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區】的五大職業, 治愈師、狙擊手、暗殺者、殺戮者、機械員。
治愈師主治療,可以治愈同伴的傷, 雖然在一些娛樂性的副本裡很少有作用, 但在職業賽中是必不可少的一個職業。
狙擊、暗殺和殺戮都是攻擊性的職業。
機械員則擅長道具製造和副本裡一些機械相關的操作, 比如喪屍戰場的修車技能等等, 甚至有的機械員還可以製造陷阱。
螢窗雪案的職業就是機械員, 阮喬曾問過為什麼職業是醫生的他不選擇治愈師, 反而選擇成為一名手工帝。
畢竟在這個遊戲裡到處都是怪物和屍體,能讓他一次性解個夠。
螢窗雪案的回答一如既往地魔鬼:“就算不是治愈師, 也可以用機械員製造的刀具解剖目標, 這不衝突。”
總的來說,遊戲裡是沒有召喚類的職業的——除非, 機械員製造出來的傀儡也算的話。
但是通常情況下, 隻有很少手藝獨特的機械員能夠製造傀儡。
阮喬嘗試著在主空間嘗試召喚血糊鬼和產鬼, 總結出了一些規律。
每張卡的首次激活需要消耗鑽石,不同等級的鬼怪需要消耗的鑽石量不同, 越強的怪消耗的鑽石越多。
這樣一來, 她的鑽石就不夠用了, 一次A級的副本即便達到完美的評價也隻有50鑽石的獎勵, 隻夠激活一張低級的鬼卡。
好在職業比賽往往有大量的鑽石獎勵,她可以通過比賽獲得一部分鑽石。
激活是第一步, 想要召喚必須繼續消耗鑽石, 且會對她的精神力造成一定的影響, 以她現在的精神力來說, 一天隻能召喚一次,係統提示的是精神力不足,請等待第二日恢複。
並且,這種限製不是遊戲裡的一天,而是現實裡的一天。
也就是說,因為她在遊戲空間和現實時間流速不同,如果一個副本長達四五天,那麼這一整個副本,她也隻能召喚一次。
血糊鬼和產鬼的等級接近,召喚和激活的消耗也差不多,阮喬猜測,如果召喚更強的鬼怪,或許這個限製和消耗會更強。
至於精神力的提升方式,她還沒有找出頭緒。
之前她在弧的商店裡放置了一個鬼怪圖鑒卡片收購處,收集到的卡片也都放存在那裡。
雖然不多,但也有幾十張。
等B區重新開放,她就能取回這些卡片。
隻是激活它們的的鑽石現在還不夠,得多賺點鑽石才行。
阮喬還在信息麵板發現了新功能——如果實在無法在翡翠大廳進行升級,可以消耗鑽石在主空間完成升級突破。
消耗掉手上的晉級石之後,她現在已經到了13級。
第二異能的開啟和轉職事項隻能等下次上線再去完成。
【好友郵件】您有一封來自好友[聞寵若驚]的郵件!
她雖然和聞晴加了好友,但自從孤兒院副本之後,兩人一直沒什麼交流,屬於躺列的交情。
所以阮喬突然收到對方的郵件,有些疑惑。
她點開內容。
【好友郵件】[聞寵若驚]?如果有什麼麻煩,可以找我。
她的麻煩可多了,就是不知道聞晴說的是哪一個。
阮喬想發送私人聊天請求,卻發現聞晴不在線,這封郵件是幾個小時前發過來的。
下次上線再問問她好了。
到了下線時間,阮喬準時離開全息艙。
易璟發來了一份解約的文件,阮喬大致看了一眼,發現鏡子處理地還挺乾淨。
“速度挺快的。”她發消息。“還以為AAS那邊會拖上一段時間,至少讓我沒有參加春季賽的機會。”
易璟:“你都跳槽去另一個遊戲了,AAS求之不得。不過他們很快就會後悔了。”
阮喬追問:“怎麼了,你們又有什麼動作?”
易璟:“告訴你也沒關係,這次春季聯賽的規模很大,生存線那邊有可能會合辦,具體怎麼操作上麵還在商議。”
這就是說,到時候在隔離區,說不定還會對上她的老東家。
不知道AAS的教練和曾經的隊員在看到她是什麼樣的表情。
解約的時候她沒有主動公布,AAS也不會提前說出這種當家射手解約的事情,更何況AAS的內部還自顧不暇。
她看了眼消息群,發現自己還在戰隊群裡。最近沒有比賽,隊長去首都培訓,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群裡沒有消息,看來還沒有通知她解約的事情。
總覺得AAS背後在準備什麼,等他們騰出手來了,才會清理她吧。
如果放任她留在隊伍群裡,阮喬估計隻有一個可能——隊伍會進行重組,以前的群自然就無關緊要。
易璟又說:“不過,AAS還真是坐地起價,獅子大開口。他們早就想把你踢出來了,但又故意裝作器重你的樣子。什麼戰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隊員,前途不可限量的射手,你一旦離開,他們將損失慘重,無論我們開價多少都不可能——除非十個你的合同五年賺的數……可真能吹的。”
“青夜俱樂部還真敢開價。”易璟說:“不過我也沒讓他們占到便宜。”
阮喬半天沒發消息,易璟以為她有些傷心,畢竟是掏心掏肺呆過的隊伍,如今有了勝利果實,不僅吃相難看,還上趕著把她踢出隊伍,換誰也受不了。
哦,他受的了。
——畢竟他從來不會在任何一個地方投入感情。
哪怕是現在的恒星公司,隻要利益足夠,他也能毫不猶豫賣了自己的老板。
但阮喬不一樣,雖然這妹子沙雕了一些,但至少還是在正常人狀態範圍內。
易璟難得勸她:“你也彆太傷感了。”
阮喬:“不是,我想說,戰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隊員,前途不可限量的射手,一旦離開,他們將損失慘重——這話不是吹啊,這不是事實嗎?”
易璟:……
行吧,還是那個沙雕。
阮喬沒問他怎麼處理的,結果是她想要的就行,沒有易璟解決不了麻煩,如果有,那她一定是做夢還沒睡醒。
把手機扔在桌上,阮喬讓語音助手打開電視,整個人陷在寬大的沙發裡懶洋洋地看紀錄片。
剛看到卡西尼號自毀在土星大氣裡,聯絡號的視頻電話轟炸就來了。
[來電顯示:周懟懟]
阮喬建了一個群助手分組,禁止分組裡的人對她進行視頻和語音通話,把那些不想見到的人全都扔進去。
很明顯,周雪案不在裡麵。
阮喬慢悠悠泡了杯茶,電話還在鍥而不舍地響動,她坐在沙發上,纖細的手指觸碰著暖暖的杯壁,俯身伸手滑過按鈕,接通了視頻通話。
“師兄。”她模樣乖巧。
全息屏上的周雪案也陷在沙發裡,兩人就對著喪的鹹魚姿勢。
但由於兩人顏值都很逆天,所以即便是這個鹹魚姿勢也很養眼。
他雪白的短發格外矚目,隨著周雪案抬頭的動作,耳垂上的耳釘閃過微光。
和遊戲裡的形象一樣,基本沒有什麼改動的外貌。
周雪案的母親孟惠怡和阮喬的父母是好友,小時候的阮喬報了插花班,每天把家裡的花瓶安排的明明白白,好看又溫馨,還不帶重樣。
孟惠怡和阮母進行日常的交談的時候,孟惠怡十分喜歡這種技能,但她又不能把彆人的女兒搶回家來,於是要了插花班的聯係方式,興致衝衝地把小雪案送了過去。
阮母說:“那邊都是一群小姑娘,把小雪送過去他會不會不適應。”
“這不是還有你們家喬喬嘛!”孟惠怡說:“我們家小雪總是喜歡鼓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脾氣跟他爸一點都不像!我還指望他長大以後繼承父業,成為一個溫暖的小太陽呢!這樣兩個帥帥的太陽,我們家就更亮了!所以我想讓小雪學一下插花什麼的,修身養性,磨磨性子最好啦!”
兩個小孩拜的是同一個國際插花大師,平時以師兄妹稱呼,按理來說阮喬進門早,應該是師姐,但小雪案一臉傲氣,說應該以年齡定長幼,師妹顯年輕。
小阮喬一聽覺得甚有道理,便同意了,後來這個稱呼也成了習慣。
小時候的小雪案長得過於漂亮,又是在妹子眾多的插花班,小名還叫小雪,導致他經常被彆的家長錯認為是“漂亮的白發小妹妹”。
這讓小雪案很不爽。
不過後來在大家都在認真研究插花的角度和構圖、配色和寓意的時候,小雪案總是拿著鋒利的小刀把花葉都切得整整齊齊,莖葉分明,做成標本還畫了分解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