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摑宋霜顏,爽翻天
所有人震驚地看著場中的那個坐在桌邊拿著龍蝦大嚼的青年。
有機靈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一個念頭。
這人,似乎是傳說中的武者啊,而且如此強勢,連陸立軒的人都敢殺,不會是他吧?
而穿過門洞的周老正好見此一幕,頓時身軀一震,露出狂喜之色,道:“好好好,沒想到他真的來了,這下,我們有救了啊!”
“周老,他是誰啊?”
小胡遠遠地看著薑天,總覺得此人有點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
“可以抗衡陸立軒,不,甚至可以把陸宋兩家踩在腳下的人!”
周老壓抑著笑聲,但卻眉飛色舞地道:“之前香爐峰上一劍連斬十一神,你說,他是誰!”
“難道是…”
小胡頓時身軀一震,如見神靈般,雙眸爆射出狂熱的光芒。
“裁決者——薑太初!”
…
“我的名號,你不配知道!”
薑天戲謔地看著宋霜顏,冷聲道:“現在,你要不要交出仙墟殘圖!?”
“薑天,我不交又如何?”
宋霜顏先是一驚,然後想起背後的滔天背景,就驕傲地挺起胸脯,如女皇俯瞰螻蟻般看著薑天:
“我堂堂宋家嫡女,陸立軒的未婚妻!未來,我將掌控陸宋兩家,整個華夏都要臣服於我!你敢動我一指頭試試,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讓薑家死無葬身之地。”
這番話可謂是殺人誅心,攻其軟肋。
薑天再強不過一個人。
論家族底蘊,區區一個藥王薑家,哪裡是權柄煊赫威震華夏的陸家宋家的對手?
他們的資本龐大,富可敵國。
他們的權柄滔天,門生中有很多都是封疆大吏。可以說,隨便使個絆子就能破滅薑家了。
宋霜顏越想越覺得自信,竟是朝著薑天逼近過去,拍著薑天的臉頰,趾高氣揚地道:
“哪怕你是化境宗師又如何?哪怕你薑家家財數百億又如何?與宋家和陸家相比,你隻是不堪一擊的螻蟻。”
“你若識相,就交出你家的仙墟殘圖,我就不怪你衝撞我宴會之過,放你一條生路。”
薑天抓住欺霜賽雪的皓腕,漠然道:
“自始至終,你都優越感很強,宋家子弟就很了不起嗎?”
啪!
突然,薑天猛地掄起巴掌,重重地扇在那宋霜顏那晶瑩如玉的臉上,將其抽飛幾米之遠,冷笑道:
“假如我隻是不堪一擊的螻蟻,我能打你,我真覺得很爽呢!”
全場一片死寂。
所有人儘皆駭然。
這位薑少,竟然抽了宋霜顏的大嘴巴子,這簡直猶如天方夜譚般。
宋霜顏被抽飛在地,纖細的腰肢被尖銳的石塊頂著,劇痛傳來,忍不住當場慘叫起來。
如果不是她也曾經修煉過,有一定的修為,
她肯定要骨折筋斷了。
她吹彈可破的小臉上,出現一個通紅的掌印,清晰無比,她掙紮著站起,目光怨毒地盯著薑天,惡狠狠地道:“你,你敢打我?”
相較於劇痛,更難以承受的是屈辱。
她堂堂燕京四姝之一,豔名動天下。
宋家嫡女,她可以說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到大,不知多少男人愛他敬他。
她何曾受過此等屈辱,被人當眾狂打耳光。
“恭喜你,你都會搶答了!”
薑天信手虛抓,宋霜顏不受控製地飛到近前。
薑天抓住她柔嫩的脖頸,一個又一個耳光抽在她的臉上。
“打你又怎麼了?當年你不是打過我的耳光嗎?有種你還手啊!”
“你娘!一個女人,不好好看菜譜,洗手做羹湯,偏偏學人家學兵法,野心勃勃,爭權奪利,心如蛇蠍,陰險歹毒!”
這一陣巴掌,猶如狂風暴雨般,打得她左右搖擺,猶如風中柳樹般。
秀挺晶瑩的瓊鼻狂噴鮮血,眼淚鼻涕一起下來,衝垮眼影,假的眼睫毛都飛掉了。
酣暢淋漓!
一萬年了!
薑天一直想打宋霜顏耳光,而今打得結結實實,真是爽死了!
一股壓抑了一萬年的鬱結之氣,儘皆傾吐而出!
薑天覺得神清氣爽,全身舒泰,每一個毛孔都舒張來開。
那感覺就好像修煉時突破久久無法衝破的桎梏般,簡直爽翻天!
“宋家嫡女,陸家的媳婦兒,也沒啥了不起嗎?不還是被我拍翻在地!”
“啪!”
薑天如扔破布般,將她扔在地上,誇張地揉著手掌,燦爛地笑著,說道:“是,也有一些不一樣,臉皮特彆厚,彆人是城牆,你是城牆拐角,硌得我的手都疼了你。你的臉不疼嗎?”
此時的宋霜顏,滿是臟汙的臉腫脹起來,披頭散發,高跟鞋都掉了一根,簡直猶如街邊瘋婆子般
,狼狽不堪,哪裡還有燕京四姝的高貴與傲慢。
旁邊,李煙媚、夏琳與諸多名媛大少心神顫栗,都傻眼了,感覺很不真實,猶如做夢般。
宋霜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