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驚歎之色,眼珠子瞪得溜圓,不可置信。
楚雨薇看了一眼薑天,心道,那個薑大師不會是薑天吧?
下一刻,她就搖了搖頭。
不可能!
這貨原來就是個瘋子,現在變成騙子罷了,在江北小地方坑蒙拐騙也就是了,又怎麼能騙到江南地區呢?
當時她也見證了唐家的拜師大典,但事後她越想越覺得不可能。
薑天當年瘋瘋傻傻,在家裡打砸燒,楚雨薇和趙雪晴姐妹收拾不完的爛攤子,可是親眼見過的。
前後反差如此巨大,她又哪裡能輕易接受薑天一步登天的事實,認定薑天用什麼手段蒙騙了唐家和江北那些人,沽名釣譽罷了。
“咱們先把行禮放下,午飯後再一起玩!”
此時,劉文宏已經從經理那裡拿到了房卡開始分給眾人。
這次國慶旅行,完全是劉文宏一手操辦,出來玩的費用也是他一人包攬,如何住宿,當然是由他安排。
趙倩茹和楚雨薇等人被分到了一間彆墅區。
那裡陽光充足,近水樓台,視野廣闊,而且十幾個人住在了一棟彆墅裡,玩完了還可以一起打牌聊天。
薑天沈樂鄭麗他們住普通酒店。
兩個房間都位於一樓,地麵很潮濕,被高大的樹木遮住陽光,平日裡,這都是給一些值夜班的酒店服務員住的,顯然他們已經被邊緣化了。
大家放好行李,重新到大堂集合。
劉文宏已經到了,見薑天過來,得意洋洋地陰笑了一聲:“薑大叔,房間環境還可以吧?”
薑天當然察覺到劉文宏對自己的排擠,但也不放在心上,他對衣食住行本來就不太講究,於是溫和地一笑道:“環境挺好的,謝謝你的安排!”
這小子完全沒有被排擠的自覺嗎?
劉文宏氣得咬牙切齒,皺了皺眉道:“好,住的開心就好!”
“唉?我姐夫怎麼沒和我們住一起啊?”趙倩茹放好行李,也走了過來,不解地問道。
“嗬嗬,我們那個彆墅酒店已經住滿了!所以,我就給薑大叔安排了一個普通房間!”劉文宏皮笑肉不笑地道。
“哦!這樣啊…”
趙倩茹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忽然語出驚人地道:“那姐夫,晚上你和我住一個房間吧!”
“嘎——!你們住一起?”
劉文宏頓時坐蠟了,備受打擊,難道他不是
你姐夫,而是男朋友,你們難道已經睡過了?
“是啊,我和我姐姐共事一夫,大被同眠,住在一起有什麼問題?”
趙倩茹一臉理所當然,抱著薑天的胳膊,嬌聲嚦嚦地道:“難道我還得向你彙報嗎?你管得還真寬啊!”
薑天一頭黑線,這次竟然被小姨子拿來當擋箭牌了,朝誰說理去?
“我去,驚世駭俗啊!姐妹倆嫁一個老公麼?好鬼畜,好喪屍啊!”
“文宏悲催了,為他人做嫁衣啊!”
“文宏組織這場國慶旅行,原本就是想向趙倩茹表白,這下,全部白瞎了!”
“靠,餐廳裡還準備了玫瑰花呢!這個情況,要不要撤掉啊?”
所有同學都是同情地看著劉文宏,好像他的額頭已經綠透了。
麵對趙倩茹的質問,劉文宏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老半天才澀聲道:“當然沒問題…我們,我
們去吃飯吧!”
去餐廳的路上。
幾個同學湊到了走在最後的劉文宏身邊,紛紛表現出應有的義憤填膺,建言建策:“劉文宏,怎麼辦?打他一頓吧?”
“是啊,到了這會兒,還客氣什麼啊?直接打到他不敢接近趙倩茹為止!”
“這孫子,太氣人了,連文宏的女人都敢碰,我真是不能忍啊!必須揍死丫的!”
“你們看我眼色行事吧!”
望著牽著趙倩茹小手的薑天,劉文宏怒火衝天,鋼牙咬碎,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薑天已經死了一百遍了。
餐廳比較西式,采用自助餐的形式。
為了向趙倩茹表白,劉文宏甚至花費重金,包下了整個餐廳,因此也沒彆的客人。
此時趙倩茹拿了食物,坐在了薑天身邊,歉然道:“姐夫,對不起啊,他老是騷擾我,我才不得不拿你當擋箭牌讓他死心,你不會生氣吧?”
“你提前打個招呼啊,我也好打扮帥一點!”薑天無所謂地笑了笑。
“姐夫最帥了,不用打扮!”趙倩茹笑嘻嘻地道。
劉文宏也湊過來坐下,妒火中燒,額頭上青筋直跳,陰沉著臉龐冷笑道:“薑大叔,沈樂那小子是你朋友嗎?”
“嗯?我同學,關係還不錯!你認識他?”薑天詫異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