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唐玲瓏,一臉好奇地問道。
這一次,唐玲瓏又死纏爛打地跟來,說要長長見識,無奈,薑天也隻好帶上了她。
“鬼腳踢,你參加過武聯會議嗎?”
薑天並不知情,看向旁邊的鬼腳踢。
“啟稟主人,武聯聚會,可以說是武道界最繁華的盛會了,恐怕會有宗師到場!”
鬼腳踢畢恭畢敬地解釋道:“而且傳說韋飛龍年事已高,打算卸任武聯會長,將要通過擂台賽的方式,決出新一任的武聯會長!恐怕這次西北厲駝峰、西南吳英雄,中原霍擎天,蘇浙葉無道這些老牌宗師,都有可能參加!”
“呦嗬,這麼多大人物啊,那可有熱鬨看了!”
話雖如此,但薑天的目光卻重新落在那本中醫典籍上,顯得興趣缺缺。
“師父,您也彆藏著掖著了,乾脆這次也參加擂台賽,贏個會長當當!”
唐玲瓏語言跳脫,眉飛色舞,對薑天信心百倍,似那會長之職已經是薑天的囊中之物一般。
忽然,薑天看著中醫典籍,皺眉道:“那大圈林震宇不會出來嗎?”
“二十年前,他敗給葉戰天後,就立下有生之年不踏入內陸一步的誓言。他若親至,恐怕龍組會出手鎮壓的!”
鬼腳踢也曾在武道界浸淫多年,好像百科全書般,什麼都知道:
“而這次武道聚會,也是在贛省武道大宗師趙元坤的鄱陽水莊舉行,而趙元坤卻是葉戰天的大弟子,他若敢去,恐怕葉戰天會第一時間知道的!”
“唉,遺憾啊,我原本以為有機會會一會林震宇呢,沒想到他不去!”
薑天失望地搖了搖頭。
鬼腳踢驚得心中一跳,然後就是一陣狂熱的崇拜和敬佩。
薑大師真是氣象萬千啊,竟是對林震宇這等絕世強者有挑戰之心。
這天中午,越野車在一個加油站停下加油。
薑天和鬼腳踢下車,活動下手腳,正在抽根煙歇息。
忽然,一輛奔馳跑車內,跳下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女孩,驚喜地喊道:“薑天,你這是要去哪裡?”
“哦,我去贛省…”
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認識自己的人,薑天轉頭打量著女孩。
隻見她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麵容端麗,肌膚瑩潤如玉,欺霜賽雪,一頭柔順的齊肩長發,白色小風衣籠罩著曲線玲瓏的身段兒,胸前一對豐盈,把毛衣頂得高高隆起峰巒起伏,米色休閒褲包裹著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腳踩一雙漆皮高跟靴。
他覺得很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對方的身份,也就這麼隨口應一下。
“你去贛省啊,能不能載我一程啊?”女孩
立刻一臉興奮地道。
薑天臉色有幾分猶疑,女孩擂了薑天一拳,嬌嗔道:“薑天,你不會不記得當年我對你恩情吧,當年不是我,你早就作弊被抓,被開除了啊!”
“原來是她啊!”
她這麼一說,薑天忽然想起來了,這妞是薑天當年讀大學時候的輔導員,叫林墨濃。
當年薑天在金陵藥科大學讀書,她還在念中醫藥學的研究生,兼任薑天那一屆的輔導員,按時間算,她現在應該博士畢業了。
“那好吧…林老師還在教書嗎?”
“等會再說吧!”
林墨濃緊張地左右四顧了一番,見唐玲瓏加好油,就拉著薑天上了車。
車子發動,林墨濃長籲了一口氣,拍了拍飽滿的胸口,驚魂甫定地道:“還好還好,幸虧本少女機智靈敏啊,沒追上我!”
薑天看她直接丟了跑車,又是這幅緊張兮兮的樣子,還自稱少女,可愛到極點,渾然沒有當年嚴
肅刻板的樣子。
薑天不由玩笑道:“林老師,您這是偷了人家的東西,被當賊給追著呢?”
“唉,彆提了。”
林墨濃一臉無奈地歎氣道:“我家裡給我安排了一樁婚事,對方是個花花大少,我哪裡會答應?我這不逃婚呢麼!”
“原來是落跑新娘啊!”
薑天啞然失笑道:“花花大少也不能逼婚吧,這是法治社會,有警察有政府,對方難道還能強娶不成?”
“唉…你一個普通人,哪裡知道那些人的可怕啊?慢說逼婚強娶,就連殺人越貨他們都敢啊。”
林墨濃神色複雜地搖了搖頭,沒說什麼,隻是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不過,多了林墨濃,薑天一路枯燥的旅程倒是平添了很多趣味。
“你不知道,當年我第一次走上講台,緊張得手都在哆嗦啊!”
說起來,林墨濃雖然當年是講師,還是輔導員,但其實隻不過比薑天大三歲罷了。
“怪不得你當時見我睡覺,就拿教鞭抽我腦袋,抽得那麼狠,原來你是為了立威啊!現在我還在疼呢!”薑天誇張地摸著腦袋,齜牙咧嘴。
“那是,不然怎麼能鎮得住你們這群皮猴子…”
林墨濃白了薑天一眼,給薑天平添了三分嫵媚之色,好奇地問道:
“那次你作弊,也真是奇葩啊,竟然把小抄寫在大腿上,我去抓你,你還喊我非禮你!你簡直是流氓啊!可是奇怪了,到了院長辦公室,怎麼小抄不見了?”
“那還不簡單?當時是夏天,天氣熱啊,我隨便搓兩下就不見了唄!”薑天哈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