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磕到底,燕京新貴傅胖子
“你可不要當成兒戲,想在燕京安安生生地做生意,那就得和這些超級勢力交好啊!”
張忠國麵色凜然,然後又傲然一笑道:
“你要有這個想法的話,我倒是可以引薦你和他們認識!不瞞你說,丹楓和傅家新任家主傅九歌以及幾位頂尖大少,可是說得上話的!”
“嗯,有道理!”薑天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不過,大哥,怎麼才能攀交上他們呢?”
薑知行就和薑天相視而笑。
原來扮豬吃虎的遊戲這麼好玩啊,那就讓這些優越感過剩的家夥再得意一會吧。
“你們就出一百億吧。”
張忠國抿著茶水,老神在在地道:
“我就賣著老臉,幫你引薦引薦。隻要和這些大勢力成了朋友,距離薑太初也就不遠了。在華夏,你們基本上能橫著走了,官麵上、商業上方方麵麵的關係,一舉擺平!不是至親,我可不費這勁啊!”
他那語氣,高高在上的。
好像讓薑家出一百億,還是他天大的恩賜般,薑家還得感恩戴德呢。
張晚晴一聽這話,就覺得老公剛剛的作法是對的。
這要剛剛自己說出兒子的身份,他們憋著的這份壞,恐怕還不知道呢。
“這一百億,我們拿出來恐怕有點困難啊!資金流也蠻緊張的,算了!”張晚晴就搖了搖頭。
聞言,眾人都是微微一愣。
張忠國有點僵硬地笑道:“晚晴啊,你
糊塗啊,不知這裡麵的利害關係啊!要是得罪這些大人物…”
“我們一向合法經營,不招誰,不惹誰,訂單也很穩定,暫且就不考慮這些了!”
張晚晴婉言拒絕。
張忠國臉色微凜地瞪視張晚晴,往椅子上一靠,叼起一根煙點燃。
他終於圖窮匕見,冷笑道:“晚晴,這一百億,恐怕你必須得出了。”
“為什麼?”張晚晴笑道。
“薑天前段時間,在香山彆墅群外打了藥監總局潘副局長的兒子潘嘉俊,雙腿粉碎性骨折!”
張忠國就冷冷地道:
“潘副局長可是揚言要收拾薑天的,很震怒啊,是我賣著老臉登門道歉,潘家才答應放你們一馬。你要是這個態度,那我可就不管了啊!”
“什麼?薑天,你還打了潘嘉俊?”
“你知不知道,他們是傅家的人啊!”
張幼薇張虎臣都像看瘋子般看著薑天。
這些天,他們一直在了解薑太初和六大家的相關消息,深知武道家族的可怕。而潘家和傅家都關係很好的,這不麻煩了嗎?
“薑天,真有此事嗎?”
四舅張承恩就一臉緊張地看著薑天他們道:“薑天,要不,你就服個軟道個歉。”
薑天微微頷首。
張承恩心裡咯噔一聲,又看向張忠國苦苦哀求道:“大哥,這事兒你不能不管啊。不過錢能不能少點。藥王集團也是剛發展起來,不容易啊!”
張依琳就為薑天說話道:“這不怪表哥,是他們調戲表哥的朋友在先!”
“依琳,你住口!”
張丹楓疾言厲色地喝斥,然後目光森寒
地看著薑天,不屑地道:“薑天你以為你會點三腳貓功夫就了不起嗎?潘家背後的傅家可是武道家族!豈能是你能撼動的?”
“薑天,你糊塗啊!”
“薑家培養出你這個人才不容易,你這是自毀前程啊!”
“何止毀掉自己啊,連薑家也要跟著完蛋啊!”
“薑天啊,你根本不知道燕京這潭水多深啊!”
頓時,一群人紛紛指責薑天起來。
當然,這些指責都包裹著“我這麼說是為你好”那含情脈脈的親情外衣。
“打了就打了,幾隻螻蟻而已!有什麼問題,我一力擔之!”薑天臉色變都未變。
“好,小兔崽子你真狂,真夠狂的!”
張忠國怒極反笑,一拍桌子,微微賁張的目光中已經滿是凜冽和肅殺,冷冷道:
“一個月前,你打虎臣打承誌也就算了,現在你竟然又在燕京惹禍。得罪了宋家還不夠嘛?你這是把張家把薑家往火坑裡推啊。本來我還想幫你們費力斡旋,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啊,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啊!”
他這一發怒,整個餐廳的氛圍立刻就變了,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
“薑天,你打了你舅舅和虎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張晚晴一驚問道。
“姑媽,是這麼回事兒…”
張依琳就簡明扼要地把經過說了,張晚晴聽完頓時眉頭緊鎖。
而薑天則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水,才抬頭看向張忠國,淡淡地道:
“張忠國,你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什麼燕京六大家族…哼,土雞草狗罷了,又算個什麼東西!也值得我們去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