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曾經經過測試,這一拳下去,就有五百斤的力道,挨著的,非死即殘。
所以,就連孫浩都對這個大龍非常地重視,甚至超過了他馬玉木。
也是看在製藥廠是一塊大肥肉的份上,才恩準大龍一路陪同處理這件事。
想到這裡,馬玉木嘴角浮現出不屑的弧度,點燃一根香煙抽了起來,臉色一片閒定,似乎薑天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一般。
可下一刻,馬玉木就陡然長大了嘴巴,香煙掉在腿上燒到皮膚都沒發覺,心底掀起驚濤駭浪,驚駭欲絕。
…
等大龍一拳砸下的時候,薑天隻是運氣一催,一道金色的光罩將周身籠罩。
但大龍就好像被炮彈轟擊一般,口噴鮮血地倒飛出去,將純實木的木門都撞得七零八落,慘然跌落在地上。
眾人回頭一看,隻見他不停嘔血,鮮血中還帶著內臟的碎片,全身骨折不知多少處,皮開肉綻,鮮血長流,幾乎成了一個血人。
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驟然停止,所有前衝的眾人身體猛地僵硬,眼睛驚懼,呆立當場。
血霧彌漫在空中,充斥著每一個人的口鼻,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
原本憤怒的咆哮喊殺聲就好像被無形的海綿吸收得涓滴不剩一般,全場一片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他,他是魔鬼!”
足足過去了十秒鐘,終於有個家夥發出一聲驚叫,聲音都在顫抖。
馬玉木嚇得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道:“饒我一命吧,我隻是奉命行事,一切都是孫浩的主意啊…”
“給孫浩帶個話,到晚上,鳳儀樓來見我!”薑天淡淡地道。
“是是是,我一定把話帶到,隻要您不殺我,讓我當狗都行啊!”
馬玉木不停磕頭,眼淚狂飆,嚇得快要尿出來了。
大龍根本沒碰上他啊,就被一道莫名其妙的光罩震得飛出幾米遠。
馬玉木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這種詭異,隻能把薑天往鬼神之類的超自然的存在理解。
這種可怕的存在,哪裡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分分鐘自己就得死啊。
“把那小子抬走,滾!”薑天麵容冷酷地一揮手,懶得再看他們一眼。
他要對付的是孫浩,這些小螻蟻,不值一提。
“是,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馬玉木等人一陣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狼狽逃竄。
“薑天,你,你剛剛是怎麼做到的?”
人走了足足一分鐘,張晚晴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問道。
眼前的薑天,讓她感覺很陌生。
這是自己那個體育考試總不及格手無縛雞之力的兒子嗎?
“媽,你彆擔心,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我說過,藥王集團不會倒,以後的薑家和藥王集團,我來守護!”
薑天握著老媽顫抖的手,溫和而堅定地道。
張晚晴失神地點了點頭。
兒子沒有細說,她也沒有多問,終於露出一抹慈祥和欣慰的笑容,眼圈微紅地道:“老媽就知道,我兒子是天下最優秀的!”
“是啊,畢竟繼承了您和我爸的優良基因嘛!”薑天嘿嘿笑道。
“就會油嘴滑舌!”
張晚晴白了薑天一眼,忽然又是一陣擔心,皺眉道:“晚上你真的要見孫浩!你現在有本事了,但是,還是不要搞出太大的陣仗,一切要合法合理啊!”
“放心吧,我會好好和他們談的…”薑天掩飾著眼中的殺意,點了點頭道。
…
金陵,王朝地產頂樓,董事長辦公室。
“嗬嗬,這張晚晴和趙無吉好大的膽子啊,敢動我的人!活膩歪了吧!”
一身範思哲西裝的孫浩站在落地窗前,臉色平靜地俯瞰淒迷的秦淮河、夫子廟、烏衣巷等風景帶,眼神卻有絲絲的陰狠流露。
站在這裡,可以俯瞰大半個金陵的繁華景色,總是讓他產生一種豪情壯誌。
他發誓要成為金陵財富最多,權利最大的男人,要成為絕世強者。
而這些年,他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在商場上
所向無敵,一往無前,也似乎快要達到自己的目標了。
但今天,他卻碰了個大大的釘子,碰到了一塊硬骨頭,甚至崩掉了一顆牙齒。
“看來,你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我的實力啊!我本來隻是想拿地皮罷了,但現在,你們硬生生逼得我要殺掉你們!”
孫浩眼神冷酷,臉上的肌肉跳動了幾下,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寒聲道:
“在金陵,沒人敢動我孫浩的人!就憑你們,我分分鐘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