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近凶案頻發,讓這裡的人晚上都不太敢出門,打破了這難的的和諧。
這樣緊張的氣氛,也隻是維持了一天。
和諧小區後麵的那條街道,依然繁華。
到了夜間,小吃車、玩具攤……充斥著整條街。
凶案對人們來說不過是故事,
是他們茶餘飯後的有趣談資。
一雙乾枯的手拿起攤位上的陶瓷,老人顫巍巍抬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這個是最便宜的,就幾塊錢的東西,再和我砍價沒意思了,你最近也不缺錢吧?”
“缺!”
男人依然穿著花襯衫,流氓氣息十足,他接過陶
瓷:“錢永遠都不會不缺!要不是得送女人的,我還看不上你這攤子上的破爛玩意兒,三塊錢賣不賣!不賣拉倒!就這麼個垃圾,你和我拉扯幾天了?至於嗎?”
“三塊錢不行,至少五塊錢,我賣彆人都是十塊錢。”
“行行行,老子今天心情好,贏了錢,不和你計較。”
男人正要拿錢包,忽然從旁邊的人群裡竄出來一個彪形大漢,直撲他而來!
男人的反應也不慢,轉身推開路人就往小巷子裡跑!
“站住!”
九-彪形大漢-曲風濤大喊一聲,緊跟其後追了上去。
穿過擁擠的人群,花襯衫衝入了旁邊的小巷,兩人一路追趕,這條路很窄,兩側都是居民樓,路寬隻能讓一個人通過,夜色掩映下,燈光漸遠。
前麵忽然從橫道上走過來一個人,正好堵在花襯衫的去路上。
——難為滄海。
花襯衫男人微微一頓,還沒來及反應,身後的人便猛地一下撲在他身上,他被迫和九曲風濤扭打起來。
九曲風濤雖然受傷了,但近戰能力不弱,花襯衫男人身體也虛,三兩下就被揍老實了。
搏鬥的過程中,九曲風濤衣兜裡甩出來一部手機,落在角落。
“你們想要乾什麼!”
花襯衫大喊:“我沒錢!”
一個年輕的男聲從黑暗裡傳來。
“我們找你,不是為了錢。”
“不是錢?”
花襯衫男人被按在地上,聞言抬頭看向那人,可他角度有限,看不見對方的臉,“那你們想乾什麼?我想起來,那天我撞的傻比是你是吧,好家夥,當時不敢出頭,現在找了老大回來以多欺少?呸,是真男人就放開我們,我們單挑!”
九曲風濤給他腦袋來了一下:“他媽的我才是老大,他是小弟!”
花襯衫男人遲疑:“……不,不像啊?”
難為滄海扶額:“這有什麼可爭的。”
都是逃犯,誰還比誰厲害了?
他蹲下身,看向花襯衫男人:“你是周灑?”
花襯衫男人理直氣壯:“不是!你們認錯人了!”
“既然認錯,那就殺了吧。”蘇席輕飄飄一句話扔了下來。
他走到幾人麵前,伸手撿起來角落的手機,把玩起來。
“我是我是!”
花
襯衫男人一下就慌了,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我就是周灑,大佬彆動手,彆動手,有什麼事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彈幕】[努力變可愛]認錯就殺了吧哈哈哈哈哈
【彈幕】[年糕]我直接被雲神笑死
【彈幕】[南至]不愧是心狠手辣通緝人犯[狗頭]
“這小子不老實,”九曲風濤用力壓住他的胳膊:“我看說什麼都不可信。”
“我真的是周灑,”
花襯衫男人哭笑不得:“沒騙你們,你們到底要乾什麼啊?我和那個女的沒什麼關係,隻是普通朋友而已,那天我也不是故意撞你們的啊……”
“年齡,籍貫,家裡幾口人。”難為滄海問。
“這……三,三十五歲,青縣人,家裡,家裡爹媽都死完了,就我一個啊……”
蘇席聲音毫無波動:“他不是周灑,殺了。”
“不是,不是,大佬手下留情!”
花襯衫男人急忙道:“我家裡現在的確隻有我一個人活著,我,我有個姐姐,但已經死了啊!”
“周瀟是你的姐姐?你心裡沒鬼,剛才為什麼見我就跑?”九曲風濤認定這人沒說實話:“是不是你殺的人,說!”
“我殺什麼人啊,你們認識我姐姐,有什麼事去找她不就好了,我和她沒任何來往,隻是去處理一下後事而已,再說,她人都已經死了,有什麼恩怨,也不要和一個死人計較啊……”
周灑真怕他們下手,畢竟九曲風濤看起來凶惡十足,而麵前的男人卻冷靜地讓他覺得可怕。
“我見你跑,是因為我以為你們是來討債的……”
九曲風濤:“你說那個女的是誰。”
“是我最近認識……是,是我最近想泡的一個妹妹,和你們的事沒關係吧?”
“說說周瀟的事情。”蘇席又道。
“周瀟?”
周灑咳嗽幾聲:“能不能讓我起來說話,我胳膊疼……”
九曲風濤把他提起來,壓在牆上,卻依然沒有放開他:“說!要是有半句假話,我直接把你送去喂狗!”
偏偏這時候,隔壁院子裡傳來了一陣狗叫,嚇得周灑額頭冒汗。
“我說我說,我和我這個姐姐真的不熟,她十幾歲的時候就和家裡鬨掰了,再也沒回來過,後來父母去世都是我打理的,家產本來就沒多少,辦完喪事還欠了一屁股債,這之後我真的沒見過她。”
難為滄海問:“她曾經有過一個孩子,你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周灑:?不關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