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
道道猛鬼兵魂慘呼,根本不用一秒鐘,就被劍光斬得破碎潰散。
且,一股龐大的吸引力形成,黑色的鬼氣頓時紛紛倒卷翻滾。
那辟邪金錢劍就好像鯨吞牛飲般,將那些黑色的鬼氣吸收涓滴不剩。
犀利的金芒劍光斬破猛鬼兵魂還不停止,砰地一聲,卜算子手中的黑幡被斬得粉碎。
在卜算子長老那驚愕的目光注視下,薑天收起一枚枚金錢,冷笑道:“就這破爛玩意,你還想拿出來施法,丟人現眼啊!”
卜算子長老不可置信地看著薑天,眼神漸漸怨毒,心中暗暗發狠:
“小子好狠,我法寶已破,暫時不能把你怎麼樣,等我回到門派,我就稟明掌門,讓門中長老高手齊齊出手,把你碎屍萬段!”
“你瞅啥!”
薑天突然一瞪眼。
渾然像燒烤攤位上大金鏈子小金表的東北糙漢,粗暴蠻橫之極。
根本不給卜算子喊出“瞅你咋滴”的機會,薑天抬手就是一拍,轟地一聲,一道磨盤般的氣掌轟了過去。
“你怎敢——”
卜算子長老一聲驚呼都沒喊完,被巨掌轟地拍得身軀崩裂,鮮血迸射,如破布娃娃般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氣絕身亡。
“卜長老…”
沈蔓歌被飆飛的血液濺了一臉,猛然一哆嗦,一聲驚呼悲鳴,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可是神農派的長老,世外高人,背靠神農派這種龐然大物,論地位也就僅次於掌門了,就是洪
天照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
但薑天說殺就殺了,乾脆利落,如殺草狗,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諸多武者見此,都嚇得渾身如篩糠般哆嗦,大氣不敢出一聲。
如果說薑天殺了洪天照讓大家震撼,但現在薑天殺了卜算子長老,那可以說是把大家都鎮住了。
“簡直是個大魔頭啊,不顧一切,喪心病狂,任誰有多大的後台都沒用!”
陳博腫成豬頭的臉頰肌肉一陣顫抖,情不自禁地再次尿了一泡。
“現在,還有誰不服的嗎?”
薑天掃視了眾人一眼,臉色清淡,好像殺了卜長老就是殺了一隻螞蟻一般。
這一次,所有人都低下頭來,瑟瑟發抖,都不敢與薑天對視。
“我等神農派弟子臣服!”
此刻,連沈蔓歌都支撐不住了,滿臉屈辱地盈盈拜倒在地道。
“此等本事,慢說是庇佑薑家,就是橫推華夏都無敵啊!”
薑琳一臉崇敬地看著薑天,粉拳緊握,就好像獲得了天大的靠山和依仗般。
…
被薑天用強悍的神識抹除了記憶,這些武者就被薑天揮手驅散。
晚上,回到藥都酒店。
薑琳打扮一新,就是興衝衝地來到了薑天的房間,卻見那高高在上的沈蔓歌此刻好像受氣的小媳婦般瑟縮地坐在薑天身邊。
陳博卻跪在地上,如忠實的奴仆般,給薑天他們泡茶倒水。
而薑天,則是一臉閒適安定,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之上,巍巍然一派大宗師的氣派,上位者的氣勢十足。
“薑天,不薑大師,我是不是來的時間不對啊?”薑琳心驚肉跳,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也叫什麼薑大師?搞笑!”
薑天擺了擺手,溫和地笑道:“無論咱們小時候有過多少摩擦和不愉快,你都是我的堂姐。血脈親情,是誰都割裂不了的。坐吧!”
一句話把薑琳感動得好懸沒有流下淚來,默默地坐在薑天身邊。
“薑大師,就是這樣,那些草藥經過神農鼎凝結的靈氣水的灌溉,就產生了青木氣息。”
沈蔓歌結束了彙報。
“嗯,那鼎是木質的,聚集的應該是青木靈液,那應該是千年年份的青木打造而成!”
“可作為我五行聚靈陣的青木材料!”
薑天淡淡一笑,道:“好,咱們歇息兩天,後天出發,去神農派!”
“您,您要去神農派乾什麼?”沈蔓歌吃了一驚,顫聲問道。
“當然是殺人奪寶啊!你這個小娃娃犯錯,我當然要找你家家長負責了!”
薑天磕著瓜子,將瓜子皮吐在地上,陳博連忙跪地撿起。
“薑大師,你不要非要搞得這麼魚死網破吧!”
自己明明比薑天大好多歲,卻被他老氣橫秋地叫做小娃娃,沈蔓歌氣得臉兒都白了,但想起薑天的神威,卻不敢造次,嫣然一笑,拉著薑天的大手,湊到薑天身邊,嬌聲嚦嚦地道:
“你可知道,我是燕京沈家子弟,而且是神農派首席弟子。以後,神農派要傳到我手裡的!”
“那又如何?”薑天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