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擱在以前,薑天是藥王集團的太子,打了他也就打了,但現在可不一樣了啊!”
“沒錯。薑燃現在已經是肩膀上扛了幾
條杠的人了,而薑天卻又被逐出家門!”
“彆管這些,光薑天打人這一條就不對,無論如何薑大牙是長輩啊!”
“是啊,這也太目無尊長了!”
在場的諸多村人,都指著薑天議論紛紛,有的痛心疾首,有的一臉憤恨,有的審視狐疑,但無論何種表情,都認定薑天今天是闖了大禍了。
“打了。”
薑天給晴兒剝著瓜子,臉色一片從容和安閒,眼神漠然地道:“不過,他算什麼叔,和我有什麼關係?一條亂咬人的狗罷了!”
除了至親,除了那些在前世幫襯過自己的親朋,薑天對血緣關係看得極其淡泊。
在域外星空,薑天曾經重塑肉身,任意變身,所以,薑天對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族人,根本毫不在意。
“薑天,你好狂!”
薑燃一聽,氣得臉色都白了,渾身都哆嗦起來。
他出身很差,小時候家裡窮得揭不開鍋,也曾經飽嘗了村人的嘲笑和白眼。
這次他提乾之後回村,可謂是威風八麵,衣錦還鄉。
今日這個叔伯提著禮物登門求讓孩子去他手下大兵,明日那個發小整治酒菜請他赴宴,對他極其的尊重。
可以說,他的威風已經村裡立起來了,很受敬重,與往日大為不同。
可沒想到,薑天還是這般目中無人,甚至罵他三叔是一條狗。
這時候,薑清風走了出來,看了薑天一眼,道:“薑燃,怎麼了?”
“一點小事罷了!”
薑燃見到薑清風就是一副笑模樣,很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薑燃,幾年不見,你可是非同凡響了。聽說都加入東方神劍了!”
薑清風瞟了遠處的薑大牙一眼,已經有幾分明悟,但也沒當場發作,而是和薑燃熱氣握手攀談起來。
“你也不差啊,聽說已經執掌家族公司了!”薑燃嗬嗬一笑道。
“都靠大家的支持。”
薑清風客氣了一句,滿臉堆歡地道:“進去吧,老爺子請你到內堂敘話。”
“薑燃了不起啊,竟然讓薑清風親自迎接,還有機會進入內堂!”
“老爺子喜歡提攜晚輩的,薑燃太優秀了,哪怕是旁係子弟,都已經進入了老爺子的視野了!”
“是啊,薑家醫道傳家,最終詩書禮儀,隻要你好好乾,知道努力,就一定能出頭!”
“像有些人那樣,哪怕是嫡係,但一味
胡作非為,現在也隻能和我們一起坐在外麵啊!”
在場諸多人,都一陣感歎,豔羨不已,在薑燃的襯托下,他們自然對薑天更加不屑了。
很多人甚至借著教訓晚輩的機會,對薑天明諷暗刺,話裡話外夾槍帶棒。
對這些評論,薑天根本不屑一顧,隻是和二女喝茶聊天,時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在眾人看來,薑天就更顯得不知輕重,輕浮放浪,草包廢物了。
…
此時,內堂之中,幾排太師椅上,諸多薑家的核心人物在喝茶聊天。
一位老者坐在上首,他是薑天他們的九叔公,已經百歲高齡,也是薑莊之中年齡最大輩分最高的老人了。
他曾經在國外學醫,後來投筆從戎,在黃埔軍校就讀,參加民族解放鬥爭,解放後曾經
在金陵軍區任師長,可謂是薑家的精神領袖了。
他的身側,坐著一身唐裝的薑長庚,旁邊,是薑長庚的兩個兄弟。
再往下,就是以薑守仁為首的諸多中年人,他們是薑家的中流砥柱。
“爺爺,薑天竟然在您的壽宴上打人了!”
薑清風拉著薑燃走進門就告起狀來,憤憤不平地道:“要是打得同齡人,那也就算了。但是他打的竟然是大牙叔。”
“什麼?他竟然這樣目無尊長?”
“大牙叔擔任集團保安部長以來,可是忠心耿耿,當年可是替我們薑家人擋過子彈的啊!”
“大牙叔可是薑燃大哥的親三叔啊,薑天這…不像話!”
“他怎麼能這樣啊?”
“太過分了!”
聽了薑清風的話,在場眾人都紛紛為薑大牙鳴不平,對薑天義憤填膺。
薑天這一巴掌不要緊,等於犯了眾怒。
薑守仁更是一臉怒容,氣得手都在哆嗦。
薑燃現在都是團級的乾部了,以後沒準薑家都要仰仗他三分,但薑天竟然這般闖禍。
薑知行夫婦都臉色巨變,不敢相信。
薑天怎麼這麼糊塗,今天是什麼日子,他不知道嗎?竟然還敢打人!
隻有薑長庚臉色很鎮靜,不失大家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