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奴婢明白的!”李金珠也非常聰慧,一點就透,連聲答應下來。
做完這些,薑天在南韓的行動,也可以告一段落了。
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道:“嗯,該去東洋晃蕩晃蕩了,恐怕東洋人已經察覺出來了。”
“主人,您這就要走嗎?”李金珠滿臉戀戀不舍,她已經被薑天徹底迷倒了。
“是啊,你們南韓沒什麼底蘊的,除了檀君一脈,我還能有什麼收獲呢?”薑天意興闌珊地打了個哈欠道。
“主人,我陪您去東洋吧,我已經是化境大成的修為了呢!”
李金珠拉著薑天的袖子,滿臉期待與哀求地道:“我不會成為您的拖累的!”
“好了,金珠,你一片孝心,我也理解的,但你去不合適。”
薑天輕輕搖頭。
李金珠一臉戀戀不舍,然後又哀求道:“南韓政府官員和產業界的富豪,想趁著檀君盛典的機會拜見您,您再留兩天好不好?”
“我哪裡有時間?”
薑天搖了搖頭,直把李金珠搞得有緣無比,險些要哭出來。
把李金珠檀君道宮,薑天正要駕馭飛劍直奔東洋,突然,薑天的手機響了。
“老媽打來電話?”薑天一看,連忙接聽了。
“薑天,我馬上到南韓!你還在的吧?三個小時後,到機場接我!”
“老媽,您來乾嘛?湊什麼熱鬨?”薑天一臉不解。
“什麼湊熱鬨!”
張晚晴就開啟吐槽模式:“國際醫學交流大會在南韓舉行,我們來參加活動啊!”
“怎麼的,你在外麵玩瘋了,連見老媽一麵都不願意嗎?”
“願意,太願意了!”
薑天連忙答應下來,笑道:“得,我這就去接您去!”
三個小時後。
首爾國際機場,一架灣流G550商務機緩緩降落到停機坪上。
這是藥王集團從美國灣流宇航公司定製的飛機,售價三個億華夏幣,20座,還有會議室、酒吧、餐廳,內飾真皮。
在2009年,慢說是對普通人,就是在華夏的富豪階層裡也是了不起的奢侈玩意。
可張晚晴大筆一揮,連考慮三秒鐘都沒有,直接就簽訂了訂購合同。
艙門打開,一襲職業套裙的張晚晴和老爺子,在葉紫薇、沈蔓歌等人的簇擁下,走下飛機。
薑天這邊,隻帶了李金珠一人。
有一輛商務車接機,接上人,直接駛出機場,直奔星月酒店。
“天兒,這還是爺爺第一次出國呢!”老爺子拉著薑天的手,笑道。
“是啊,奇怪,老爺子,您不是最討厭出國的嗎?怎麼這次非要出來呢?”
薑天皺眉問道。
在他看來,醫道都是小事兒,爺爺和老媽應該專心修煉才對。
隻不過,他知道老人家對中醫很熱愛,奉獻了一生,也不好責備。
“韓醫韓藥在‘申遺’啊!”
老爺子拿拐杖杵了杵車底盤,怒氣衝衝地道:
“如果他們成功了,等於得到了國際的認可,世界上哪裡還有中醫中藥什麼事兒啊,隻有韓醫韓藥了啊!”
“這個啊…爺爺那您有什麼計劃呢?”
薑天微微愣了愣,也明白過來,很理解地笑了笑,略帶嘲諷地道:
“韓醫韓藥一脈,說起來完全是源自於華夏中醫中藥,內經、本草、傷寒論、診斷、方劑之學,完全從華夏中醫化用,換了一張皮而已。
他們引以為傲的四象醫學,也是從華夏道家陰陽五行學說中化用。
但南韓這個國家,一向喜歡反客為主,把彆的國家的東西據為己有。
比方說他們之前就成功的把屈原李白風水玄術據為己有,考證出是他們國家的,還把端午祭申遺成功。
華夏過端午節,他們還大加指責。
甚至,他們還自欺欺人地把首都漢城改成首爾,似乎這樣就能擺脫華夏文化影響的痕跡,就能滿足畸形的民族自尊心。
若有真本事,把他們語言中60%的漢字抹殺掉,看這些南韓人還會不會說話!”
“薑天,你說得太對了!”老爺子深以為然。
薑天還記得。
前世的2009年,韓醫申遺的確是成功了,整個華夏為之嘩然。
爺爺氣得不行,當天晚上喝得大醉酩酊,還犯病送了醫院。
病床上,老爺子念念叨叨,說華夏中醫不夠團結,各自為戰,搞山頭主義,不爭氣,說有關部門推行和發展中醫不力…
但也隻能是無可奈何地歎息一番。
這一世,看這意思,老爺子是想和他們…乾
一架?
老爾彌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