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老何出此言啊?”
薑天一臉委屈地模樣,道:“當時金長老言而無信,險些遭受了天罰雷劫,我那麼做,可是為了救金長老啊!”
眾弟子聞言,都看向金鑠。
對於這個師尊的秉性,他們自然是清楚的。
言而無信算什麼?
真發起怒來,殺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派胡言,分明就是你設計陷害本長老!”
感受到眾弟子的目光,金鑠連忙否認。
“不錯,肯定是你陷害了師尊!”
那名身材肥胖的弟子斥道:“你昨晚還留宿綺羅峰,肯定和炎長老發生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炎長老是師尊的嗎?”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金鑠滿臉怒火,一巴掌抽在那名弟子的臉上。
整個烈陽宗內,誰不知道他金鑠有意於炎綺羅。
那弟子這麼說,和告訴所有人,他金鑠被戴了綠帽子,有什麼區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怪不得薑某了,誰讓炎長老不選你呢?”
薑天淡然一笑。
金鑠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吼道:“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還不等眾人動手,薑天再次開口:“且慢!”
“你小子,還想耍什麼花樣!?”
金鑠怒不可遏,嗬斥眾人道:“還等著乾什麼?還不趕緊上!”
“是!師尊!”
眾弟子齊聲回複。
那身材肥胖的弟子一馬當先,高高躍起,手持一把漆黑的燒火棍,猛地一甩。
“呼!”
燒火棍之上釋放出團團火焰,化作流星向著薑天撞去。
在他身後,眾弟子有的手持長劍,有的手持長刀,紛紛向薑天揮舞,俱都釋放出團團火焰。
一時間,薑天周身被烈火包圍,眼看就要被吞噬。
“這小子,也不過如此嘛!”
“終究隻是一個化神修士!”
眾人看到薑天沒有動靜,料定薑天難以躲避,定會身死道消。
“錚!”
就在這時,薑天手指輕輕撫動琴弦。
隨著琴音流淌,一道靈氣噴薄而出。
這靈氣澎湃無比,將襲殺而來的團團火焰寂滅之後勢頭不減,撞向一眾襲殺而來的弟子。
眾弟子心頭一沉,隻感覺被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想要逃離卻怎麼也動不了。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靈氣撞在自己的身上。
“轟!”
數名弟子俱都倒飛出去,倒在地上,嘴中發出哎喲喲的叫聲。
“一群廢物!”
金鑠怒不可遏。
本以為薑天隻是化神修士,圍攻之下肯定毫無還手之力,誰承想眾人根本不是一合之敵。
不過有焚天旗在手,他也不慌。
“姓薑的,沒想到你還有些手段,今J國長老必讓你身死道消!”
金鑠對著薑天大喝一聲,抬手就想祭出焚天旗。
“錚!錚!”
就在這時,薑天再次撫動琴弦。
琴音如潺潺流水流淌而出,甚是悅耳,可金鑠卻渾身一滯,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仿佛被人施展了定身咒一般。
“金長老,著什麼急?”
薑天淡然笑道:“哦,對了,你如此著急找薑某,想必是昨晚和薑某合作的很愉快,意猶未儘吧?”
聽到這話,金鑠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小子,不會又想讓自己跳舞吧?
“小子,你不就是有一把破琴嗎?猖狂什麼?有本事跟本長老堂堂正正地較量一番!”
他想要激怒薑天,讓薑天和他鬥法廝殺。
隻有這樣,他才會有機會施展焚天旗。
“金長老,在下隻是一個小小的化神修士,怎麼可能跟您鬥法廝殺呢?”
薑天饒有興致地說道:“隻有憑借這把破琴,才能抵擋一二啊!”
說話間,他看向金鑠身後的一眾弟子,道:“爾等可知道,金長老最擅長的事什麼嗎?”
眾人頓時麵麵相覷,被薑天這沒來由的一句話搞得一頭霧水。
“小子,你廢什麼話,難道不知道你就要死了嗎?”
“師尊,您怎麼停下來了,趕緊動手殺了他啊!”
“這小子實在是太猖狂了!”
眾人俱都盯著薑天,滿臉怒火。
金鑠咬了咬牙,想要衝破虛空之中,那道無形力量的束縛。
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衝擊,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