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嫻雅眼神怨毒,臉色一片嘲諷好像看死人一般地看著薑天。
此時,全場人都鄙夷地看著薑天,審視、冷漠、輕蔑、嘲諷、幸災樂禍。
似乎下一刻薑天就隻能當眾跪地求饒,成為今晚宴會最大的談資和笑話般。
孰料,薑天臉色變都未變,招手從侍者托盤裡取出兩杯香檳,遞給趙雪晴一杯,自己則輕輕抿了一口,吩咐道:“蔓歌,掌嘴!”
“是!主人!”
沈蔓歌身形一晃,矯若遊龍般,啪啪啪
,左右開弓,一連抽了雲鵬五六個耳光,打得他如弱風扶柳,渾身搖晃,鼻血飆飛。
最後一巴掌,更是她的驚豔之作,啪地一聲脆響震撼全場,雲鵬那超過二百斤重,若小山般的身軀,毫無重量感地飄飛出去。
然後轟地一聲,砸在地上,一陣地動山搖,塵土飛揚。
她身形一晃,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呂帆臉上,這貨根本不堪一擊,半邊臉頰都破碎開來,直接倒地昏迷。
“什麼?他竟然敢動手!”
“瘋了!他瘋了!”
“這可是極樂之宴啊!”
“呂帆和雲鵬,都是湯少澤的鐵杆小弟啊,他也敢打?簡直太狂妄了!”
在場諸多富豪名流,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薑天竟然如此強勢。
“薑天,你怎敢對他們動手?”
周嫻雅不知是驚到還是怒到,嬌軀瑟瑟發抖,失聲尖叫道。
“我為什麼不敢,不過是垃圾螻蟻般!”薑天淡淡一笑道。
“臭娘們,我和你拚了!”
雲鵬懵了半天才爬了起來,厲吼一聲,如推土機一般朝著沈蔓歌暴衝過去。
“廢物!我手下留情,你還敢造次!找死!”
沈蔓歌俏臉冰寒,秀眉一揚,施展內勁巔峰的修為,一指點出,內勁爆發。
砰!地一聲,雲鵬被擊飛在地,口噴鮮血,好半天沒爬起來。
沈蔓歌一指擊空,姿勢飄逸優美,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但實力強橫,竟然把鐵身修為的軍中兵王雲鵬打得站不起來。
“怎麼可能!”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竟然把雲鵬
給打敗!”
在場的富豪名流,儘皆大驚失色。
“她是武者,恐怕已經是內勁修為,什麼時候林州出現這麼一個年輕的武道女大師!”
不僅他們,連暗藏在人群中的幾個武道高手都臉色巨變,不敢相信。
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竟然達到內勁修為,堪稱武道大師,簡直像是傳說般。
“他的手下怎麼這麼厲害?”魏潔瓊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哼,有什麼用,打了雲鵬,那就惹了眾怒啊!”魏傑輝冷笑一聲,不屑搖頭。
他隻是初入官場,根本沒走到核心,平日裡接觸的都是凡夫俗子。哪裡看得出沈蔓歌就憑這“淩空一指”就能橫壓大半個羊城。
“這小子和我們魏家沒關係啊!打死他我們也不管!”魏陽眼神驚慌,連連賠笑解釋。
“小子,有種你和我打一架!”
很快,雲鵬捂著胸口,艱難地爬起來,眼神凶惡,似擇人而噬的惡虎般逼近薑天。
“嗬嗬,你這種雜碎,也配讓我出手?連我的婢女都不是對手,滾吧!”
薑天臉色閒定,將趙雪晴垂在額前的一縷發絲夾到耳朵後,從容不迫地道:
“不是我欺負你們江南群豪無人。偌大江南,值得我動手的,不過一人!”
在眾人幾乎要殺死他的目光的籠罩下,薑天抿了一口香檳,美不滋滋地咂了砸嘴:
“不出三日,在場的諸位垃圾,都要爭相恐後地跑到我跟前求當我的走狗。我今天隻是提前過來把關,看誰合格罷了…”
他無視眾人噴火的眼神,一片閒定和淡然地道:“各位可要好好表現哦!”
聽得這話,眾人眼睛都要瞪出來了,薑天這句話,可是把在場的眾人都給罵了。
論飛揚跋扈,論囂張狂妄,在場的紈絝
大少大豪巨擘們,誰又比得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