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洋臣服,一人壓一國
直到薑天離開十分鐘後,戰場上諸多東洋官兵還沒敢站起來,還跪在地上,還不敢相信。
他們目瞪口呆,如喪考妣地看著被薑天擊穿的一架架直升機的殘骸,看著上百輛被拍成廢鐵的裝甲車和被掀翻的坦克,看著斷成兩截的池田少佐的屍體,看著滿地血跡的狼藉戰場…
這一切,就如同一場噩夢般。
所有人都有一種三觀崩塌的感覺,也無法接受這場戰爭以這種方式結束。
原本,諸多自衛隊的官兵都將這次任務當成一次玩笑來看待,數千人的軍隊對付一個人,那不是玩笑是什麼?
池田少佐也誌在必得,把這次任務看做自己升職加薪的墊腳石。
就是佐佐木海沙知道薑天多強大,也認
為他沒有硬撼軍隊的可能性,能衝出重圍,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
但所有人都錯了。
薑天竟然帶著一隻大猿猴,硬抗機槍掃射,不懼火箭炮轟炸,拍飛坦克與裝甲車,擊穿整個28混編旅的鋼鐵洪流,殺掉指揮官,揚長而去。
這可是京畿防衛旅,是負責保護首府安全的精銳之師,就這樣被一人一猿擊敗了?
…
“薑先生,您是不是不太舒服…”
接上薑天,佐佐木海沙駕車,繼續向宮本家的老宅駛去,仔細打量了薑天一眼,語氣中竟有一絲關切。
“無妨!”
薑天閉目養神,但心中卻是叫苦不迭。
當坦克車幾十枚炮彈齊射,他施展萬金宗吾的時候,非常吃力,耗費了不少本命精血,
竟然受了點內傷。
畢竟,若是普通金屬還好,那些炮彈的速度體量太大了,速度也太快了。
幸虧之後晴兒及時出手,否則轟炸機要投下貧鈾彈,自己還真未必扛得住。
這時候,佐佐木海沙的手機響了,她接聽了幾句,看向薑天微笑道:“薑先生,東洋官方指示我,從現在開始薑先生是東洋最尊貴的客人,我們要一路綠燈,大開方便之門!”
薑天笑了笑道:“佐佐木,你應該看出來了,我已經身受重傷,你為什麼不告訴東洋自衛隊,隻需要再來一波轟炸,我可能就身隕道消了!”
“薑先生法力通天,精神感知能力驚人,我說什麼能逃過您的眼睛嗎?”
佐佐木海沙嫣然一笑,竟如白玉蘭花盛放般,熠熠生輝,明媚如春日陽光般。
隨後,她眼眸中閃過一絲陰翳,臉色有
點悲哀地道:“我現在明白了,像您說的那般,武道強者在政治家和財閥巨頭眼裡,根本微不足道,財富權利和現代武器才是他們最看重的。他們毫不顧忌我的性命,而您,無論是否願意,卻是在客觀上救了我的!所以,我感激您,也很崇拜您…”
“看來,你並不是食古不化,憑借這句話,我饒你不死!”薑天微微頷首。
一個小時後,抵達宮本家老宅。
宮本信三已經率領諸多安培家族在老宅外恭候著了。
見薑天下車,一群人等紛紛快步迎上,拜倒在地,瑟瑟發抖地道:“我們等恭迎薑大師到訪!”
“東洋人一向崇拜強者,哪怕是生死大仇,隻要你打到他們絕望,他們也會摒棄前嫌,磕頭求饒。”
“這種民族性格,甚至反應到軍事外交
等國際事務中,他們對美國的態度就最具說服力。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薑天很欣慰地看到他們臉上沒有任何怨憤和仇恨之色,有的隻是深深的忌憚、茫然、慌亂和惶恐不安。
“聽聞宮本家威震東洋,底蘊深厚,天材地寶浩如煙海,今日特來瞻仰一番。叨擾諸位了!”
薑天嗬嗬一笑,臉色和藹可親,好像到鄉下視察,與老農閒話桑麻的大領導般。
旁邊,佐佐木海沙很無語。
明明是過來打劫的,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這位薑大師真夠虛偽的。
“薑大師,這是我等的榮幸啊!我等是熱烈歡迎,等候多時了,請進,請進!”
宮本信三站起身來,躬身賠笑,一臉諂媚,在前麵引路。
宮本源一還是他家長輩,但他此時哪裡
有絲毫報複的想法,麵對連28混編旅都能摧毀,打得東洋內閣都沒脾氣的絕世凶神,他唯有臣服。
這是一座古堡般的城寨,從戰國時代就存在,高高的城牆,布滿青苔的箭垛,內部還有堡壘,青石鋪路,殿宇連綿,上麵滿是刀劍痕跡,充滿歲月蒼茫的氣息。
這裡原本防衛森嚴,駐紮著櫻花會和宮本家諸多高手,並且配備了現代武器,平日裡慢說進個人,就是一隻鳥都飛不進去。
而今,他們全部卸甲棄兵,跪在地上,任由薑天如入無人之境般,大搖大擺地走入。
薑天一路行來,暢通無阻,所過之處,東洋諸多強者儘皆跪地磕頭,猶如信徒見了神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