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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李振威頓時一驚,冷汗都冒出來,顫聲道:“你們,你們是不是得罪了薑大師啊?”
“我,我不認得薑大師,和他老人家動了手!但,但是周嫻雅教唆我的!”李博凱嚇得淚如雨下,哭了出來。
“阿凱竟然對薑大師動手?瘋了麼?”
“這死丫頭是想害死李博凱?她是誰啊?”
眾人一片訝然,不敢相信。
“孽畜!”
李振威氣得火冒三丈,一腳又一腳踩在了李博凱身上,暴喝道:“我不止一次告訴過你,見了薑大師,要像見了祖爺爺一般,你怎麼能這樣?你想死去我嗎?”
他踩得李博凱嗷嗷直叫,發泄了怒火後
才雙手抱拳,畢恭畢敬地道:“薑大師,犬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您,要殺要剮,您一句話,弟子絕不含糊!”
“我要殺他,他早已經是一具屍體!”薑天眼神一片輕蔑,淡淡說道。
“薑大師,此前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
周成輝再也遏製不住心中的恐懼,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將禮盒舉到頭頂之上,低下高貴的頭顱,顫聲道:“這龍涎草獻給薑大師,隻求薑大師饒過我一次!”
“你難道忘記了嗎?”
“我說過,就是你跪著求著給我,我也不會收的!”
薑天懶得看他一眼,愜意地欣賞著後花園的花花草草,淡淡一笑道。
周成輝身軀一僵,嚇得麵如土色,冷汗直冒,身軀瑟瑟發抖,衣衫很快被豆大的汗水濕
透。
“薑大師,小的之前有眼無珠,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一次吧!”
他涕泗橫流,磕頭如搗蒜一般,哀求道:
“小的願意當薑大師您的走狗,忠心耿耿,但有吩咐,絕無二話!”
“爸…”
見兩鬢斑白的父親對薑天下跪磕頭,周嫻雅一顆心如刀割一般,發出一聲悲鳴,嬌軀搖搖欲墜,淚如雨下。
在她心目中,父親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商海搏殺,爾虞我詐,明槍暗箭,都運籌帷幄,絲毫不懼。
但此刻,竟然不顧尊嚴,公然對薑天下跪磕頭,求當走狗,恐怕以後再也抬不起頭來,再也無法挺直腰杆做人了。
“我惹禍了,我害的老爸尊嚴掃地了,
也害了自己啊…”
周嫻雅眼神震驚、絕望、懊悔,站都站不穩,失魂落魄,喃喃自語。
但是,她想錯了。
周成輝連給薑天當走狗的資格都沒有!
“區區螻蟻,也配做狗?”
“嗬嗬,你女兒都說了,你們要請高手要殺了我呢!我可不敢要你這種惡犬啊!”
薑天不屑一笑,牽著趙雪晴的手,向前麵走去,溫柔無比地道:“走,晴兒,咱們去公海上看海鷗去!”
“你是武道大師嗎?你有化境修為嗎?你也想當薑大師的走狗!你配嗎?”
鬼腳踢不屑一笑,一腳將周成輝踹了個四仰八叉,顛顛地跟著薑天去了。
“爸,這是真不賴我啊,全是周嫻雅教唆的,我怎敢對薑大師不敬…”
“爸爸,您一定要和薑大師說清楚啊,
我不想死啊!”
李博凱拉著李振威,苦苦哀求道:
“還有,我絕對不能和她成婚。這是掃把星啊,會害死我們的!”
“這個還用說!”
李振威滿臉愁容,追趕薑天的腳步,哀歎道:“唉,我早就說過,這女人眼界太淺,不是良配,你偏偏不聽,現在惹下大禍。現在怎麼才能讓薑大師原諒呢!”
“是啊,誰知道她那麼腦殘,竟然惹了薑大師,找死啊!”
“簡直喪門星啊,太可怕了!”李博凱徹底放棄了周嫻雅。
等薑天走後。
“周成輝,你還想害薑大師呢,好膽!我第一個不饒你!”
周正浩指著周成輝,咬牙切齒,冷笑連連,如凶神惡煞一般。
“唉,真是不開眼啊,你還想巴結薑大師呢,竟然不識真人麵目!”鄭廣廈搖頭輕歎。
“三爺你說咋辦?是直接弄死啊,還是打殘之後,逐出林州啊?”龍五摸著下巴,眸光寒光閃爍,和唐萬年商量著。
“得罪薑大師,還能讓他開開心心地活著!”唐萬年臉色鐵青地冷哼一聲。
“饒我一條狗命啊!我不想死啊!”周成輝臉色慘白,冷汗如雨下,瑟瑟發抖如篩糠般。
這些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一個都能把自己如摁螞蟻般摁死,何況是這麼多人聯手?
…
見李家父子商量著而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再看到父親跪在地上,嚇得屎尿齊出,成了林州富豪大佬的眾矢之的。
“天哪…我該怎麼辦啊?”
周嫻雅淚如雨下,腦袋一陣陣眩暈,嬌
軀一軟,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