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斌震華夏
“隻為分個高下,在暗榜上壓住我師父一頭,你就要這樣大開殺戒,甚至有可能掀起兩國之戰嗎?”
唐玲瓏憤怒地嘶吼道:“你簡直是瘋子,不可理喻!”
“除此之外,你師父還殺了一個人,那是我唯一的孫子,這個理由夠不夠呢?”喬斌一臉怨毒地道。
“誰?”
“傅彪!你很奇怪嗎?其實他原來叫喬彪的!”
喬斌冷笑道:“當年我喬家被官方清算,抓的抓,殺的殺,判刑的判刑。我這孫子僥幸逃脫,也隻能隱姓埋名,跟隨了母姓!”
“他是個很孝順的孩子,在華夏林州打拚,還想集結一些勢力,為我重履華夏做準備!”
“沒想到他竟然被龍五暗害,妻女被殺害,隻能孤身一人逃到俄國,在我的指導下重新修煉,沒
想到,他剛剛找到龍五,又被薑太初殺了!”
他一臉哀傷,慘笑一聲道:“我在俄國,雖然位極人臣,地位尊崇,能與北方軍司令平起平坐,有資格和俄國大帝對話,但到頭來,不過白發人送黑發人,留下孤家寡人一個罷了!你說,我該不該報複!”
“你當年在東北作奸犯科,欺男霸女,視國家法律如無物,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怪不得任何人。”唐玲瓏義正言辭,反唇相譏。
“你懂什麼?武者,就是超然物外的存在,世俗法律,隻不過是約束那些螻蟻罷了!”喬斌好像看傻子一般地看著唐玲瓏道。
唐玲瓏寒聲道:“你不要再自誤了,你不會是我師父的對手的!”
“抓她起來,去金陵吧!”
喬斌懶得理會她,示意蝰蛇擒住唐玲瓏,然後嘿然一笑,率領二人背負雙手,飄然而去。
…
“怎麼辦?向上級彙報吧?”狐狸終於緩過
一口氣來,臉色悲憤地拿出對講機道。
幾名戰友隕落,唐玲瓏被擒,對他們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的挫敗。
“嗯,哪怕是軍方得知,這次,也恐怕薑大師親自出手了!”
暴龍擰著眉頭道:“唐玲瓏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唐宏圖的侄女,她被擒拿,官方投鼠忌器,尋常熱武器無用,隻能由武者出手才行啊!”
“隻有薑大師才能壓得住喬斌!”一時間,所有戰龍們都浮現出這個念頭。
…
燕京,曹家府邸。
樸素,但不失大氣的書房。
當接到密報之後,曹世雄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道:“這喬斌,好生放肆!必殺!”
“可是,俄國北方軍司令奧尼涅夫斯基,發電稱,這是一次友好的武道切磋,希望軍方以包容和歡迎的態度,公平公正地推進這次交流!”旁邊,參謀臉色凝重地沉聲道。
“這幫雜碎,難道不知道我華夏有葉戰天、薑太初兩大高手坐鎮嗎?”
曹世雄咬牙切齒地道:“薑太初血洗金陵後,連眾神之殿都向華夏武道界示好,冬兵組織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一點吧!”
“哼,我看咱們的武道界也應該走出國門,讓他們見識見識實力了!”有將官沉聲說道。
“沒錯!”
曹世雄點了點頭,怒容漸漸消退,笑道:“薑太初橫推星洲華人會,效果很好嘛!東南亞諸國,現在不是很安生的嘛!”
“北方軍司令發這個電函,是希望我們不要動用軍隊,那就不動嘛!”
唐宏圖雖然心急玲瓏被抓,但依舊顧全大局,揮斥方遒地道:“也是,不同圈子有不同的規則,二十年前我們用重武器擊敗喬斌,的確很引人詬病,稱我華夏武道界無人,那好,這一次,我們就不要動用軍方的力量,就用武者對付他們。”
曹世雄冷冷一笑道:“他們哪裡知道我華夏
武道的底蘊,我們不僅有葉戰天,還有薑太初啊!韋飛龍,你把頂層的思路傳達給戰天!這一次,我要喬斌——死!”
“曹老您放心,這一次,我們華夏武道界,絕對不辱使命!”韋飛龍站起身來,一臉肅然地道。
…
喬斌重履華夏!
這條消息,如一道十八級颶風般,橫掃華夏武道和修煉界,一石驚起千層浪。
比起薑太初,甚至葉戰天,喬斌的名頭都太大了,他三十歲就成化境宗師,20年前,更是在華夏武道界掀起腥風血雨,連殺八名宗師。
哪怕當年軍中第一戰神葉戰天出手,也鬥不過他,最後是軍方出動直升機,打爆了半個白頭山天池,才將他打得肉身破碎,逃到俄國。
現在經過二十年的修煉,而且有俄國北方軍鼎力支持,他的修為又強大到何種程度呢?
眾人不得而知,隻知道他這次是為了給唯一的孫子傅彪報仇而來,劍指薑太初,順便碾壓當年給
他帶來無窮恥辱和痛苦的華夏武道界。
“薑太初不出,我將橫掃華夏武道界!”喬斌通過暗網放出豪言。
緊接著,在蝰蛇與安德烈的伴隨下,喬斌一路向南,橫推無敵,可謂一步一敗敵,與各大家族與勢交手,掀起腥風血雨,滔天波瀾。
“2009年,4月20日,安德烈與陳氏太極拳高手陳久軒交手,三招敗敵!”
“4月27日,蝰蛇挑戰五虎斷門刀門主張聞道,張聞道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