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爸主管藥監局,更不是你能得罪的!俊少翻你女朋友的牌子,那是你的榮幸。你還這樣態度,真是找死啊!”
“鄉下土包子,沒見識,不懂事兒。華夏那些搞醫藥的大老板,包括滇南白藥的老板,哪個不是爭先恐後地把女人往俊少床上送啊!”
眾人都滿臉嘲諷地看著薑天,期待著薑天跪地認輸,將女人雙手奉上的畫麵。
這樣的情節,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過了。根本不稀奇。
“知道我是誰了吧?怕了吧?玩你女人,那是你的榮幸,你有什麼好緊張的?”
潘嘉俊撇嘴叼著香煙,驕傲地仰著小臉,眉毛挑得都要飛出臉龐去,似在等待薑天認錯求饒。
啪!
回應他的是一記脆響的耳光。
猝不及防的脆響中,潘嘉俊好像破布娃娃飛了出去,砸在路邊的山壁上,震得積雪和碎石撲簌簌的滾落,人才緩緩滑落下來。
眾人一見,大吃一驚,全場一片死寂。
隻見俊少臉頰崩裂,嘴角鮮血長流,人當即就昏了過去。
“你,你怎麼能打人——”
朋克風格的女孩,驚慌失措地大叫了起來。
“打人?算什麼?說了要打斷他的狗腿
的啊!”
在眾人驚駭欲絕地注視下,薑天懶洋洋地踱步過去,對著潘嘉俊小腿迎麵骨就是一腳。
喀嚓!
一聲令人心悸的脆響。
“啊——!疼死我了!”
潘嘉俊疼得醒了過來,脖頸猛地抻直,睚眥欲裂地嗷嘮慘叫,脖頸間血管好像紫色的蚯蚓一般突現出來。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疼呢?”
薑天臉色變都未變,對著他另外一條小腿又是一腳。
鮮血崩流,小腿好像麻杆般折斷,絕對粉碎性骨折,撕心裂肺的劇痛之下,潘嘉俊又暈過去了。
諸多燕京的千金名媛們,臉色慘白,一陣心驚肉跳,又驚又懼又不敢置信,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他們根本不敢相信薑天會對潘嘉俊動手
,這就好像螻蟻要挑釁大象一般。
隻有那朋克裝扮的女孩快步衝到薑天跟前,氣急敗壞,手舞足蹈地高喊道:“小子,你竟然敢打人,你知道他是誰嗎?我們是誰嗎?我告訴你——”
“閉嘴。我管你們是誰?哪怕你是天王老子,欺負我的女人,我要掀翻他的寶座!”
薑天一臉閒定地道。
“小兔崽子,你闖禍了。我爸是華夏石油的——”
朋克女孩怒極反笑,微微賁張的眼眶中,眸光驟然變得森寒狠辣,指著薑天的鼻子,似乎想威脅幾句。
“女人呢,最好還是溫良賢淑一點比較好!”
薑天一巴掌將她拍翻在地,一腳踢在她柔軟的小肚子上。
踢得女孩頓時捧腹彎腰,如煮熟的大蝦般,嘴巴大張著,哇!地吐出一口臭氣熏天綠色
汁液,半消化的晚飯,或許還有點紅酒。
“這位金陵來的薑先生是嗎?你太過分了吧!”
一位長發披肩,眉目柔順,頗有幾分書卷氣的女孩越眾而出,驕傲地揚起小臉,看著薑天道:
“你竟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動手,是不是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眾人都滿臉崇敬地看著王新竹。
王新竹在這個部委子弟圈子裡,是個異類。
他爸在教育部,主管高校科研這塊兒,出身於書香門第的王新書,學業優秀,燕京大學商學院的高材生,口才絕佳,還曾經獲得過國際大專院校辯論賽的冠軍。
如果不是和他們都是發小,王新竹其實根本不願意和他們一起玩耍。
“對對手真正的尊重,就是不留餘地!女人能頂半邊天啊!”
無視眾人憤怒、驚懼的目光,薑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
“我這人本來就不怎麼憐香惜玉的,女人,我也會打的。更何況這種潑婦根本不算女人呢!你也閉嘴吧,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你——!”王新竹被嚇得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薑天懶洋洋地道:“想報複的話,儘管衝我來,我就在山上住著,玉華山莊!”帶著二女揚長而去。
眼睜睜地看著薑天他們離開,諸多在燕京呼風喚雨的大少千金都恨得牙根癢癢。
“這孫子太狂了!”
“絕對不能放過他!”
有的打電話叫救護車,有的喊家長,有的商量著如何對付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