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瑤,你誤會了!薑家是真的有人出
殯!”
她又拉著楚夢瑤,焦急而懇切地道:
“我們金陵的規矩是死者為大,見棺材是好事兒,寓意見官又見財,升官發財。第一要避讓,讓死者先過。第二新娘要扔出錢來,寓意破財免災,去掉晦氣!這又不是不可解決的矛盾,你何必非要和薑天死磕呢?”
她可是隱約察覺到薑天的實力何其恐怖,脾氣何其爆裂。
傳聞聶楓被他抽骨扒皮,聶家三大家滿門被滅。
所以,她希望薑天能夠看在燕京秦家的麵子上,多少有點顧忌,也希望許士傑和楚夢瑤見好就收。
“燕京秦家?”
薑天眉毛微微皺起,一副深思的表情。
許天雲他聽說過,但從未有交集。
但秦鐘的一個兒子是秦縱橫,自己是在
大東亞號上見過的…這次也來參加了葬禮。
難道他們說的秦少雄,也是秦鐘的兒子?
在許士傑看來,薑天這幅凝眉深思的表情是分明是怕了,頓時更加囂張跋扈,斜睨著看著薑天,滿臉鄙夷地道:
“你就是戰龍的武道顧問?嗬嗬,真是有本事啊,在你的帶領下,戰龍是越混越回去了,聽說被冬兵組織殺了不少,還有個女隊長被開除軍職了。也難怪,有你這種廢物當戰龍教官,戰龍能好起來嗎?”
他這話一落下。
諸多大少都目露崇敬的目光:“原來薑大師在戰龍混得不咋地啊!”
“不愧是燕京來的大少,消息靈通,眼界也不一般啊,對戰龍都了若指掌!”
“沒錯,這可不是我們能比的啊!”
“燕京大少PK戰龍武道顧問,你們說
,這一次誰能贏呢?我看是許士傑更勝一籌!”
“燕京秦家的大少!”
薑潮聽得此言,頓時一驚。
他還不知道薑天已經蕩平燕京白家,震懾燕京大家族之事,就以為這次自己可能闖了大禍了。
他心一橫,上前一步,嚷嚷道:“人是我打的,和我家薑大師無關。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回去,彆丟人現眼。你認慫了,咱們薑家就有麵子了?”
旁邊,葉紫薇拉了他一把,皺眉訓斥,然後吩咐道:
“應該沒事兒。這次燕京來了不少人,你往伏龍山那邊打個電話,看看秦少雄是誰的兒子,讓他過來認領!”
他們正在商量的時候,薑天忽然歎了口氣。
“你歎氣什麼?”
旁邊,唐寶兒嬌哼一聲,挺著大胸脯,眼高於頂地俯瞰薑天,傲嬌地道:“很遺憾很後悔自己當初不開眼是不是?當年我們倆在芭蕉會所想靠上你,但你把我們扔出去了。現在後悔了吧,如果你不是把事情做的那麼絕,你現在還有機會通過我和夢瑤靠上許家的哦!”
“井底之蛙,有倆錢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能在金陵這小地方混得開,就自以為了不起?本來我是願意替你求情呢,但你當年不留情麵,我才不會幫你說話呢!”
薑天懶得理會唐寶兒,隻是漠然地看著許士傑道:“我歎氣是你不知天高地厚,眼界狹窄,連我真正身份都搞不清楚,就敢來我跟前大放厥詞!”
“就是你父親親至,見了我也要行三叩九拜之禮,何況你這種螻蟻!”
這半年來,薑天風頭最猛,戰績輝煌。
秣陵湖上滅殺俄國冬兵組織喬斌,檀君道宮揚威,南韓申遺大會上與南韓總統談笑縱橫,然後就是橫推東洋一路血洗擊敗宮本源一,最終,擊潰陸空28混編旅,一人壓一國,就在前不久,又斬殺燕京白家兩老祖九高手等十一位高手,壓得其他六大家族跪地臣服。
像金陵的這些地方家族不知道這些消息情有可原。
畢竟這些都屬於頂尖秘聞,各國政府都嚴防死守,基本上隻有各國的軍方情報機構和頂尖智囊,或者暗黑世界的一流強者才有資格獲悉。
但許家可是燕京大家族,也是秦家的白手套啊。理應接觸到這些秘聞的啊。
可見,要麼秦家白手套眾多,許家隻是微不足道的一個,秦鐘根本沒說。
要麼是許天雲知道了,但根本看不上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怕他大嘴巴到處亂說。
“你說什麼呢?我父親給你三叩九拜,你活膩歪了不成?”
許士傑聞言勃然大怒,眼珠子險些瞪出來,上前一步,就要推搡薑天。
“敢對我家主人動手!”
根本不帶等薑天吩咐的,沈蔓歌上前一步,重重一巴掌抽了出去:
“滾!”
啪!
一股沛然莫禦的力道,讓許士傑猶如稻草人般在空中翻滾著橫飛出去十米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