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俊熙一見薑天就是雙眼一亮,心說世間怎
有如此帥氣的男子,比南韓那些整出來的男明星不知道帥氣多少倍,
他翹著風騷的蘭花指,扭搭扭搭地走過來,一臉迷醉地看著薑天道:“晚上到我的酒莊喝一杯好不好?我對你,很感興趣的!”
“你給我回來!”
樸允靜一把將犯花癡的崔俊熙拉回來,在樸正泰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
“原來是你啊!”
樸正泰頓時不屑一笑道:“你不過是薑長庚的孫子,醫道上的晚輩,你沒有和我對話的資格!”
“嗬嗬,我沒資格?我的醫術鬼神莫測,堪稱醫仙,醫聖,能生死人肉白骨,又豈能是你能比擬的?”
薑天不屑地俯瞰著他,直把樸正泰氣得好懸沒有跳起來。
“這小子,好狂!簡直是目空一切!”
“如果能讓死人複活,那恐怕能得諾貝爾醫學獎吧!”
“無稽之談!這違反基本的醫學常識嘛!”
這種高規格會議,都有同聲翻譯係統,當即諸多醫學巨頭泰鬥,就聽到了翻譯成本國語言的這番話,一時間都驚呆了,不敢相信。
樸正泰強壓怒火,堪堪保持著一國醫學泰鬥的風度,微笑道:“這位薑先生,你說韓醫來自於華夏,我卻是不認同的!”
“我都說了你們是狼心狗肺數典忘祖之輩,你當然不認同!”薑天一句話幾乎把樸正泰氣瘋了。
鄭楚河臉色一怒,喝斥道:“這位薑先生,在上流社會的場合,請你保持應有的紳士風度,你若再這樣無禮,我就以人格侮辱罪把你抓起來了!”
“我是南韓現代集團少東家鄭楚河,我不是在開玩笑,你也要相信,我絕對有這個能力!”他傲氣滿滿地自報家門,希望震懾住薑天。
“哈哈,一個汽車修理廠廠長的兒子,臉上的汽油還沒洗乾淨,就出來冒充上流社會,講究紳士風度,真讓人笑掉大牙!”
薑天不屑一笑道:“你漢語說的不錯麼,教
你一句話,讓你漢語過六級——老子我是話糙理不糙,而你們則是話不糙人糙,滿嘴紳士風度,社交禮節,其實滿肚子男盜女娼,卑鄙無恥!”
“你,你…在這種高檔的場合,你怎麼能如此口吐狂言…你這番奇談怪論,是在嘩眾取寵!”
鄭楚河簡直被薑天氣得渾身哆嗦。
此時他恨不得把薑天大卸八塊,但這是涉外場合,他顧忌社交禮儀,也不能動手。
“你小子才是口吐狂言,你沒和我對話的資格,甚至你爺爺現代工業的創始人鄭元浩都沒有!”
薑天指著他的鼻子罵,威風凜凜地罵道:
“而且現在,我和樸正泰的爭論,與他個人無關,我對他談不上鄙視,但也毫無必要敬重!在你看來,我是嘩眾取寵,在我看來我是在討論韓醫中醫誰為源頭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不是個人之間的小問題!”
薑天鄙夷一笑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乖乖地給我滾一邊去,不然我拿大嘴巴子抽你!替你爺爺教訓你!”
一時間,眾人都傻眼了。
這可是鄭楚河啊!
出身於頂尖大家族,未來有望掌控現代工業。
那是南韓能排前四的絕品公子,能與星月集團李在榕並駕齊驅,但此刻竟然被這個華夏小子罵得狗血淋頭。
華夏一向講究以和為貴,待人接物都是謙遜有禮,禮讓三分。
但這人竟然如此——
狂妄!
囂張跋扈!
目空一切!
眾人一時間對華人的印象都被刷新了,原來華夏人也會這樣哦!
“你——你!”
鄭楚河氣得牙關咬得咯咯直響,臉皮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
“楚河你不用說話,這是我們之間的學術爭
論!”
樸正泰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控製情緒,眯著眼第一次仔細打量薑天。
可以說,他很少見到詞鋒如此犀利,氣勢如此強大的青年了。可以說,鄭楚河根本不是對手。
他背負雙手,好整以暇地道:“我不認同韓醫來源於華夏,是有我的理由的。《黃帝內經·素問篇·卷四》提到‘砭石者,亦從東方來’,這說明砭石和針灸是朝鮮半島傳入華夏的。這樣例子還有很多,充分說明,韓醫是中醫的源頭!”
聞言,眾人都是一驚。
《黃帝內經》是中醫最重要的醫學典籍,他拿出這個來證明,的確難以反駁。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薑天一片閒定,淡淡地道:“《黃帝內經》成書時間有三種說法,一說華夏先秦戰國,一說成書於虞國、在秦漢之間,一說為西漢,但最早也就是戰國,但你可知,你南韓是怎麼來的嗎?是何時立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