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現在才明白,其實您是最重感情的人了,您疼老婆,幫襯親人朋友,不管受了多少委屈,都從來沒有放棄過…”
“哈哈,是嗎?”薑天不置可否,來到房間門口。
“能當您的弟子,真是我的福分啊!”
唐玲瓏抱著薑天的肩膀,卻啪地親了薑天一口,然後就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竟然被小丫頭強吻了!”
薑天知道她是一片赤子之心,有的隻是師徒之情,也不掛懷,轉頭看了發呆的秋公一眼:“你還不去睡覺!看什麼看啊?”
“哦,我這就去!這就去!”
這老家夥一激靈反應過來,卻是賤兮兮地道:“薑大師,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不會告訴薑夫人的!”
…
次日,薑天唐玲瓏和秋公驅車趕往大型丹藥交流會的舉行地點——伽羅山。
險峻的青山綿延不絕,雲霧繚繞,神農架山脈的群山之間,伽羅山如一把利箭般直刺蒼穹。
山頂一個平台,四周架起圍欄,這裡,正是
這次丹藥交流會的舉行地點。
漫長而狹窄的山道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森嚴。
“風景不錯啊!”
薑天背負上手,懶洋洋地拾階而上,如同遊覽此地的遊客般。
神農架不比十萬大山,雖有未知領域,但也有一定程度地開發。
他們一早就沿著盤山公路驅車趕來,隻走了十來裡的山路,很是輕鬆。
須發皆白的秋公和氣質空靈一身練功服的唐玲瓏,左右相伴。
“薑琳竟然來的比我還早!”
當達到山頂平台時,薑天卻看到了讓他意外的一幕。
“大哥,求求您讓我過去吧!之前買了門票的!”
隻見薑琳正正在門口,拿著一張門票,衝幾個守門的大漢苦苦哀求。
“門票無用,那是昨天晚上的門票,已經過期了。”
“此次丹藥交流會不同昨日,需要出示邀請函才行,請回吧!”
為首的大漢一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
“可是,我昨天晚上錯過了聚會啊!總不能白來一趟吧!”
薑琳滿頭大汗,不知道是急得還是熱的,苦苦哀求道:
“我是金陵薑家人。我爸是薑陽明,我爺爺是薑長庚!”
“金陵薑家?”
大漢皺了皺眉,看向旁邊的一個守衛,那人小聲道:“應該是藥王集團的薑家吧!”
“出去!”
帶頭的大漢不屑一笑道:“這是武道界的聚會,薑家,區區一個世俗家族,算個屁啊!你沒有進入的資格!”
“這…”
薑琳一臉絕望。
沒想到薑家在金陵也算排名前幾的大家族,但連參加這場聚會的資格都沒有。
忽然她看到平台上的一人,好像看到了救星般,搖晃手臂,滿臉笑容地高聲喊道:“陳少!求你帶我進去!”
陳博聞言,懶洋洋地踱步過來,得意洋洋地笑道:“想讓我帶你進去?也行。現在給我下跪!”
他昨晚連遭薑天羞辱,恨意滔天,一腔怒火無處發泄,順帶地對薑琳也恨上了。
薑琳臉色一僵,笑容漸漸消失,顫聲道:“陳博,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嗎?”
“哼,我想請你喝杯酒,你都不給我麵子,我乾嘛要給你麵子!”
陳博背負雙手,一臉傲然,眼高於頂,好像俯視螻蟻一般看著薑琳,等她下跪。
“陳博,區區一個外門走狗,也敢為難薑家人?你不想活了!”
忽然,一道滿是嘲諷的低喝傳來。
“薑天,你怎麼來了!”薑琳轉頭一看,隻見薑天已經踱步而至。
“我怎麼不能來?”薑天已經大踏步地向陳博逼近過去,一往無前。
想起薑天簡單粗暴的個性,她嚇了一跳,忙拉住薑天道:“薑天,不可造次,他是神農派的人,咱們得罪不起!”
“那你想怎樣?真給他下跪?”薑天停住腳步,側頭看著薑琳。
聞言,薑琳猛然一愕,然後嬌軀微微顫抖,美眸泫然欲泣,俏臉一片煞白,顫聲道:“若他真能帶我進去,為了薑家的未來,我下跪又有何妨?”
薑天搖頭歎息,不知該敬佩她,還是該鄙視她。
他淡淡地道:“薑琳,你也是個聰明人,難道沒看出來薑家與金陵三大家族已經是勢同水火,你死我活嗎?”
他背負雙手,懶洋洋地站在那裡,淡淡道:“生死搏殺,不止需要心細如塵,虛與委蛇,更要膽
如天大,氣吞山河,狹路相逢勇者勝!”
“這番話,幾乎和家族會議上,爺爺說的那番話一模一樣啊!”
薑琳愕然看著薑天,不敢相信。
這個堂弟,一向廢材草包,沒想他此刻竟然說出如此深刻的話來。
薑天不再看她,而是朝著陳博逼近過去,寒聲道:
“薑琳你八麵玲瓏,心細如發,但缺乏血戰到底一戰至死的勇氣啊!”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像打狗一樣拍翻這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