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雪晴卻架不住了,騰地站起,氣呼
呼地道:“周嫻雅,你可以不賣,也可以屈辱我,但不可以侮辱薑天,他不瘋也不傻!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哼,雪晴,我有冤枉他嗎?這種瘋子,也就隻有你捧著手心裡當寶!”
“當年他和我相親,一臉豬哥像,口水都流出來,還對我動手動腳,惡心死了!”
“你們趕緊滾吧,彆等我叫人對你們動粗!”
周嫻雅抱著肩膀,居高臨下地俯瞰趙雪晴,冷冷一笑,囂張跋扈,極儘嘲諷之能事。
“你欺人太甚!”
趙雪晴惱怒不已,還想說點什麼。
但薑天卻拉著她的手站起來,冷笑道:“區區一株龍涎草罷了,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今日,我本想賜你們一段機緣,但你們卻不知珍惜,那就罷了!”
薑天清澈的眸子,一臉淡漠和閒定,徐
徐地說道:
“他日,你們就是跪下來求我薑天收下,白送給我,我也絕不會收!”
“薑天,我跪下求你?你狂什麼狂?你以為薑家還是當初的薑家,你還是當初的大少嗎?”
周成輝氣得臉皮漲得通紅,過了五秒鐘才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罵道。
“他剛剛還說我們賣假貨呢!血口噴人!”周嫻雅氣呼呼地道。
“你個腦抽的雜碎,還敢這麼和我爸說話,還誣陷我們賣假藥,我弄死你!”
周成輝身後,那被稱作“浩然”的高大青年一步邁出,抬腳就朝著薑天踹了過去。
動手的是周成輝的兒子周浩然。
他之前就愛慕趙雪晴,追求多年,但趙雪晴一直沒有接受他,沒想到趙雪晴嫁給了薑天。
周浩然對薑天恨之入骨,但苦苦找不到
動手的由頭,此時一聽,頓時就想把薑天打殘。
從他進門時,薑天就發現這小子有點修為,至少是鐵身大成。
他這一腳踢下去,足以開碑裂石,若自己是普通人,當場就得殘廢。
“找死!”
對方下手狠,薑天自然不客氣,眼睛一眯,眸光微寒,抬手一揮,就是一道氣掌狂暴拍出。
喀嚓一聲!
周浩然小腿瞬間骨折,整個人若破布娃娃一般飛跌出去,將大班台砸得粉碎。
“疼死我了!”周浩然疼得齜牙咧嘴,抱著斷腿發出殺豬般一般的慘叫。
“你,你敢動手?”
周嫻雅嚇得小臉煞白,不敢相信,這個瘋子破落戶,竟然敢對自己哥哥動手。
“薑天,你夠囂張夠跋扈,敢打我兒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周成輝怒容滿麵,恨意
滔天。
“我已經夠寬容了。我若和他計較,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
薑天懶得看二人一眼,拉著趙雪晴小手,揚長而去。
…
周成輝連忙將兒子送到醫院。
經過一番手術,醫生告訴一個讓他們悲痛欲絕的消息——
“右腿小腿骨粉碎性骨折,沒有治愈的可能,隻能截肢,他下半輩子,隻能拄拐或者在輪椅上度過。”
周浩然變成了殘廢!
“我必報複!薑天,你要血債血償!”
周成輝淚流滿麵,恨意滔天,鋼牙咬碎,恨不得將薑天碎屍萬段。
“爸,薑天畢竟有薑家當後台,而且,他是精神病人,就是報警,也沒用啊!”
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哥哥,周嫻雅哭
得如梨花帶雨,後悔不跌。
自己乾嘛這麼多事,招惹這個瘋子?現在害得哥哥如此淒慘!
“哼,我怎麼會報警?我要讓他——死!”周成輝擦乾眼淚,咬牙切齒地道。
“爸,不能那麼衝動啊!殺人,是違法犯罪啊!”周清雅臉色一片灰白。
“哼,法律隻不過是約束那些弱者罷了!對強者,絲毫無用!”
周成輝胸有成竹地道:“江州東海林州三地舉行公海擂台賽即將開啟,你振威伯伯也會參加!他抵達林州後會下榻珠江飯店,我們就去求他找人幫我殺了薑天!”
“佛山的李振威伯伯?”周嫻雅俏臉震撼,滿臉向往之色。
她打小就聽說過李振威的威名,說他拳可碎石,能屠熊搏虎,還有內勁,論實力,比唐老都強,就像武俠裡的大俠一般神奇。
周浩然的拳腳功夫,就是跟隨李振威學
的,頗有實力。
“是啊!我準備那一株龍涎草就是拜托他送給一位姓薑的前輩!”
周成輝傲然道:“這位薑前輩,最近在林州風頭正勁,聽說他老人家能夠驅神禦鬼,掌控雷電,凝氣成拳,隔空百米而傷人啊!”
想起那位傳得神乎其神的薑大師,他心潮澎湃,壯懷激烈,大手一揮,揮斥方遒地道:
“若能搭上這位薑前輩的關係,到時候,我們周家還不橫行林州,無人敢惹!至於薑天,我讓他死,他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