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不過是一個處級乾部,張晚晴掌控的資產也不過爾爾,她嫁給自己那是高攀了呢。
他還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緊張的氛圍,笑道:“郭少,您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的個人問題了!往日也沒見您給我介紹女朋友啊!”
“你彆給我嬉皮笑臉的,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大禍了!他是江北薑大師啊!”郭銀鱗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暴喝。
“完了!得罪了薑大師,你肯定死無葬身之地啊!”
湯少澤隻是搖頭歎息,又忙道:“郭少,他日薑大師要追責,你可得作證,這事兒和我無關!”
“什麼?薑天就是江北的薑大師!”
虞強忽然間想明白了,不由嚇得渾身一激靈,麵如土色,不敢相信。
他做古董生意,走南闖北,四處搜羅老物件,消息靈通,怎麼能沒聽說過最近強勢崛起的江北薑大師的威名?
哪怕是在他的古玩玉器店裡,也有人經常提起這位神秘的薑大師。
但是,他實在無法江北薑大師與自己碰到的在金陵一向以廢物草包聞名的薑天聯係在一起。
平日裡虞強對顧思語頗為孝敬,顧思語此刻免不得要為他說幾句好話,笑道:“銀鱗,你不要嚇唬虞強嘛,看在你們倆的麵子上,薑大師應該也不會把虞強怎麼樣吧!”
“是啊…”
虞強也回過神來,陪笑道:“我聽說薑大師好像是治好了林州唐老的什麼怪病,又和葉紫薇的生父葉孤峰關係不錯,但是,他再強大,又豈能是郭家和湯家的對手呢?”
“嗬嗬,思語啊,你也太高看我們了,薑大師要給我們麵子?”
郭銀鱗搖了搖頭,滿臉悲哀和自嘲地道:“就我們倆,連給薑大師提鞋都不配!連我爸,連湯少他爸,薑大師也不用給麵子啊!”
“什麼?他這麼厲害…”
顧思語和虞強根本不敢相信。
“他是化境巔峰的武道宗師,曾經斬殺數位武道宗師,嶺南術法大家魏朔風、武道宗師莫浩雄都死在他的手下啊!”
湯少澤幽幽地歎息著,眼神控製不住地一陣恐懼,瑟瑟發抖起來。
“武道宗師書法大家,那是什麼…”
虞強是官宦子弟,平日打交道的都是高官巨富,了解的也隻是常規的力量,對武道術法卻是一竅不通。
“是什麼?”
湯少澤滿臉懼意地歎息道:“是非人的力量,能凝氣成兵淩空傷人,能驅神禦鬼,相隔百裡取人性命!是我們的罪不起的存在啊!”
“這,這…”
虞強不敢相信,很想說“這不是裡的存在麼”,但見湯少澤一臉凝重,他卻不得不信了。
顧思語卻有點不服氣,笑道:“他再強,也不過是江湖草莽罷了,又怎麼能與警方軍方官府這些權力機關抗衡呢?”
“小顧啊,你小看他了,他還曾經擔任戰龍的武道顧問,曾有機會擔任戰龍的總教官…”
郭銀鱗臉色無比凝重和敬仰地歎息道。
“戰龍…是什麼?”虞強顧思語和二人再次不解。
“戰龍,直屬總參,是軍方王牌中的王牌。若擔任總教官,則三年內能直升少將!但他卻…婉言謝絕!”
郭銀鱗感慨良深地歎息道。
“三年內直升少將,那豈不是三十歲不到就擔任了少將,這在華夏聽都沒聽說過啊!”
顧思語捂著嫣紅的小嘴,眼珠子險些要瞪出眼眶來,根本不敢相信。
哪怕她對軍隊了解很少,但也知道將軍意味著什麼。
尤其是華夏這種當世大國,將軍那更是含金量超高,相當於小國的元首了。能讓億萬巨富俯首臣服,讓封疆大吏禮遇有加謹慎對待。
“這屬於特殊情況,一般人不得而知罷了!”郭銀鱗皺眉道。
“我,我該怎麼辦啊?”
虞強已經驚得傻掉了,冷汗好像小溪水一般地往外冒,說話都帶著哭腔。
“這次叫我和湯少叫你們過來,並不是為了我們個人,而是郭家和湯家,要去給薑大師的爺爺薑長庚祝壽,搜尋合適的賀禮啊…”郭銀鱗語重心長地道。
顧思語和虞強再次震撼傻了,徹底石化了。
要知道,薑家哪怕鼎盛時期,在金陵也排不進前二十,和郭家相比差得太遠了,更彆提羊城的湯家。
現在薑天僅憑一己之力卻讓湯家和郭家朝拜祝壽,這是何等的成就,何等的逆天啊!
“唉,和他相比,我在省國投當個副總裁,掌控幾十億的資產罷了,還得意洋洋,又算得了什麼呢?”
顧思語自歎弗如,對薑天發自內心的敬佩。
“你仔細說說,彆遺漏任何細節!”郭銀鱗又讓虞強詳細講述了和薑天賭石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