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應該不知道我來燕京啊?難道老媽告訴她了?”薑天接起了電話。
“表哥,你能不能來燕京一趟!”張依琳的聲音帶著哭腔,著急得不行。
“怎麼了?”薑天一驚。
“爺爺發現是我偷的養神玉符了,我把你給我玉髓符給他們,但他們不信!要家法處置我!”
這時候,聽筒裡又傳來一聲威風凜凜的怒喝聲:“張依琳,還不趕緊出來,你躲得過去嗎?撞門,撞門!”
接著,在轟然的破碎聲和張依琳的驚叫哀求聲中,電話就斷了。
“這張家,還真是白癡啊!”薑天臉上浮現出一股怒意,快步朝著門外衝去。
張家的家法處置,那不是鬨著玩的,很可能把張依琳打得半死不活。
“薑大師,您這是要去哪兒啊?我送您過去!”
陳子凡一進來,就見薑天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氣息很狂暴,頓時嚇得一跳。
薑天原本是想踏著飛劍過去的。
但他知道,在燕京那是京畿重地,航空管製嚴格,自己這般飛行,沒準會引起軍警的大亂,回頭還得給麻煩曹老。
念及此處,他一轉身道:“子凡,你送
我出門!我要去收拾幾個人!”
“得叻!”陳子凡聞言大喜。
終於又能給薑大師辦事兒了。
陳子凡的車子是一輛09年新產的紅色布加迪威龍愛馬仕特彆般,售價4300萬。
頓時開成一道炫目的火焰,朝著張家進發。
“燕京張家?”
聽到要去燕京張家,陳子凡就撇了撇嘴,義憤填膺地道:“一個在燕京排名幾十開外的世俗家族啊,也敢招惹堂堂薑大師,還用您動手,我一個電話就能滅掉他們!”
“嗬嗬,那是我外公家!當然敢招惹我了!”薑天雙眸閃過一絲犀利之色,臉色不悅。
對外公家,除了四舅和張依琳,他一向是沒任何好感的。而在張家眼裡,恐怕也從未將自己當成他們的外孫。
“哦,看來薑大師對外公一家,不太滿
意哦!”
陳子凡頓時留意了,不過,薑大師對那個叫張依琳的表妹應該是很好的。
隻用了一個小時,布加迪威龍就來到了張家大門前。
薑天神識一掃,就看到張家大宅深處的祠堂小院內,張依琳披頭散發五花大綁地跪在滿是堅硬冰雪的地上,瑟瑟發抖,搖搖欲墜。
寒冬臘月,氣溫都有零下幾度了,卻隻給穿著一件襯衣,襯衣都被鞭子抽破了,上麵有著累累鞭痕,皮開肉綻。頭發上,結滿了白色的冰霜,皮膚也被凍得青一塊紫一塊。
“一個小時,還佩戴著護體玉符,依琳還是被這幫雜碎折磨成這樣,張家對付自己人倒是很有本事啊!”
薑天往身上打了一個隱身符,猶如一道狂風般,直接衝入張家大宅中。
事實上,張家下手太狠了,簡直是把張
依琳往死裡打,如果不是有護體玉髓符,張依琳可能早就死於非命了。
薑天在祠堂門口驟然現身。
兩名守衛見薑天忽然出現,拔出警棍,大喝一聲道:“什麼人,趕緊出去!張家祠堂重地,外人不得入內!”
薑天二話不說,啪啪!兩個大嘴巴子,直接將二人抽飛出去,倒地昏迷不起。
砰!
薑天一腳把祠堂的木門踹得粉碎,快步衝了進去。
張依琳見此,精神一鬆,委屈無比地小嘴一扁,含淚喊了一聲:“表哥,你可來了!”就暈了過去。
薑天衝過去一把抱住她,心說若晚來一個小時,張依琳可能被他們折磨死了。
嗤!地一聲,薑天一掌斬斷她的身上的繩索,然後將風衣脫下包裹著她,喂給她一枚培
元丹和幾枚療傷的丹藥,往她體內輸入一股真元溫養身體,煉化丹藥。
“哥,這是什麼藥啊?我感覺好舒服啊…”
張依琳緩緩睜開眼睛,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肌膚也癢癢的。
她定睛一看,腿上的傷疤竟然已經好了,她感覺太神奇了,對薑天也崇拜到極點。
“走吧!我帶你走,離開張家,再也不要回來了,好不好?”
薑天心中燃燒起騰騰的怒火,無法遏製,扶起張依琳就往門外走去。
不能留在這裡。
薑天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把張家給滅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