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根本沒發現薑天如何動作的,就見滾滾的血浪中,那人的身體從中間一分為二,摔在地上,濺起道道淒豔的猩紅,熱氣騰騰的內臟流出。
眾槍手大吃一驚,立刻意識到危險臨近,李在榕臉色狂變,下意識後退一步。
根本不待他吩咐。
諸多槍手瞄準薑天,將扳機一摟到底,子彈如雨一般地朝著薑天傾瀉過去。
“嗬嗬,打醬油?來星月李家打醬油!”
李在榕覺得這個人好好笑,很該死,估計會被打成篩子吧?
當!當當!
密集的聲音響起,好像子彈打在鋼板上一般。
眾人驚駭地看到,打在薑天身上的子彈竟然紛紛跳射而出。
“嘶——!”
眾人目瞪口呆,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周身發冷,如墜冰窖一般。
眼前的一切,實在超越他們的認知。
子彈都打不死,還跳彈,這人是鐵打的嗎?這簡直是太邪門了,太可怕了。
“華夏武者?”李在榕瞳孔一縮,心驚肉跳。
忽然想起情報說李金珠這半年來往華夏頻繁,是想找一位華夏武道高手作為外援。
看來眼前這位就是了。
下一刻,他一邊拔出手槍,朝著薑天連連開槍壓製,一邊向外麵奪路而逃。
“看到子彈無用,你還開槍,敢問你是傻子嗎?”
薑天直接一道風刃催出。
此時的風刃與之前的又為不同,完全由庚金真元凝結,極限鋒銳,能斬金斷鐵,一片金
光閃爍,猶如半月形的怪刀般,一閃而過。
李在榕身體一僵,頭顱被頸腔裡噴出的鮮血衝起幾米高,無頭的屍體撲倒在地。
下一刻,薑天屈指連彈,銳響一片,指芒擊空。
李在榕所有的槍手,就好像被收割的稻子般,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
屍橫遍地,人人額心都出現一個血洞,或者頭顱直接全部炸裂,變成無頭屍體倒在地上。
薑天現在已經修成庚金神體,普通真元轉化為庚金真元,指芒能媲美巴雷特狙擊槍射出的穿甲彈的威力,風刃更是鋒銳無比。
連鋼板都能擊穿斬斷,這些人不過是肉身凡胎,哪裡是薑天的對手呢?
“主人…”
見此一幕,李金珠跪倒在地,頂禮膜拜。
與在華夏不同,在星洲也罷,在南韓也好,薑天完全不受束縛。
此刻他在修真界養成的血殺萬裡,以殺證道的冷漠心性,才完全展露出來。
隻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所有槍手,所有李在榕的黨羽都倒在地上。
“感謝這位先生拯救我星月李家啊!您的大恩大德,老朽沒齒難忘!”
李建熙愣了好幾秒鐘,才回過神來,然後就衝到薑天跟前,納頭便拜。
其他星月李家的高層,也是紛紛跪倒在地,向薑天表示最真誠的謝意和最崇高的敬意。
李在榕苦心經營十幾年,就是為了今天的複仇,上至政府高層司法部門,下至星月集團的高管李建熙的保鏢護衛,他已經完全打通了。
甚至星月李家的大靠山檀君一脈,他也已經聯合櫻花會高手控製了。
可以說,如果不是今天薑天出手力挽狂
瀾,星月李家幾十年的基業,肯定是落入李在榕手中了。
“嗯,都起來吧!”薑天淡淡一笑道。
李建熙站起身來,幫忙包紮好手上的傷口,臉上閃過一絲憂色道:“這位先生,李在榕應該已經掌控了檀君,恐怕檀君一脈也會立刻知情,出手鎮壓我們,如何防守、如何拒敵,我們還需要好好謀劃商討!”
政府部門、星月內部,他能夠搞定,但檀君一脈,就不是他能動得了的了。畢竟,他說破天不過世俗界的富豪罷了。
“無妨。最高的進攻就是防守,我一個人,就足以踏平雪嶽山!”
薑天從容不迫地一笑道。
“什麼?”
此語一出,全場都震撼了。
這年輕人哪怕是能阻擋子彈,但未免也太狂傲了點,竟然能一人就踏平雪嶽山上的東洋
強者。
“這…這位先生,此事需要慎重,雪嶽山已經被東洋強者占據,而且強者太多了!”李建熙臉色遲疑著。
他在想,要不要立刻聯係軍警,鎮壓檀君一脈中的東洋強者。
但是,檀君一脈在南韓地位至高無上,象征南韓民族文化的源頭,南韓官方也未必有勇氣打上門去。
委實麻煩。
“父親,這位薑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他是華夏神榜第一宗師薑太初,同時還是CIA暗榜第三強者,連千葉正雄等劍道大師他都能彈指格殺!”李金珠在一邊,嫣然一笑,嬌聲介紹道。
此語一出,全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