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陳子凡心臟好像被無形的大手捏住般,感覺下一刻都要炸裂,那種壓迫感,讓他險些暈過去。
“薑大師,我信,我信!不要殺我!”
陳子凡倒在地上,渾身抽搐與掙紮,嚇得亡魂皆冒,口中拚命求饒。
“知道我的能耐就好!”
薑天散去術法,抱起張依琳,直接從窗口一躍而下,身形幾個曲線折射,已經從這家私人會所消失了。
…
薑天打了一輛出租車,抱著張依琳坐上,又輸入一股子真元溫養,不一會兒,小丫頭就蘇醒了。
“哥,你得趕緊走!你殺——”
張依琳醒來第一句話就是這樣,但看了一眼出租車司機,她又連忙將餘下的話咽下,緊緊地抓著薑天的手,焦急道:“陳子凡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依琳,你彆怕,陳子凡傷害不了我絲毫的。”薑天摸了摸她的頭頂,柔聲安慰道。
“哥…你是真的好了嗎?”
被薑天摸著頭頂,張依琳忽然心中一暖,有種被關愛被疼愛的感覺。
這種暖暖的親情,她在幾個堂兄弟身上
從未感覺到,對她來說太久違了。
尤其是爸爸在被家族削權後,和老媽感情也是每況愈下,倆人整日吵架,老爸每天借酒澆愁,很少關懷自己。
此時,她忽然感覺有了依靠般,鼻頭一陣陣發酸,眼淚險些滾落下來。
她生怕薑天看到她流淚,就轉頭看著車窗外。
街邊燈光閃過,穿過車窗的風,將她發絲輕曳,蘊在眼角的淚光中倒映著夜光電掣,顯得很是淒美。
倆人沉默了許久。
張依琳擦了兩把眼淚,這才轉頭,試探地問道:“哥,你是不是成了那種人?”
張家隻算世俗家族,而且哪怕在世俗家族中,都不算一流,但畢竟有一定的影響力,而且位於天子腳下,藏龍臥虎的燕京,張依琳對武道界還是有所耳聞。
看到薑天剛剛抬手殺人,來去如風,而
且陳子凡都對薑天那麼畏懼,她立刻聯想到傳說中的武者。
“不是…”
薑天淡然搖了搖頭。
張依琳一顆心瞬間墜入深淵,險些叫出來:“那你還不趕緊跑路!”
孰料,薑天壞壞一笑道:“我可比你所知道的那些人強悍多了,哈哈!”
“你,你真討厭啊!”張依琳嬌嗔地掐著薑天的腰身使勁扯了扯。
小時候張依琳就喜歡捏薑天的腰肉,雖然幾年沒見了,大家也都長大了,但現在她做出來依舊自然無比。
不過,張依琳終究是放下心來,一時間心中嘖嘖稱奇,表哥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麼啊?竟然變得讓陳子凡都忌憚,這麼強大,太神奇了。
薑天嘿嘿一笑,然後臉上浮現一絲凝重,問道:“現在你家是不是過得不太好?”
張依琳清澈的美眸中閃過一絲黯然,然後擠出一絲微笑道:“沒事,你彆擔心,都挺好的!”
“依琳,你瞞不住我的,我知道你家現在肯定情況不太好,但彆擔心,有哥哥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薑天笑了笑道:“你可知道,現在薑家的藥王集團,都是我一手扶起來的…”
薑天娓娓道來,出租車司機倒是透過後視鏡不停地瞥望薑天。
這司機在中海,每天客人都不少,天南海北的胡吹聽過不少,更評書似的。
這些年大家都喜歡胡吹,地鐵上,有人接起電話談的業務都是把月球內外粉刷下,給長城兩麵貼瓷磚,給原子彈拋個光補個漆啥的…
藥王集團他聽說過,他甚至還買了藥王集團的股票,準備長期持有呢。
聽說現在各大連鎖藥店醫藥公司為了爭奪他們產品的代理權能打出一頭狗血來,但凡用
過他們的產品的患者,沒說不好的。
可眼前這位說的什麼金融戰他不懂,但你也不能說你才是藥王集團的幕後控製人啊,還有那什麼獲諾貝爾醫學獎的黃誌輝教授聽那意思都是你的弟子?
這怎麼可能嘛!
人藥王集團市值可過千億了呢!
這小白臉妥妥的是看人家姑娘漂亮水嫩,在那裡吹牛逼顯擺罷了,要是藥王集團的少東家,哪裡會坐出租車啊,肯定專車接送啊,聽說人家藥王集團的董事長張晚晴都買了專機的。
所以,他當下就瞥了薑天幾眼,果然是嘴上沒毛,嘴巴不牢,也沒見你喝多少酒啊,就擱這胡吹呢?
出租車司機也願意聽個熱鬨,不打斷,薑天也不介意他聽了去。
一方麵一般人是根本不會信的,他在藥王集團就掛了個研究員的稱號,從不公開露麵的。
再說他也不怕出租車司機傳出去,這些都是正常業務,不算他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