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書記是板上釘釘了,中海可是華夏第二大城市,直接問鼎中樞啊!
“喝酒喝酒,一個紈絝二代罷了!你們慢點聊,我去宴會大廳陪陪我爸!”
葉皓辰敬了一圈兒酒,然後就神采飛揚地走
進了宴會大廳。
…
“金陵薑天先生,趙雪晴女士,到!”
當隨著唱喏聲響起。
薑天出現在遊輪的甲板上時,頓時一片騷動之聲,很多人不敢相信地看向登船口。
眾人臉色震驚、不敢相信、嘲諷、好奇、幸災樂禍,什麼樣的表情都有。
之前,他們很少聽聞薑天的名字。
但經過在希爾頓酒店之事之後,整個中海的訪問團,對金陵薑大師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他就是金陵薑大師嗎?太年輕了吧?”
“傳說他製霸嶺南,橫推金陵三大家族,不太可能吧!”
“不止這些啊,還有傳聞,林州的唐家都和他關係莫逆啊!”
眾人目光都在薑天與趙雪晴身上掃射著,薑天在嶺南在金陵留下太多傳奇了。
本是一個精神都不太正常的廢材紈絝,崛起為江北地下龍頭,又橫推嶺南的魏家莫家,震懾好幾個大家族,再強勢回歸金陵,踏滅金陵三大家族,成就薑家金陵第一超級大家族之名。
這一路行來,簡直是高歌猛進,勢如破竹,火箭速度般的躥升,近乎無敵的姿態。
關於他,流傳著諸多傳聞。
有人說他是中樞大佬的私生子,或被某個神秘術士收養從小就練就神功等等。
儘管很多人不信,但這些傳聞傳得有鼻子有眼,相信的人也不在少數。
“哼,很普通嘛,就憑他能乾掉聶長海那個老狐狸,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付老板打量著薑天,將折扇往手裡一拍,搖頭晃腦地道。
“付老板,不是因為他,聶家怎麼能倒台呢?聶長海都被燒死了啊!聶長海可是雄霸金陵多少年啊,恐怕範書記虞書記都沒動他的能耐啊!”張老板
轉動著手中的翡翠手串,微笑著道。
“嗬…張老板你也說了,連範書記虞書記都沒能耐乾掉聶長海,他就能?”付老板的翹著眉毛,簡直能飛到了天上去。
“這…”張老板也無言以對了。
是啊,範書記虞書記那都是封疆大吏,但聶長海等三大家族坐鎮金陵幾十年而不倒,這些封疆大吏級的高官都無可奈何,何況眼前這個看樣子不過二十冒頭的小夥子呢?
“我要說啊,恰逢其會而已,肯定是聶長海太猖狂了,上麵早就盯上他了,正好薑家又和聶家有仇,官方就把薑家推出來了罷了!”
付老板搖晃著手中折扇,就好像洞若觀火的諸葛孔明一般。
“婉兒,想吃什麼?鐵板魷魚啊,今天隨便吃,管夠你個小饞貓!”
薑天直接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將薑婉兒抱在懷裡,拿起燒烤架上的烤魷魚喂給她吃。
“表哥,真好吃!”薑婉兒頓時眉開眼笑,吃得滿嘴流油。
這時候,胡主任聞訊而來。
他擺出公事公辦的架勢,皺眉道:“薑先生是嗎?很遺憾,這裡是我們中海訪問團的慶祝酒會,閒雜人等不許入內,請您出去!”
“你是誰啊?”薑天好奇地打量著他。
“我?我是中海市辦公室主任,也是葉偉豪市長的貼身大秘,這次訪問團的大管家!”
胡主任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斜睨薑天,好像看一個乞丐般。
因為薑天把訪問團成員暴打一頓,葉偉豪雷霆震怒,把他罵得狗血淋頭,此刻見了罪魁禍首,他哪裡還能忍得住啊?
“好大的官兒啊,嚇死我了!”
薑天又拿起烤金槍魚,塞進薑婉兒嘴巴裡,頭都不抬地冷笑道:
“其實呢,你不過是一個替人牽馬墜蹬的弼
馬溫,一個抬轎子吹喇叭的小醜罷了。就你這樣區區一個芝麻綠豆的小官兒,也敢在我跟前造次。狗奴才,你簡直不知死活!”
“薑天,你算個什麼玩意?你爸薑知行一年前也不過是個處級官員!”
這話太誅心了,胡主任哪怕是經曆幾十年宦海沉浮磨煉出的深厚城府此刻都要氣得炸裂了。
他氣得臉色忒請,嘴唇子直哆嗦,渾身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然後磨著後槽牙,滿臉鄙夷和嘲諷地道:
“當年我代表中海去金陵公乾,你爸給我端酒倒水,點煙送禮,那奴顏婢膝的樣子,簡直就像見了親爺爺一般。”
他句句誅心,要將薑天帶來的屈辱百倍奉還:
“他還會幫我拎包開車門呢!不知道誰才是奴才,誰才是小醜呢!怎麼?現在他剛剛升到正廳級,也不過和平級罷了,你就好意思出來——”
“嗬嗬,找死!”
聽得這話,薑天臉色驟然陰沉,眼眸也閃過一道冷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