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們身下的這匹馬像是受驚了一樣突然狂奔了起來,撞倒了前方的一位工作人員。
依照劇情出現的尤楨臉色一變,喊道:“小心!”
烏柏舟反應很快,他一把將白棠生按進了懷裡,騰出兩隻手扯住韁繩:“抱緊了!”
白棠生圈住了烏柏舟的腰,馬匹奔跑的速度給了他一種心悸的感覺,心慌之餘還有些刺激。
他努力地放鬆著自己的身體,將最終結果的決定權交給烏柏舟。
他放棄了自己掙紮的權利,他決定依靠一下這個男人。
終於在即將撞樹之前停了下來,馬匹的速度緩慢了一些,烏柏舟看準了時機摟住白棠生調下馬身,滾到一旁的落葉上。
兩人滾了好幾圈,烏柏舟低頭看了一眼白棠生,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白棠生抬頭,手在烏柏舟胸口撐了撐:“沒事,你選的這片地上沒什麼石子。”
劇組人員趕緊衝了過來,將兩個人扶起,兩人都沒有什麼大礙,隻有手上有幾道刮破的傷口。
他們回到道具蓬,找醫用物品處理著手上的傷口,何然心有餘悸:“幸好烏老師的馬技這麼好,不然可不隻是破皮這麼簡單了。”
尤楨也走了過來,詢問道:“怎麼樣,你們沒事吧?”
白棠生點頭:“沒事,就出了點血。”
尤楨臉上有些擔憂:“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萬一撞傷了五臟就不好了。”
“應該沒事吧……”
白棠生有些猶豫,他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有些擔心烏柏舟:“烏老師,你要不去檢查一下,剛剛一直是你護著我……”
烏柏舟搖頭:“沒關係,戲服比較厚。”
白棠生點頭,正
側頭準備問何然要消毒酒精,餘光卻看見道具蓬裡一塊豎著的木頭正緩緩地向旁邊移動著。
他臉色一變,猛得推開了正對木頭的烏柏舟……
烏柏舟被推得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好離開了道具蓬的範圍。
他眼睜睜看著白棠生被一根木頭砸中,整個道具棚倒了下來。
正在調查馬匹為什麼突然受驚的秦晁和許燁也趕緊跑了過來,烏柏舟神色難看地把布料的棚頂掀開,露出了被壓在下麵的白棠生和何然。
何然倒是一點事沒有,就是受了點驚嚇。
而白棠生再次醒來,他聞到了久違的消毒水的味道。
烏柏舟正坐在他床前,麵色冷凝:“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白棠生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嗯……沒有不舒服。”
烏柏舟臉色緩和了些:“醫生說你有些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了。”
白棠生點點頭:“劇組拍攝進度會不會有影響?”
烏柏舟皺著眉看他,但還是給他說明了情況:“不會,你後麵的戲份本就不重,壓到你出院再拍也沒問題。”
“那就好。”
烏柏舟的神情有些嚴肅:“下次彆這樣了,你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白棠生莫名有些心虛:“其實我就是腳滑……”
烏柏舟:“……”
他也沒戳穿這麼蹩腳的借口,也沒打算問白棠生為什麼要推開自己,隻是說了一句:“好好休息。”
烏柏舟:“我回劇組處理一些事情,木頭倒下這件事是意外,但馬匹突然受驚應該是人為的。”
他緩緩道:“何然去繳費了,秦晁和許燁還要安排一下事情,剛剛離開,他們晚點再過來。”
烏柏舟出病房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前來探望的尤楨。
兩人互相點頭打了聲招呼,便擦肩而過。
白棠生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尤老師,你怎麼來了?”
不怪他奇怪,他和尤楨隻能說是點頭之交,對方貿然前來醫院,也不怕被人拍到?
“我來看看你。”
尤楨放下花束和果籃:“來的時候我很小心,不會被人拍到,你放心,不會給你帶來非議。”
白棠生一聽倒是笑了:“我怕什麼非議,我的非議可不比尤老師少。”
尤楨也笑了,他的氣質是屬於那種真正意義上的溫潤,整個人看起來就是禮貌而溫和:“有烏影帝扶持你,這點非議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