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烏柏舟(2 / 2)

白棠生一時愣住了,他還沒有經曆過這場麵,剛剛也沒想到還有這種解決方法。

男人抵著他小腹,表情焦躁,似乎是找不到入口。

白棠生幾乎已經被失去理智的烏柏舟扒光了,他在這個圈子裡待了兩年,自己見過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大概怎麼做他也有點數……

但畢竟,他是個直男,應該是吧……

至於烏柏舟,從他的反應來看,真的是直得不能再直了。

他被烏柏舟蹭得難受,對方還不斷地在他頸脖處啃咬,白棠生縱容地揚起脖子,眼睛去在看洗手台上的花瓶。

不知道此刻掙開烏柏舟的箍住他的手,然後拿花瓶砸暈這個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過下一秒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砸暈人但又不傷人的力道可不是他能掌控好的。

烏柏舟遲遲得不到發/泄,暴躁地咬在白棠生的脖子上,抱著人的力道越來越緊,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作為在場唯一一個還有理智的人……白棠生安撫得在烏柏舟唇上吻了下:“你先鬆開,這樣不行。”

烏柏舟完全聽不進他的話,固執地鉗住他的腰,但他的手好歹是獲得了自由。

他用儘全身力氣才地掙開烏柏舟,主動背對著男人,費力地引導著他此刻該怎麼做。

他不知道自己的雙手在洗手台上撐了多久,隻知道鏡子裡的自己表情從痛苦演變成了麻木。

白棠生難得爆了一句粗口“艸!”

這TM是人能受的?

可是烏柏舟依舊持續著撞擊的動作,炙熱的吐息噴在他的耳邊。

白棠生的手臂隨著身體一起顫抖,就像大海裡的一葉孤舟,隨著浪濤上下起伏,不能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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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後,站在樓頂上吹風的白棠生感受著某處撕裂般的疼痛,平靜地眺望遠方。

這是一座美麗的城市,擁有著令人沉醉的夜景,月亮遠不如他飛機失事那天的圓潤。

淡淡的

月光完全被地麵上霓虹散發出的光輝掩蓋,川流不息的車子穿梭在這座城裡,就像是被囚在瓶子裡的甲殼蟲。

頂樓的風吹得白棠生有些發抖,他注視著高樓下的車水馬龍,感受著呼嘯的涼風……

那仿佛意味著自由。

這幾個小時發生的事完全出乎了白棠生的意料,幫助烏柏舟解了藥性他並不後悔,雖然他全程都不好受。

但是他還是不明白重生這麼荒謬的事情怎麼就發生在他身上了?

他回來做什麼?把過去的人生再走一遍?

二十二歲的他靠自己一己之力把父親自殺後留下的債款還了大半,按照原本的軌跡,他靠著烏柏舟刻意給他的那部電影資源成功地混到了二線。

然後才慢慢開始被公司主捧,而烏柏舟沒多久就和公司解約自己獨立開了個工作室,兩人便再也沒有交集,以至於他連當麵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

但這一次完全不一樣,他是一個“居心叵測”的人,他故意逗留在衛生間,然後不肯離開,最後還誘導著烏柏舟發生了實質性/關係。

如果烏柏舟想多一點,他完全可以理解為白棠生也是個想爬他床的人,還是個男人。

剛剛事情結束後他幫忙給烏柏舟經紀人齊琪打了個電話,叫他來接人。自己稍微整理了一下就離開了衛生間,和烏柏舟什麼都沒說。

“彆……叔叔,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白棠生回頭一看,是個保安模樣的人死死地抓著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刀斜在女孩的脖子,看到他的一瞬間,保安精神瞬間緊繃:“你待在那彆動,彆過來!”

白棠生:“……”他就轉了個頭。

這個保安的臉有點眼熟,他仔細回想著,這保安似乎姓李……

保安拖著小女孩往天台深處的隔間走,白棠生知道那裡,有個破舊的小房間,裡麵平時堆放了一些雜物。

樓梯口又衝進來一個女人,她顫抖著聲音喊道:“你冷靜一點,算我求你,你冷靜一點,她還是個孩子,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白棠生扶著酸澀的腰,視線投向慌亂的女人,原來是烏柏舟的經紀人齊琪。難怪他剛剛看那個女孩總覺得有些眼熟。

齊琪的身後並沒有烏柏舟的影子,她手裡還拿了一個袋子,不知道裝的什麼。

保安的聲音從小黑屋那邊傳來:“我要一百萬現金,給我一百萬我就放過你女兒!”

齊琪手上的袋子掉在了地上,她去哪找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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