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雷聽得潑煩,擰著眉頭,看向薑天嚷嚷道:“薑天,走不走啊,趕緊把那個政府軍的營地推平了啊!你不走,我走了啊!”
“先生請息怒,我並沒有絲毫不敬的意思,而是,這關係到幾十口子人的生命,我需要了解你們的實力!你們是軍人嗎?”朱江潮賠笑道。
“軍人?”
林風眠忍不住傲然一笑,道:“薑先生是戰龍的武道總顧問!”
“戰龍,那是什麼?”在場很多人都不解,聽都沒聽說過。
馬銘揚眸光閃過一道意味難明的光芒,看向薑天。
朱江潮臉色猛然一驚,看了薑天一眼,沉聲道:“林先生,這個玩笑可開不得啊!”
“你們不信嗎?”
“算了,為了不浪費時間,我也隻能露一手給你們看看了!”
薑天無奈一笑,搖頭一聲輕歎,忽然輕輕一揮衣袖。
轟隆隆!
一道猶如實質般的金色氣浪,從薑天袖底,如驚濤拍岸般洶湧澎湃而出。
轟隆!一聲巨響。
不遠處,那架重達數噸的直升機直接騰空五米多高,翻滾著飛出十多米遠,重重地砸在地上,一陣地動山搖。
“嘎——!”
馬銘揚好像被扼住喉嚨的鴨子般,嘴巴大張著,眼球險些跳出眼眶,好像出現了幻覺般。
“天哪,這,這也太厲害了,這還是人類嗎?”
袁可心美眸冒出星星,一臉迷醉地道。
眾人臉色一片驚駭。
“前戰龍特戰隊特種軍醫,上尉軍官朱江潮,向武道總顧問報到!”
朱江潮卻臉色凜然,啪!地並攏雙腿,身軀挺得筆直如標槍般,右手舉到眉心處,雙眸爆射出無儘崇拜的光芒,聲若洪鐘地暴喝道。
“稍息!”
薑天點了點頭,滿臉欣慰地道:
“你果然是戰龍的人!一日是戰龍,日日是戰龍,朱上尉,希望你能聽從指揮,負起責任,我們一起並肩作戰,保護所有在索多尼的華人!”
“這是屬下的責任!責無旁貸!更是屬下的榮幸!”
朱江潮的熱血瞬間湧動澎湃起來。
他雖然在十年前就在戰鬥中負傷而退役。
但卻從一些還在服役的戰友那裡聽說過這位武道顧問的名頭。
隻覺得能和薑總武道顧問一起並肩作戰,哪怕死也值得了!
“行動的第一步,就是要占領政府軍的那個營地,組建我們自己的武裝力量。有沒有信心!”薑天沉聲道。
“有!”
朱江潮聲嘶力竭地暴喝,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
“有!”袁可心他們也高聲喊了起來。
隻有馬銘揚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深沉,眸光陰晴不定地看著薑天。
“開始行動!”薑天一揮手。
這一次,他的命令擁有排山倒海般的力量。
大家對薑天無比信服,紛紛快速行動起來。
前戰龍軍醫朱江潮站在薑天一側,高聲喊道:
“簡易房不拆了,時間來不及了,就留
給當地居民。帳篷和醫療設備要帶走,由小馬負責。病例和資料,小胡負責整理,可心帶護士們把所有病人搬到救護車上,大家明白沒有?劉闊麻煩你和我一起檢查車輛。明白沒有?”
“明白!”大家齊刷刷地應道。
半個小時後,一切準備停當。
夜幕早已垂落籠罩。
兩輛皮卡車,六輛野越車和一輛依維柯客車,兩輛救護車,組成的車隊,碾碎滿是泥汙塵土的爛路,朝著卡斯湖附近的政府軍營地進發。
車輛很緊張,幾十名醫護人員外加病號,幾乎要擠成沙丁魚。
空調冷氣不足的老舊車輛的車廂裡,彌漫著熏人的汗臭味,猶如蒸籠一般。
袁可心透過車窗,望著滿天繁星,幽幽地道:
“真要在索多尼當釘子戶了,希望薑先生真的能保護我們!”
忽然,坐在車頂上的張千雷一躍而下,化為一道青光朝著前麵奔去。
“張先生,你去乾什麼?”
“他們來了!”
張千雷腳不停留,一步就橫跨百米遠的距離,霹靂爆響般地道:“我先料理個乾淨!”
“這速度,也太可怕了!”
眾人心驚肉跳望著那道背影,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塊大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