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師在東洋華人圈的地位
宋誌剛扯著餘老板陪薑天三人喝酒,餘老板自稱是狗肉上不了席麵,哪有資格和剛哥坐在一桌,再三謙讓,宋誌剛急赤白臉地罵了他幾句,他才敢在下首相陪。
一場危機消弭於無形。
添酒回燈重開宴。
薑天就笑著問道:“誌剛,你在這裡混的不錯啊,瞧這沙漠之鷹都用上了,很威風啊!風采不減當年!”
宋誌剛就矜持地笑笑,沒說話。
他已經不是尋常小混混了,已經明白了一些裝逼的精髓,有些話啊,彆人說出來,更有感染力。
餘老板就在一旁伸出大拇指,滿臉崇拜地讚道:
“剛哥那可是咱們福龍幫第一好漢啊!工藤會的野村暮雪牛逼不?當年在東京銀座,一人一把刀砍死十幾個好漢。在福岡縣那是威名赫赫,但都被咱們剛哥給做掉了…”
福龍幫,薑天對此有所耳聞。
這個幫會又叫福清幫,以祖籍閩南省福清、長樂一帶的人為主,成員的年齡大都在十幾歲至三十幾歲之間。
他們在東洋以留學的名義申請停留,後來以各種渠道獲得簽證的續簽。
他們普遍精通日語,具備豐富的反抓捕、反偵察經驗;頭腦靈活、思維敏捷,能夠觸類旁通的熟練打開各種鎖。
他們通常以在旅遊購物熱點對遊客進行偷竊及到遊客所居住的酒店偷竊其行李及入屋偷竊為其賺錢致富的手段。
因為大多數人已經長時間居住在東洋並從事各種不正當的地下交易,因此比較熟悉東洋
的刑事法律。
當然,福龍幫號稱東洋第一華人社團,但其實成員不過幾千人,而且基本上以偷盜搶劫為主,軍火之類的都玩不起,當和大圈那樣的龐然巨物根本不能比。
如果說大圈是一條巨龍的話,他們撐死也就是一條小蛇,說毛毛蟲都不為過。
“咳咳…”
宋誌剛狠狠咳嗽了一聲,白了一眼餘老板,皺眉道:“餘老板你彆亂說。你這不是害我麼,野村那小子是出車禍死的,和我有啥關係!”話雖如此,但眼角眉梢的得意和傲然是掩飾不住的。
“是是是,剛哥教訓的是,我多喝了幾杯,我瞎扯的!各位就當個笑話吧!”餘老板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龐,陪笑道。
敬了一圈酒,他又讚揚地道:“不過,剛哥的確是照看顧憐我們,這條街都靠剛哥鎮著
。前段時間,有個薑姓公民在釣魚島搞事,弄毀幾艘巡邏艦,揚我國威,這不假。但是,卻把我們在東洋的華人給害了啊!”說到這裡,他就一臉苦兮兮的樣子。
“這是為何?”薑天不動聲色地道。
“嘿,東洋小鬼子極端右翼分子不在少數,極端仇視華夏,那個姓薑的這麼一搞,東洋人那能安生嗎?東京、大阪、名古屋各大城市都爆發了幾十年來最大的遊行示威啊!”
餘老板搖頭歎息道:“那可不是規規矩矩的遊行示威,有打砸燒和極端暴力行為的!彆的地方我都是通過新聞看到的,但咱們靜岡縣,我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工藤會、仁道會的很多社團分子都來到華人聚集區搶劫、行凶、打人!甚至入侵民宅,暴強婦女…很多華人啊不敢上班不敢出行,有家不敢回,那幾天就一直聚集在修羅街啊…”
“我草!這幫小鬼子,該殺!”
獨孤笑眼睛怒火噴射。
葉戰天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讓他不要衝動。
“餘老板,你這話我就不喜歡聽了!”
宋誌剛將酒杯重重一頓,就皺眉罵道:“咱們華夏和東洋那是血海深仇,什麼姓薑的害人?我就不愛聽了。東洋小鬼子當年在我們華夏燒殺搶掠,殺了多少華夏人,怎麼咱們就不能搞死他們幾個人?啊?東洋人的命是命,咱們華夏人就是豬啊!”
餘老板知道他是那個姓薑的狂熱粉絲,自己卻一時間說禿嚕嘴了,連忙自罰一杯賠不是:“剛哥教訓的是,要不怎麼您受過軍隊的教育,覺悟高呢?”
“你就是覺悟低!”
宋誌剛“吱——!”地一聲,抿掉一酒盅茅台,罵罵咧咧地道:“薑大師那是什麼人?是民族英雄,是豪傑壯士!咱們這裡麵對幾個社
團分子,哦,你叫危險,你害怕?人家當時麵對東洋幾艘巡邏艦,萬炮齊鳴的,那就不危險嗎?人家是在玩命啊!人家是拿生命守護華夏的領土,拿鮮血在維護民族尊嚴啊!你丫就關了幾天店門,少賺個幾百塊,就不高興了!”
“沒錯,沒錯!剛哥您教訓的是!”
餘老板訕訕而笑道:“這位薑大師的行為,我們當然是敬佩的。隻是,他畢竟單槍匹馬,個人行為,而人家東洋有海上保安廳,有自衛隊,這不是以卵擊石麼?這不,新聞出來了,這位薑大師,最後還是被押到東洋受罰,結果,在海上跳海,溺水身亡。這不可惜了麼?”
“是啊,這位薑大師,死得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