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等著!”
季王孫此刻已經意識到自己中了薑天的幻術
,而且薑天的幻術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劇情合理,簡直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絕非他能比擬的。
再說了,哪怕他術法強過薑天,但已經剛剛如此丟醜,銳氣已失,道心混亂顛倒,哪裡還能耐和薑天一戰的?
在幾名大少的護送下,他灰頭土臉的離開了人群,飛奔進彆墅。
白愁飛和鐵明皇也隱隱地意識到薑天應該有點依仗,不然也不會讓季王孫著了他的道兒,雖然對薑天恨之入骨,但也沒敢貿然行動。
白愁飛恨意滔天,一雙狹長的眸子陰森之極,忽然冷冷一笑,抬手指著薑天道:“薑天,你敢在極樂之宴打人,那就到局子裡走一趟吧!”說著,他摸出手機撥打電話。
鐵明皇聞聽此言,捂著腫脹的臉龐,也是冷笑道:“薑天,你就是再狂妄,又怎敢公然對抗國家暴力機關,你等死吧!”
極樂之宴,原本就布置了大批警力,接到報警電話,不出三分鐘,立刻有十幾名警察趕到。
為首的一名警官看肩章警銜應該是羊城警察局副局長,四十來歲年紀,身材高大,一張國字臉,威武不凡,沉聲道:“我是市局副局長沈剛,薑先生你涉嫌蓄意傷人,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嗬嗬,這下這狂妄小子可完蛋了!”
“是啊,一個林州的小門小戶,也敢到極樂之宴上撒野!”
見此,所有人都鄙夷地看著薑天,一陣冷嘲熱諷,幸災樂禍。
薑天得罪的幾個大少,都背景澎湃,在政治上有很深的人脈,他們聯合起來,都可以攪動一池風雨,扳倒一位市廳級的大員。區區一個薑天,還不被他們玩死?
“小子,現在知道我們的實力了吧?”
“乖乖束手就擒吧,膽敢反抗,那就是拒捕,罪名更嚴重!”
鐵明皇白愁飛諸多大少都是勝券在握,鄙夷地看著薑天,囂張跋扈地道。
“哼,薑天,你在江北吃得開又怎麼樣?可惜,這是羊城?”周嫻雅眼神一片輕蔑,好似看死人一般地看著薑天。
“敢硬抗羊城諸多大少,也算是本事了,但可惜,功虧一簣啊!”
“他差得遠,自古民不與官鬥,要知道羊城才是嶺南的政治中心,在場的大少誰不認識幾個市廳級官員呢?”
魏潔瓊魏傑輝等人的心情就好像坐了一場過山車般。
他們此前也曾被薑天的強勢驚到,但此刻再次對薑天不屑一顧,認為薑天必輸無疑了。
“對對對,薑天敢在江南地界大打出手,目中無人,把他送進監獄!”魏潔瓊更是冷笑嬌喝道。
薑天得罪的可是季家、鐵家、白家、呂家等大家族啊,背後還站著湯家這個龐然大物。
如果魏家現在不表明態度,劃清界限的話,恐怕會被他們吃得渣都不剩的。
“表姐,你怎麼能這樣!”趙倩茹都不敢相
信,粉臉含怒。
薑天可是魏家的親人啊,但魏潔瓊卻喊著要抓捕薑天,其他幾個表親也一陣附和,這種態度,讓她心裡一片冰冷。
“薑天,怎麼辦啊?你可彆和他們動手?”
此時就連趙雪晴都有點擔心了,俏臉微微發白。
薑天在江北影響力很大。
但是,羊城才是嶺南的政治中心,林州的關係在這裡不好使。
“不許反抗,否則,立刻擊斃!”
幾個警員拔出手槍,拽出手銬,凶神惡煞般地朝著薑天等人逼近過去。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薑天無計可施的時候。
沈蔓歌卻上前一步,與薑天並肩而立,笑道:“沈副局長,你要抓我嗎?”
沈剛一看沈蔓歌,頓時眼睛瞪得溜圓,啪地雙腳並攏敬禮,滿臉崇敬之色,激動得嗓音都顫抖:“大小姐,你,你怎麼會來這裡啊?”
沈剛是沈家旁支,按輩分是沈蔓歌的遠房叔叔,都快出五服了。
可沈剛就憑和沈家這點淡漠的血緣關係,就隻用五年時間,從一個一文不名的派出所的片警,火箭般躥升到市局副局長的寶座。
那是因為沈家屬燕京頂尖政治家族,家族曾出過三位省部級大員,甚至有一位副國級領導,偌大華夏能壓得住沈家都屈指可數。
此時沈剛見到沈蔓歌,就好像劉姥姥見到黛玉寶釵那樣的大小姐般,怎能不驚怎能不敬!
可不知內情的眾人見此一幕,都驚得傻眼了,當場石化。
就連白愁飛和鐵明皇也是一臉驚愕,不敢相信。
這貨的一個侍女或者女保鏢之類的,竟然讓沈副局長如此敬重?
“嗬嗬,我隨我家主人,來這裡逛逛罷了!”
沈蔓歌瞬間從低眉順眼的侍女加打手,變成
了高高在上傾城絕世的女皇,矜持一笑道。
“這位薑先生是,是,您的主,主人?”
沈剛不敢相信,震驚激動得嘴唇子直哆嗦,滿是敬畏忌憚地看著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