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
眾人紛紛開口,再次勸說薑天。
“過分!?我看過分的是諸位還有金長老吧?”
薑天冷笑一聲,道:“昨日金長老偷襲薑某,險些讓薑某身死道消!今日又處處為難,想要讓薑末丟儘顏麵!”
“一計不成,他又言而無信,想要借機誣陷薑某!而諸位卻始終偏幫於他!”
“諸位倒是說說,到底是誰過分?”
說完,薑天環視眾人,淩厲的目光,讓眾人都低下了頭。
其實薑天說的一點都沒錯。
但誰讓人家金鑠是烈陽宗的長老呢?
烈陽宗乃是一品宗門,這裡又是烈陽宗的地盤,一個小小的化神修士,還真沒有什麼資格讓烈陽宗長老獻舞。
“是我們過分又如何?”
金鑠嗤笑道:“難不成你還真想讓本長老獻舞?”
“不錯,金長老,你今日必須獻舞!”薑天聲音冷厲。
金鑠眸光中寒意湧現:“若是本長老不獻舞呢?”
“看來金長老是想將烈陽宗的顏麵踩在地下了!”
薑天俯視著金鑠,滿臉鄙夷。
“那又如何?”
金鑠大剌剌地坐下,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為了烈陽宗的顏麵,本長老可以不動你,但是想讓本長老獻舞,癡心妄想!”
看到金鑠開始喝酒,眾人也紛紛坐下。
一時間,薑天被晾在場中,沒人理會。
“薑道友,今日是綺羅的錯。”
炎綺羅走到薑天身邊,歉然道:“不如薑道友先走,改日綺羅必定好好款待薑道友。”
“薑道友,差不多可以了,你再招惹金鑠,恐怕會引來殺身之禍!”
秦竹源也連忙走過來,低聲勸說。
“殺身之禍?薑某隻求道心穩固,何懼殺身之禍?”
薑天嗤笑一聲,將目光落在金鑠的身上,道:“金鑠,賭約不可廢,今日你若是不獻舞,此事定不能善了!”
“小子,你莫要不識抬舉!”
金鑠拍案而起,怒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威脅本長老!憑什麼!?”
“憑什麼?就憑這把琴!”
薑天低眉,看向身邊的古琴。
“難不成,你還想用這把古琴滅殺本長老不成?”金鑠嗤笑道。
“滅殺倒不至於。”
薑天淡淡道:“不過讓你獻舞,還是易如反掌。”
“薑道友,難不成你想用這把古琴,施展幻術?”
炎綺羅一臉震驚地看向薑天。
“又有何不可?”薑天淡然道。
“這小子瘋了!琴音幻術,乃是不傳秘法,他怎麼可能會?”
“真是瘋了,就算是琴癡聖人譜寫的琴譜,也不過是能讓人心智暫時迷失,你算什麼東西,還想用琴音入夢,讓金長老獻舞?”
“還真以為自己會點三腳貓的琴技,就能超越琴癡聖人了?”
眾人聞言,頓時滿臉鄙夷,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薑天。
“薑道友,想達到琴音入夢的境界,極為艱難!”
炎綺羅勸說道:“彆說是我,就算是琴癡聖人,也不能做到。”
“是啊,琴音入夢至少要以琴入道,達到返虛境才能施展!”
秦竹源擔憂道:“薑道友,還是算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們做不到,並不代表薑某做不到。”
薑天嗤笑一聲,隨後在古琴前坐下,“金鑠,既然你言而無信,那就彆怪我手下無情!”
說著,他右手五指輕輕撥動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