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薑大師的觸角已伸到燕京了?”
“難道已經乾翻了秦家了?這也太快了吧!”
不僅是新四少等諸多金陵的大少名媛。
就連湯少澤白愁飛鐵明皇徐若澄等人也一臉懵逼,詫異地打量著薑天。
他們仿佛第一次認識薑天的一樣,很陌生。
“許天雲家族,我不想再看見他們,剝奪家產,逐出華夏!否則,你秦家就代為受過吧!”
薑天語氣很淡然。
但猶如俯瞰天下主宰蒼生的神靈般,言出法隨,一言九鼎,不可撼動。
“薑大師,放心吧!我們將剝奪許家的資產,一分錢都不會留下,該送監獄的就送進監獄!”秦縱橫渾身一激靈,連忙答應下來。
許天雲不過是幫秦家代持股份的高級馬仔、代理人罷了。
對付許天雲太簡單了,秦縱橫更是毫不客氣。
“走吧,該送老鬼先生走了!”
薑天轉身向靈車走去。
“老鬼啊,我對不起你,臨走還讓你走得不甚安生!兄弟…無能啊!”他仰天悲歎了一聲,滿是蕭瑟枯寂之感。
鉛灰色的天空中,鵝毛大雪再次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寒冬已經真正地到來了。
直到薑天等人再次登上那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金杯客車,疾馳而去。
秦縱橫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緩緩地站起身來。
刺骨寒風吹過被冷汗濕透的衣衫,他忍不住
瑟瑟發抖,但心中的寒氣卻比身體還要冰冷幾分。
而周圍所有金陵大少名媛甚至老一輩的大人物,都是麵如土色,眼神忌憚而震撼。
慕韻情隻覺得腦海一陣陣眩暈,眼前景物一陣模糊晃動。
薑天這不是踩踏秦家,而是一人踩下整個金陵啊!
人群中,楚夢瑤目光呆滯地看著躺在爛泥中的許士傑,看著如喪考妣卻明顯沒有幫忙意思的諸多大少,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淚如雨下,身形搖搖欲墜。
而唐寶兒還沉浸在深深的震撼之中,久久地回不過神來,都忘記了伴娘的身份,忘記了去攙扶楚夢瑤。
見此,慕韻情一聲長歎:“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早就勸過你了,不要和薑天死磕的啊…”
這時候,救護車才得以進入,用擔架床將秦少雄和許士傑抬到車上,疾馳而去。
秦縱橫擺了擺手,沒精打采地道:“都散了
吧!”
諸多大少遲疑了一陣子,但最終還是帶著滿心的迷惑,都紛紛駕車散去。
陳春龍、徐烈、李相峰、閆野對視了一眼,卻沒有離開,而是走到秦縱橫身邊,恭敬地道:“秦少,我們剛剛言語上…對薑大師有點不敬,您看…”
他們心驚膽寒。
剛剛他們雖然沒有死磕薑天,但陰陽怪氣的話可是說了不少,誰知道薑天有沒有聽到呢。
“一起過來吧!還有你們倆!”
秦縱橫皺了皺眉,最終點點頭,又指了指楚夢瑤他們,就向金海酒店走了過去。
“來,夢瑤你不要難過,一切都會過去的…”
慕韻情攙扶著腳步踉蹌的楚夢瑤,其實她是想趁機窺見一些真相。
幾個年輕男女來金海酒店一樓的茶座門外等著,秦縱橫進去彙報。
約莫半個小時後,有助理模樣的人開門。
他們走進一個雅間,就見一位花白頭發的老者臉色鐵青地坐在沙發裡。
而許天雲竟然好像個犯錯的小孩,跪在地上,不停地說著道歉的話。
旁邊,楚夢瑤的父親已經快要嚇得癱在地上了,眼淚長流,隻是不停地歎息與搖頭。
陳春龍等人頓時一驚,瑟縮不安起來,原本伶牙俐齒的他們,都一句話說不出來。
哪怕他們是傻子,也意識到這老者就應該是鼎鼎大名的秦家家主秦鐘了。
隻見許天雲滿臉乞憐之色,苦苦哀求道:
“秦家主,當年家父是秦老爺子的貼身衛兵,可是幫老爺子擋過子彈的啊。兄弟這些年跟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就放我一馬吧?”
“殺人不過頭點地,阿傑都被打成廢人了,可剝奪家產,一分錢都不留,這未免…”
“天雲啊,我也不想這樣,但薑大師的勢力實在太大了啊!”
秦鐘搖頭歎息道:“不怕你笑話,薑大師可
是老哥根本招惹不起的存在啊!”
見父親嚇得如驚弓之鳥般,楚夢瑤血往腦門子裡湧,深吸一口氣,氣呼呼地道:“秦家主,這薑天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再了解不過。此人原本就是廢材紈絝,極其草包,還入贅到嶺南一個垃圾家族,不知道怎麼結交了一些朋友,再回金陵就發布了新產品,擊潰了金陵三大家族,把藥王集團股價推高,成為金陵一個新興大家族。”
“但論資產,論人脈,論權柄,莫說與您秦家了,他就是和許家都不能比啊!您為什麼這麼怕他?咱們不搭理他又怎麼樣?難道他還敢殺人不成?這還有法律還有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