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鏡湖震怒
“什麼拖油瓶,你說話最好客氣點!在我看來,我老婆是金枝玉葉,你們連她一根頭發絲都不如!”
見愛妻臉色委屈,薑天頓時一片光火,皺了皺眉,冷聲喝斥道:“有我在,我老婆他日成為醫藥巨頭,登頂世界首富之位,又是你們能置喙的?”
看來魏家還是和原來一樣,喜歡攀附高枝,嫌貧愛富,罔顧親情。
這樣的家族,內部團結都做不到,又怎麼能做出什麼大成就?
嚴格來說,他們都隻算是趙倩茹的親人,和趙雪晴一點關係都沒有。
薑天若不是看在趙虎成夫婦的麵子,根本不會過來探望,此刻見他們如此無禮,又何須給他們麵子?
“放肆,你怎麼能這麼和長輩說話!”
“小小年紀,目無尊長,薑家是怎麼教導你的?”
“還成為醫藥巨頭,登頂世界首富,請問你個瘋子知道這四個字怎麼寫嗎?大言不慚!”
眾人頓時一陣火大,怒形於色,紛紛指責與嘲諷薑天。
“好了,來者是客,不可無理,有失我們魏家的名門之風啊!”
魏鏡湖皺眉擺了擺手,但眼角儘是輕蔑,分明是嘲諷薑天待人無禮,沒有名門之風。
“魏老,你們魏家好像和魏朔風有點關係是吧?”薑天看了一眼牆上的照片,忽然淡淡地問道。
“你還知道魏朔風呢!”
眾人紛紛奇道,似乎以為薑天這種白癡,根本沒知道魏朔風這種高人的資格。
“嗯,我和魏朔風,是老鄉,同出一門,雖然出了五服,但關係還是不錯的!”
魏鏡湖語氣清淡,但眼角眉梢的傲然怎麼都掩飾不住。
其實他也是吹牛,魏朔風超然物外,地位高崇,他們魏家根本攀附不到。
他上一次和魏朔風見麵,還是十年前他去給魏朔風祝壽,但他連和魏朔風一起吃飯的資格都沒有。
百般哀求,魏朔風才和他合影留念,他卻放大十倍,掛在最顯眼的地方裝點門麵,若有客來,他必要談談和魏朔風的深情厚誼。
“魏老,魏朔風快要完蛋了,你最好離他遠一點!”薑天愜意地抿著果汁,老神在在地道。
“你懂什麼?魏老神仙這種高人,也是你能置喙的!”
“放肆!你一個瘋子,有什麼資格點評這種高人逸士啊!”
“大言不慚,口出狂言,你知道魏老神仙是什麼可怕的存在嗎?”
聽得薑天這話,大家險些氣瘋了,紛紛拍桌怒喝,恨不得把薑天給活剝了。
“倩茹雪晴,你們得管管他,他這話要是在外麵說,魏老神仙那些信徒,非把他撕碎不可!”
就連魏鏡湖都臉色大變,很不高興。
若不是薑天精神不太好,不便和他計較,直接把他轟出去了。
此時,魏潔瓊湊到魏鏡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魏鏡湖頓時怒形於色,一拍桌子,罵道:“胡鬨!”
“爸爸,怎麼了?”幾個子嗣紛紛驚呼道。
魏鏡湖陰沉著臉龐沒說話,但氣得手都在哆嗦。
魏潔瓊就鄙夷一笑道:“不知怎麼回事,小姑把趙氏藥業交給雪晴和薑天了。”
“什麼?把公司交給他們倆?一個瘋子,一個傻子,能做出什麼成就!”
“小姨一向精明,怎麼這麼糊塗啊!趙氏藥業要完蛋啊!”
一應魏家成員,儘皆不敢相信,情緒很激動,捶胸頓足。
“薑瘋子,你是怎麼巧取豪奪,坑蒙拐騙,把股份拿走的?”
“這公司,可是小姨半輩子的心血,就這麼給他們了?豈不是讓他們糟踐了嗎?”
“是啊,一個瘋子,吃喝嫖賭樣樣俱全,恐怕不出半年就把公司給毀了!”
更有一些藏不住心事兒的三代子弟,指著薑天大聲嗬斥起來。
“嗬嗬,我沒巧取豪奪,是魏芳阿姨心甘情願地想把公司交給我們!”
麵對群嘲洶湧,薑天臉色變都未變,翹著二郎腿,愜意地抿著茶水。
“倩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毫不知情?”
魏鏡湖拍桌怒喝。
趙倩茹都被嚇傻了,連忙站起身來道:“外公,您彆著急!養肌膏是姐夫和姐姐研究出來的!”
“爸爸之所以能調任市委,也是唐書記看在我姐夫的麵子上!”
此語一出,在場眾人就像是看白癡一般看著趙倩茹,滿臉不可思議。
“精神病…好像不是傳染病吧?”魏潔瓊美眸圓睜,掩著紅唇嬌聲笑道。
“他瘋瘋癲癲的,能研究出什麼玩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