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被打的腿部骨折的薩邑都沒反應過來,麵前的聲音就斷了,一團模糊的血肉扭動著將阿雅整個吞沒!
【彈幕】[拒絕文荒]打斷施法
【彈幕】[包包包]阿雅:??
【彈幕】[百事可愛]哈哈哈另外兩個玩家一臉茫然在想這是我們的友軍嗎還是哪冒出來的
浴缸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也沒有汙穢,但就是很臭,缸底隱隱發黑。
阮喬顧不上廁所裡的氣味,她扯斷脖子上的項鏈,用衣服包裹住,然後點燃了衣服,直接扔到浴缸裡。
雖然火焰的燃燒,一團黑氣驟然在浴缸裡炸開,外麵阿雅的反應更大了,即便是被血肉怪包裹在一起,但她依然在劇烈地掙紮。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血肉橫飛,瓦剌裡洛往旁邊躲了躲,那一團團分散的血肉很快消失,而站在草地上穿著一身黑衣的阿雅雙手抓著自己的臉。
她慘白的皮膚開始燃燒,皮肉脫落,露出鮮豔的血肉。
緊跟著,她朝著屋內的方向走了幾步,薩邑雖然害怕,但還是想要上前攔住她,卻沒想到被更大力量撞飛到牆上,撞得她眼前發暈。
而瓦剌裡洛已經是骨折大師了,根本無法移動,兩人隻能看著這可怕的身體朝著屋內快步衝了進去。
阮喬站在浴缸麵前,也聽見身後越來越近的聲音。
黑玉已經變成了火焰,浴缸裡驟然升起的鬼臉黑氣被這火焰瘋狂灼燒。
黑氣越來越少,但瘋狂的阿雅已經衝到了衛生間門口。
就在她快要進入門內的時候——
“砰!”
阮喬站在門口,伸手把門狠狠一關,來不及減速的阿雅直接撞在了門上。
【彈幕】[天問]??
【彈幕】[戀戀水無痕]???
【彈幕】[今天也想喝奶茶]阿雅:大意了
這道門或許阻止不了她太久,但爭取的時間足夠火焰將黑氣徹底燒光。
阿雅也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皮膚腐爛,整個人直接摔到在門口。
猜對了。
阮喬鬆了口氣。
多虧了巴讚開棺的行為,之前阮喬就聽到棺材裡似乎有極其輕微的響動,巴攀大概率沒死,畢竟之前還能給棺材鋪老板打電話,而且三天前也給自己打了電話。
但那個電話來的時候,她的房間不僅停電,接完電話還會流血。
說明那個時候已經有鬼氣出現了。
巴攀就算是生病了,也不會在有阿雅照顧他的情況下還自己打電話訂棺材,如果棺材不是給他定的,那就是他給彆人定的。
所以,阿爾法所說的“不乾淨的東西”如果不是指的巴攀,隻能是當時打電話的時候和巴攀在一起的人。
在電話裡,她聽見巴攀和人發生了爭執或者打鬥,而最後一句話就是“你不是——”。
這句話可能完整的是指“你不是某某人”,也可能是指“你不是死了嗎?”。
1月12日,阿雅特意告訴他們這個時候巴攀死了,其實死的人並不是巴攀,而是她自己,1月19日,正好是阿雅死亡的第七天,棺材是21號才送過去的,所以這段時間阿雅的屍體被放在彆墅的某個地方。
二樓也有衛生間,巴攀不可能把一個死人放在自己的臥室,花房裡很久沒人打開過了,屋內有很多地方,但隻有廁所這個地方很臭。
而且,廁所發臭很容易讓人以為是下水道有問題。
實際上他們聞到的臭味,是屍體長期放在浴缸裡留下的屍臭。
阿雅的屍體因為沒有放在棺材裡,按照這個世界的設定,發生了屍變,反殺了巴攀。
如果她是對巴攀的施暴方,那她隻會在手心留下繩索的勒痕,但她的手背也有。
阮喬走出廁所,阿雅的屍體倒在地上,雖然大部分的皮膚都腐爛了,但從裸露的地方依然可以看出她的腳部和手部有被繩索綁住的痕跡。
當她站在阿雅的屍體旁時,餐廳裡雜亂的場景再次恢複了整潔,燈光亮了起來,她看見巴攀在餐廳內踱步,阿雅端著水果走了過來。
“你和塔納到底是什麼關係?”
阿雅看起來很憔悴,“為什麼我聽見你給她打電話的語氣……”
巴攀的臉色更黑,“裡拉大樓的事情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如果不和塔納搞好關係,現在我已經進監獄了,這樣你就滿意了?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所以你就要用這樣的手段嗎?”阿雅雙手放在胸前祈禱,“隻要你把那家空殼公司的背後的主使人供出來,你不用承擔太多責任!這件事也可以……”
“你根本不懂!”
巴攀走來走去。“自從你搬到這屋子來之後,就成天隻知道給我添麻煩!”
“難道你也拿了錢?”
阿雅捂住嘴,走到他麵前追問,“難道真的是這樣!?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能這樣做,這是我爸爸的公司——”
“閉嘴!你爸爸你爸爸,你要說多少次?!你們家根本就看不起我!”
巴攀雙目通紅,伸手推了阿雅一把,直接將人推到了銅像上,阿雅摸了摸後腦,有血流出,她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巴攀,“你瘋了!”
她哭著喊道:“你不是我認識的巴攀,你現在是個瘋子!”
“我就是瘋子!哪又怎麼樣?”
巴攀大步離開,很快回來,用繩索幫助阿雅的手腳,將她拖到了地板上狠狠用鞭子抽打。
地上的水果撒了一地,屋內全都是女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