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
一瞬間,李金珠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消失在薑天麵前,第一時間伸直和並攏雙
腿。
原來是針灸啊!
可是我竟然以為…
好羞恥!
太羞恥了啊!
薑天行針如行雲流水般,眼睛更是淡漠平靜到極點,如古井無波般。
事實上,李金珠是很漂亮,甚至能讓他心底都泛起點點漣漪,但也就一絲罷了。
對他來說,肉體不過皮囊表象,更何況,他現在是幫她吸收血丹,最關鍵是他已經有晴兒。
可李金珠看著薑天那平靜而專注的臉龐,眼神卻是漸漸迷醉起來。
隻要他輕輕一點頭,甚至一個暗示,自己就會投入他的懷抱,但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心動,竟然絲毫不占自己的便宜,甚至,他在針灸時手指都從未觸碰到自己的嬌軀。
這是怎樣高潔的男人啊,那些見女人就走不到的俗物,完全不能比!
隻是,隨著薑天以針灸術度入真元開始煉化血丹,充沛的氣血湧到李金珠的周身的各處穴竅,她也開始感覺到燥熱,原本雪嫩的肌膚竟然變成了粉紅色,也開始沁出一道道晶瑩的汗珠。
“主人,我好熱…好難受…”
李金珠麵如春水,如一條大白蛇般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胸前兩大團雪白的高崇隨之富有韻律地顫動出兩道炫目的波浪,其間幽深無比,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也是緊緊地夾在一起。
“不要動!”
薑天皺了皺眉,頭也不抬地繼續行針:“不然乾嘛要讓你脫衣服,古之修煉者有‘行散’之說,就是吞服丹丸和藥散之後,要穿寬袍大袖,甚至一絲不掛來回走動,讓多餘藥性的散發,以免淤塞穴竅,損毀修為!”
“可是我好熱啊!”李金珠一臉哀怨。
“進浴缸吧!這血丹足有幾十位高手的精血,豈能那麼容易煉化呢?”
薑天浴缸裡早就放了冷水,直接把女孩抱到浴缸之中,他自己則坐在女孩的背後,在後背上施針。
“還是熱…”李金珠鬱悶地道。
“難受的話,你就叫!但絕對不許動,紮錯一針,你就得掛!”薑天無可奈何。
“那我就叫了啊…”
李金珠忽然就一臉迷醉地嬌聲嚶嚀道:“主人,好舒服,我渾身都軟了!”
    她已經沉浸如一種物我兩忘的境界,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聲音嬌媚誘人,勾魂奪魄,簡直浪翻天,浪出新高度。
…
“尼瑪,這都是什麼台詞啊!”
薑天怎不知她心中之所想,頓時一頭黑線,欲哭無淚,恨得牙根癢癢。
若不是她在層層突破,處於關鍵時刻,薑天恨不得直接給她兩耳光。
他打定主意,以後離這個李金珠遠一點,老是被她這麼惦記這麼YY著,感覺很詭異啊!
…
“師父應該在這裡吧?嘻嘻…他掌控檀君一脈,中樞再次嘉獎,我給他一個驚喜!”
一道身穿夜行衣的矯健身影在檀君道宮屋簷上高低縱躍,如靈活的雲雀,又似機警的狸貓,踏雪無痕,落地無聲,飛射而來。
最終,唐玲瓏站在一處殿宇之上,正要落地,向薑天所在的大屋走去。
忽然,俏臉一僵,如遭雷擊,徹底愣在
當場:“這,這是什麼聲音?”
她似乎明悟過來,俏臉一片通紅,又一片煞白。
不知為何,一股瘋狂的怒意充斥心田,她飄然落地,氣呼呼地朝著門口衝去。
她抬腿一腳就踹開房門,倒提著寶劍衝了進來。
眼前的一幕,讓她嬌軀篩糠般顫抖,美眸含淚,氣得險些原地爆炸。
隻見浴缸之中,李金珠慵懶地靠在薑天的胸膛上,俏臉酡紅一片,滿是滿足和欣喜。
而薑天也懶洋洋地靠在缸內壁上,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
但見唐玲瓏忽然進來,二人都是一驚。
傻子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妖女!膽敢勾引我師父,去死!”
唐玲瓏氣得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聲音若受傷的小野獸在悲鳴,抬手就是一劍,寒光閃
爍,犀利無比地朝著李金珠的脖頸刺去。
“你乾什麼?”
薑天皺眉厲喝。
手一揮,一股龐大的威壓轟擊出去,唐玲瓏被震得飛跌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