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息盾牌一秒鐘都沒堅持就慘然崩碎,黑鐵飛梭一往無前地洞穿他的胸口,帶著他的身體騰空而起,將他釘在了船艙之上。
那飛梭露在外麵的尾部兀自微微地顫動著,鮮血沿著艙壁呼呼地往外流。
第二位高手,賀甲流忍者當世流主服部半藏,神級忍者,服部半藏——死!
此時石井禦蓮的狂暴無匹的一刀也斬殺而至,薑天信手一揮,冷笑道:“找死!”
一道澎湃的金色氣流,就如同十八級大海嘯般橫推而出。
在沛然莫禦的力道之下,石井禦蓮的刀芒就好像紙糊的一般慘然崩碎。
她身形如同狂風中的紙鳶般毫無重量感地飄飛出十米多遠,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這一下兔起鶻落,快若閃電,薑天其實
隻用了三秒鐘都不到,就連斬野宮神社的三大高手。
一時間,全場諸多人都驚呆了。
“薑大師…竟然贏了!”一名神鷹組組員咕嘟咽了一口吐沫,滿臉不敢相信。
這可是野宮神社的三大高手啊,放眼東洋,也能拍在前十之列。
哪怕葉戰天麵對三人聯手出手,恐怕都要手忙腳亂,疲於應對,也難以全身而退。
但薑天,隻用了三秒鐘就連斬三大高手,而且如行雲流水輕鬆寫意,這是何等的威能,何等的霸氣,何等的驚才絕豔?
“薑太初…贏了!”
秦縱橫艱難開口,臉色複雜之極,眸光震撼地看著薑天。
在之前,他對薑天還很嫉妒很不服氣,畢竟他可是半隱門派武當的精英弟子,甚至有和薑天一較高下,踏著薑天的屍骨揚名武道界的雄
心壯誌。
但此刻見識了薑天的可怕實力,他連嫉妒的勇氣都沒有。
那份挑戰薑天上位的雄心壯誌,早就掉在地上摔得稀碎,撿都撿不起來。
“各位,你們任務已經完成,打道回府吧?”薑天轉頭看向秦縱橫他們,淡淡地道。
“是,薑大師。接下來您的行動,已經和神鷹組無關了!”
秦縱橫畢恭畢敬地鞠躬抱拳,身軀都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
其他神鷹組成員也儘皆低下桀驁的頭顱,向薑天表示敬意和尊重。
他們必須向薑天示好,因為薑天已經殺了陳雪嬌,等於和神鷹組處於敵對狀態。如果他們不表示善意,薑天或許將他們也殺了,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嗯!去吧!”
薑天微微頷首,秦縱橫這幫人,他根本懶得殺,不過一群螻蟻罷了。
“薑大師,您放心。”
秦縱橫眼神忌憚,連忙補充了一句:“陳雪嬌死於您與東洋人的亂戰之中,是被東洋人誤殺的。晚輩一定據實彙報!”
其他神鷹組成員也紛紛點頭稱是。
見此,薑天倒是微微一愣,然後就灑然一笑道:“我雖不懼白帝城,但你這樣處置,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很好,你很聰明!”
“薑大師謬讚了。”
秦縱橫心中長籲了一口氣,再次恭敬抱拳道:“此前晚輩不識真人麵目,言語衝撞,多有得罪,還請薑大師大人不記小人過,多多海涵!”
“好說!”
薑天擺了擺手。
秦縱橫他們連忙帶上陳雪嬌的屍體,退
出大東亞號郵輪,登上國威號返航。
…
國威號上。
秦縱橫臉色凝重,斟酌了一番措辭,最終用衛星電話向白帝城彙報這些情況。
當然,陳雪嬌之死,他的確是像他說的那樣,替薑天遮掩了過去。
白帝城對此,反應很平淡。
秦縱橫也不知道白帝城內心的真正想法,白帝城的念頭,一向很難捉摸。
掛斷電話,秦縱橫就坐在那裡,看著舷窗外的單調無味的海景,默默發呆,久久無語。
“秦少,白少讓您連夜回燕京神鷹組總部複命…”一名組員敲門而入,躬身說道。
“我不回去了!”秦縱橫淡淡地道。
“秦少,您說…什麼?”那名組員很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縱橫可謂是白帝城的腦殘粉,對他一
向言聽計從,難道這是想抗命嗎?
“你幫我帶個話,短時間內,我不回燕京了,我要去武當山閉關!”
秦縱橫歎息了一聲,失魂落魄。
這次執行任務,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和真正強者的巨大差距。
他忽然覺得白帝城編織的那些曾經讓他血脈賁張的目標和藍圖,和薑天的逆天修為一比,都是索然無味。
自己閉關苦修個十年八年,或許有可能達到薑太初現在十分之一的戰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