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黃厚土陶罐
“薑天,你可回來了!”
趙雪晴騰地站起身來,走到薑天身邊,摸了摸他的臉頰,一臉心疼地道:“瞧瞧,你都曬黑了!這一路,是不是很累啊?”
眼淚滾落,她都忘記擦拭,隻顧愛憐地看著薑天,那讓她思念的麵容。
“嗬嗬,沒事,就當旅遊了!”薑天淡淡一笑,幫她擦去淚水。
此時,趙雪晴才發現薑天身後還跟著一個絕色女子,身材高挑,曲線玲瓏,肌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絕麗無雙的玉臉不施粉黛卻依舊顏色如朝霞映雪。
“她,她是誰?”趙雪晴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哆嗦得厲害。
她一顆心已經懸了起來,揪得緊緊的,呼吸都困難。
俏臉,也已經蒼白一片。
之前的薑天,作風紈絝風流,整日流連於酒吧夜店,不知勾搭了多少女子。
現在的薑天,武道驚天,能力非凡,諸多富豪大佬臣服,再三妻四妾,也是理所當然,自己又怎麼能攔得住呢?
“哦,這是我們的侍女,你可以當她是女傭丫鬟女保鏢,叫沈蔓歌。”
薑天溫和一笑,隨後轉身瞪了沈蔓歌一眼道:“還不過來見禮!這是我夫人!”
“以後你每天都要請安,都要三叩九拜,膽敢有絲毫不敬,我定不饒你!”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簡直如姑射仙人一般啊!”
沈蔓歌自持美貌,但見了趙雪晴才發現,自己與她一比也是略遜三分,大為歎服。
眉目如畫,氣質空靈出塵,居然隱隱有一種脫俗的氣息,如九天玄女一般似欲飛升而去,又似乎是不食人間煙火之人。
此刻她也明白,為何薑天在漢口在神農派的
時候一直對她念念不忘,不由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奴婢蔓歌,見過主母!”
此刻聽到薑天的喝斥,沈蔓歌才一激靈反應過來,嚇得嬌軀一顫,然後走到趙雪晴跟前,畢恭畢敬地三叩九拜。
“她,她是我們的…奴婢?”
趙雪晴被深深地驚到了。
沈蔓歌身上流露出一股清貴氣息,除非大家豪門才能培養出來,裝都裝不出來,但此刻竟然衝自己下跪,叫自己主母!
但如此一來,趙雪晴也戒備儘去,放下心來,連忙將沈蔓歌攙扶起來,微笑道:
“蔓歌姐,快快請起,你彆聽薑天的,以後我們以姐妹相稱就好,也不用講這些虛禮!”
沈蔓歌正自苦惱,這禮法甚至比在門派中還要森嚴幾分。
聽得這話,她不由對趙雪晴大生好感,心說她比大魔王主人要好相處多了。
她又看向薑天,似在征求意見,薑天無所謂
地一揮手道:“在咱們家,夫人最大,夫人說啥就是啥,她說不跪就不用跪!”
“是,主人,奴婢明白了!”
沈蔓歌一頭黑線,心中暗暗鄙夷,看你在外麵耀武揚威的,沒想到在家裡也是個妻管嚴!
她正在胡思亂想著,忽然,薑天抬手一指道:“愣著乾啥,還不趕緊去做飯!”
“是是是,我這就去!”沈蔓歌欲哭無淚,連忙走進了廚房忙活起來。
“薑天,你對人家客氣點,女傭也是人啊!”
趙雪晴嗔怪了薑天一句,也跟著走了進去,小聲道:“彆,讓我來吧!我新學了兩道菜!”
“好的好的,我幫忙摘菜!”
見此,沈蔓歌也不敢掠美,連忙將大廚的位置讓出來,自己隻打下手。
片刻後,二女聯手把飯菜做出來了,端菜上座,薑天與趙雪晴邊吃邊聊。
“蔓歌啊,你這廚藝太差了!”
薑天吃了一口清蒸鱸魚,麵若寒霜,目光冷厲地訓斥道:“簡直不能下咽啊,就你這種水準,都嫁不出去,以後你會去新東方進修進修!”
沈蔓歌尷尬地一笑,不敢分辨。
趙雪晴卻臉色一黯,委屈地撅嘴道:“薑天,這些菜,都是我炒的,蔓歌姐隻是幫我摘菜洗菜切菜…”
“哦,是嗎?”
薑天此前在琢磨陣法的事,都沒注意這點,聞言頓時明白烏龍了,嚇得臉兒都白了。
連忙陪著笑臉道:“我說的是刀功,嗯,刀功太差了!炒得很好,很好,鹹淡相宜,火候微妙,簡直堪比五星級米其林大廚!”
趙雪晴拉著臉不說話,也不知不滿薑天的評論,還是苦惱自己的廚藝。
“好吃!好吃!”
薑天大口扒拉著飯菜,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結論,可憐巴巴地道:“晴兒彆生氣了,等會我洗碗還不行嗎?”
“哈哈,大魔王,你也有今天啊!”沈蔓歌憋著笑,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