他見過不少,但看他們如螻蟻一般的眼神,他倒是沒見過,怒火一觸即發。
忽然,他覺得一槍打死實在太可惜了,但也因為不想惹麻煩,所以不能欺辱她,因此,他覺得應該用刀慢慢虐待而死。
口罩男哈哈一笑,“你細皮嫩肉的,便來祭祀我的野狼吧。”
金珂還疑惑野狼是什麼東西,隻見口罩男掏出一把匕首擦了擦。
金珂挑眉,“我也有一把,要不要試試?”
她對口罩來說道。
口罩男嗬嗬一笑,“是嗎?恐怕你沒有這個能力,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
口罩男語氣極其囂張,金珂淡淡望了他一眼。
心裡想著,反正也沒事,倒不如陪他們玩玩。
而且,看了眼遠處的金阮阮,她提唇一笑,她也不可能放過她,金珂被口罩男的人全身大綁了起來。
然後他們從車上搬來一張凳子,讓金珂坐下,隨後,口罩男把玩著自己的匕首,笑嗬嗬的走到金珂麵前,將刀刃亮出來,逆著陽光,那上麵的深深銀光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金珂撇了撇嘴,沒有她的匕首好看。就一把破匕首,還用得著他顯擺。
若口罩男知道她的話,恐怕都跳炸了,這可是他祖傳的匕首,聽說是最後一任皇帝的隨身武器,被家裡的人都快吹破牛皮了。
若金珂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肯定能給他不少的打擊。
隻是他此刻不知道,依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他自己的匕首。
嘴角掛起涼薄的笑容,“小姑娘,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表情很欠揍。”
他盯著金珂那雙漫不經心的眼睛說道。
確實,普通人看到這個,要不嚇得哇哇叫,要不蒼白著臉乞求地看著他們,可麵前這個女子,都成了他們手裡的階下囚,但她仿佛看不起他一樣,帶著審視的目光,實在讓人氣憤。
金珂笑了笑,“所以?你要劃破我的臉,還是要挖了我的眼,亦或者是想要把我給解剖了,還是想斷了我的骨頭,挖了我的肉呢?”
聽她如此輕鬆的說出這些話,口罩男實在是驚呆了,做了十幾年的殺手,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人才了?不是!壓根就沒見過這樣的人才。
“你不怕嗎?我現在可是要殺你!”
口罩男帶著凝重的目光對金珂說道,他希望她能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然後求饒。
金珂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知道他的所有,但她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小,猜都猜出來了。
搖搖頭,金珂道,“你們殺不了我的。”隨後又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