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立偉出馬,仇人見麵
見此,劉雅婷破涕為笑,錘了薑天一拳道:“你還開玩笑!剛剛嚇死我了!”
見薑天油鹽不進,劉雅婷還和他打情罵俏。
王傑暗罵一聲不知死活,又冷笑著看著劉雅婷道:
“雅婷,你當這是在學校的時候麼,誰能打,誰就牛?薑天這是害你啊,看似幫你出頭,其實是把你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劉雅婷俏臉一寒,冷聲道:“你要想看熱鬨,就留在這裡,要是不想看戲呢,也彆說風涼話,趕緊走你的吧!”
一句話把王傑支出十萬八千裡。
臊得王傑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道:“我也這是為你好啊!”
這時候,魏三手機就響了,他忍著劇痛接聽了,就朝著薑天憤怒咆哮道:
“小子,你等著吧,朝陽分局三分鐘過來,你小子等死吧!”
“好,我等著他!”
薑天氣定神閒,一個電話打給張依琳,另外一個電話,打給紅牆內衛團的袁雷。
這時候,就有幾輛警車嗚嗚地鳴笛而來,五名警察走進來,還有幾名協警。
為首的一名國字臉的警察,身材高大,但一身酒氣,威風凜凜地質問:“怎麼回事兒?誰打人誰鬨事兒?”
劉雅婷剛要說話。
魏三被兩個伴當架起來來到這名警官的跟前,一臉悲憤義憤填膺地控訴:
“趙局,我和幾個朋友過來美容,他們服務特彆惡劣,我們說幾句,他們不愛聽,還打了人,趙局,你瞧瞧,打得多狠,我雙腿都斷了!”
趙海煞有介事地觀察現場,心說這魏三演戲真夠專業的,也真夠狠的,為了弄美若天成,腿都給
故意搞斷了,不去北影廠門口當群眾演員真白瞎了極佳的表演天賦。
他心裡鄙視歸鄙視,但沒人的時候,他還得畢恭畢敬地叫魏三一聲“三哥”。
趙海斜睨了一眼薑天,傲然道:“把這小子給我銬起來,先刑事拘留!”
“為什麼銬我?”薑天淡淡一笑道。
“這人是你打的吧?”趙海指著魏三和被踢出街麵上的漢子。
“不是我打的,從頭到尾,我都沒碰他們一指頭!”
薑天淡淡地道。
“魏三不是你打的?這可到處都有監控攝像頭,你還想抵賴不成?”
趙海驟然提高嗓門,霹靂爆響般怒喝,如怒目金剛,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雅婷,把視頻調給他看看!”
薑天淡然一笑,劉雅婷遲疑了一下,但還是
去了。
“哎呦我擦,這小子會法術不成?”
幾名乾警一看監控,傻了眼。
薑天從頭到尾,都沒挨著二人。
似乎薑天一揮衣袖,高大壯漢和魏三就一個飛出去,一個就斷了腿。
但從直觀上來看,確實沒和二人有實質意義上的身體接觸。
至於其他幾個混混,是被薑天用耳刮子扇飛的,但那也沒理由抓薑天啊。彆人先動手的嘛。
趙海擰著眉頭沉思。
他一向和魏三稱兄道弟的,兄弟有難,他不能不管。
再說魏三背後站得是堂堂陸少,更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他微微一思忖,就肅然道:
“人是不是你打的,暫且存疑。但你們都要回局裡協助調查!”
“公民是有協助警方調查的義務,但時間地點要我挑吧,對不起,我現在很忙!等我有空吧!”
薑天懶洋洋地看著趙海道。
趙海一聽,勃然大怒,晚上喝的茅台全部湧上腦門子了,拿肥胖的手指頭指著薑天的鼻子高聲暴喝道:
“小子,你敢和我猖狂,你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脫層皮!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這時候,薑天的電話響了。
他接了嗯嗯了兩聲,就淡淡一笑道:“老張找你說句話!”
“我趙海!你哪裡?”
趙海有點疑惑,但還是接過手機,大嗓門嚷嚷道。
“我是張忠國!找你們領導說話!”
電話裡傳來張忠國沉穩有力又夾雜怒意的聲音。
媽的,薑天可是我們張家大救星大靠山!
這幫雜碎竟然欺負到薑天身上了,我這個大舅能不管嗎?
趙海大怒:“你要是張忠國,我就是張忠國他親爹!少給我裝腔,小心我查到你號碼,到你家跨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