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深吸一口氣:“如果你沒找人解了藥性,後半生都有可能沒法再進行……性/生活了。”
齊琪氣得狠狠拍桌子:“這群混蛋!”
作為當事人的烏影帝倒還算平靜:“綁架的事情壓下來了嗎?”
齊琪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白棠生,努力穩定著自己的情緒:“壓下來了,沒有人知道綁架事件的事,公司大門的媒體也隻拍到了警察帶走了一個保安,但不清楚具體情況。”
“而且公司安保不力,保安持刀行凶這種事對公司來說也算是醜聞一樁,這方麵不用我們操心自然會有人壓下來。”
“嗯。”
烏柏舟盯著窗外,黑色的眸子一片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齊琪繼續報告:“我們是從後門上的救護車,拍到我們的那家媒體和我們關係還不錯,照片也發給了我們,原件已經銷毀。”
祝英已經離開了,作為主刀醫生,她要忙的還有很多。
“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先回去了,你也不會這麼容易被下藥。”
她接到陌生藝人打來的電話時,就急匆匆地帶著女兒出門了,生怕烏柏舟出事,沒想到剛到公司樓下女兒就被保安劫持了。
今天公司的人基本都聚集在聚會的那一層,樓下幾乎沒有人影,晚間更是除了保安前台什麼的都下班了。
齊琪猶豫了一下,問:“他
……你打算怎麼辦?”
烏柏舟的視線移到了病床上,落在了白棠生臉上的那塊紅痣上:“……不知道。”
齊琪詫異:“不知道?”
烏柏舟把視線從紅痣上移開,淡淡道:“等他醒來,聊聊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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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生醒來已經是六月四號的事情了,入眼的第一個人便是烏柏舟。
長時間的閉眼使他眼睛有些酸澀,麵前模糊的人影像極了他之前閉眼那一刻看到的那樣。
烏柏舟語氣很淡,聽不出喜怒:“醒了?”
“嗯……”
嘗試過說話,白棠生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厲害。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睜開眼。
察覺出白棠生的意外,烏柏舟說了一下他當下的狀況:“你刀插歪了,再加上當時你力氣……不大,所以傷口不算深。”
白棠生聽完有些感歎,飛機失事他死了,結果回到了六年前,刀捅在心臟結果還通歪了:“我還真是命大。”
烏柏舟麵無表情地給他倒了一杯水:“我怎麼覺著,你這語氣還有些遺憾呢?”
白棠生喝著烏影帝親手倒的水,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怎麼會?”
烏柏舟險些被這表情氣笑了:“我辛辛苦苦地陪你演戲,結果臨了你給自己來了一刀,白棠生,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烏柏舟願意跟那個保安耗那麼久不采取行動,不過是因為他發現白棠生想救那個喚了白血病的女孩,所以他願意成全。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白棠生會往自己心臟捅一刀。
“您這麼急著英勇就義,怎麼不把刀往脖子上抹呢?”
白棠生回憶起飛機失事後的感覺:“……窒息太痛苦了。”
發覺烏柏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趕緊補救:“主要是我怕那保安不肯就範,萬一他還想要錢呢?”
白棠生臉色寡淡:“我一身的債,可沒錢給,沒錢他是不是就得撕票?我隻是幫他提前撕票而已……”
在烏柏舟直逼過來的視線裡,白棠生難得的有幾分心虛:“如果你沒來我死了,他將會涉嫌綁架勒索罪,還有故意殺人罪……但他平得了幾十萬救了女兒的命,這筆買賣對他來說不算虧。”
“實施了犯罪總是要付出
代價的,這個結局對他來說很公平。”
烏柏舟徹底被氣笑了:“你拿自己的命來權衡彆人的公平?”
他看到那一幕的第一個想法,是覺得白棠生不會因為被自己上了,所以想不開要自殺。
雖然後麵他否定了這個可能性,但還是為白棠生這個不惜命的行為感到生氣。
“你身上負債上百萬,看似很多,但並不是還不了的。演員這個職業的收入本來就不低,雖然你現在黑料很多,但並不是沒有翻盤的機會。”
白棠生並不意外烏柏舟知道這些事情,和一個陌生的人發生了性/關係,自然是要查清楚底細。
“但是我累了,不想翻盤了。”
我已經翻過一次盤了,你給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