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司機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調頭。
剛剛他已經被那一百億震撼傻眼了,又仔細打量薑天幾眼,忽然認出他好像真是那位擊潰韓醫的薑大神醫啊,沒準真是藥王的少東家啊。
他這失魂落魄的,不自覺就把車開過金軒酒店了,都開出去一公裡了。
終於來到酒店停車場,車停下。
薑天掏錢的時候,司機就豎起大拇指讚道:“小丫頭,你這男朋友,牛啊!一定要抓緊了啊!”
張依琳俏臉一紅,連忙擺了擺手,道:“大叔,你瞎說啥呢,他不是的男朋友的…他都結婚了!”
“當三兒也不錯啊!”
那司機捶胸頓足的,心說你這丫頭咋就不開竅呢。看來這位司機大叔也是個思想開放的。
“這是我表哥!”
張依琳粉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尷尬無比,她忽然想起來,自己是爸媽收養的,和薑天並沒什麼血緣關係。但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逝罷了。
薑天丟下一百塊錢:“不用找了!”拉著他的小手就走進酒店大堂。
“瞧瞧,這多大氣,不愧是藥王集團的少東家啊…”
那司機收起錢正嘖嘖稱歎呢,然後一瞧計價器,險些氣炸了:“不帶這樣的啊,計價器上是二百三啊,你是沒看清啊,還是故意的!越有錢你越摳是不是啊?”
不過,片刻後,他還是心滿意足地把車開走了。
虧錢就虧錢吧,小意思,薑大神醫坐過咱的車啊,夠自己吹噓半年的了。
司機這個很有前途的工作,賺錢第二,能和乘客吹牛才是第一的。
…
回到酒店,薑天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了。
雖然他早就達到辟穀的階段,根本不用吃飯了,但擔心張依琳餓著,還是去餐廳吃了點東西。
“哥哥,其實我需要不了這麼多錢的!你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張依琳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大口大口地吃著牛排,動情地看著薑天道。
“放心吧,哥哥不僅會好好活著,也會讓你和四舅過上好日子的!”
薑天看著她貪婪地吃著牛排,心裡有點心酸。
她應該很久沒吃過好東西了吧,看她衣著打扮,也都是百元之下的地攤貨。
薑天說道:“這些錢,肯定不是讓你來零花的,你給四舅,四舅原來不是在中科院的物理實驗室工作嗎?他好像在研究超能電池和軍用機械外骨骼之類的吧?”
“是的,他回歸張家以後,也是在軍事工業集團任職,搞軍民融合產品開發的。”
張依琳閃過一絲黯然,道:“本來張家準備投資一個實驗室,但因為他前年想幫助薑家
打金融戰,實驗室就被張家叫停了,軍工集團也停止投資,他也被剝奪一切在家族內的職務。”
“嗯,這些錢,正好讓他圓夢,放心吧,有空我會去看看四舅的!”薑天微笑道。
這時候,薑天手機響了。
是顧柏賢打來的,問找沒找到張依琳,薑天告訴他找到了,馬上就上去。
…
片刻後,張依琳吃完了,薑天來到了顧柏賢教授所在的房間。
寒暄一番後,二人坐了下來,顧青橙幫忙泡了茶水,就和張依琳在一邊說悄悄話。
薑天客氣道:“顧教授,您是國內古文字的專家,我和您說過,曾經有幾幅仙墟殘圖想勞煩您鑒彆一下,這次我帶來了!”
顧柏賢慌忙道:“薑大師,您真是太客氣了,您對我可是救命之恩啊!”
薑天早就將殘圖從儲物戒指中祭出,放
在一個檔案袋中,此時就交給了顧柏賢。
“這三幅殘圖,竟然能夠拚接在一起,應該有全圖的四分之一了!”
顧柏賢連忙戴上老花鏡,套上手套,從包裡拿出黃銅柄的放大鏡,小心翼翼地掏出幾幅仙墟殘圖,拚接在一起,放在書桌之上,仔仔細細地觀察起來。
他時而遠觀,時而臉要貼到圖上去,時而喃喃自語,時而凝眉苦思,越看臉色越凝重,最後道:
“薑大師,這些字應該屬於鳥形文字,在先秦時期出現的一種古文字,我大致能認出幾個,‘北’‘絕’‘飛’‘火’,但實在不好意思,我學術功底還是有限,其他一時間就難以辨認了,我還需要時間!”
現在上麵文字有幾十個之多,他隻認出不到四個,而且斷斷續續,對薑天的參考意義不大。
不過薑天也不著急,畢竟現在殘圖都沒搜集完整,而顧柏賢能認出幾個字來,至少說明他能有全部認出的希望,於是淡淡一笑道:“那你留下一份複印件,慢慢研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