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薑天才是真正的神靈。
“神靈出來了!”
而今,得到薑天出關的消息,幾個部落的骨乾頓時簞食壺漿,帶著熱帶水果,來供奉叩拜薑天。
卡葉族部落的酋長,是一位身材乾瘦的老人。
但他精神矍鑠,眼冒精光,披著條紋床單,還戴著一副眼鏡,乍看上去有點聖雄甘地的風采。
他在小阿瑟的攙扶下,老者來到了薑天跟前,深深地叩拜下來,雙手合十,眼神崇敬,嘰裡咕嚕用土著語言說了一大通。
小阿瑟在一邊翻譯道:“酋長在感謝您庇佑了卡葉族部落,從此以後,整個部落將把您當成神靈供奉和禱告。並且邀請您參加我們的聚餐!”
“好!”
薑天本來不想理會他們,但見黃靈兒躍躍欲試的樣子,也就欣然應允。
朱江潮湊趣地道:“要不把金能集團的那些華夏人也叫過來,他們也想念您呢!”
薑天也是無可無不可,就點了點頭。
卡葉族老酋長頓時精神振奮,站在石頭上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
卡葉族的族人們頓時興奮起來,急匆匆地向卡葉族部落跑去,準備飯菜和美酒。
而薑天和黃靈兒等人,則在卡葉族酋長大人的陪同下,施施然向卡葉族部落走去。
一路攀談,氛圍很融洽,小阿瑟緊跟在薑天屁股後麵,儘職儘責地充當翻譯。
路上,一群猴子在林間攀援而出現,見到薑天他們,頓時憤怒地嘶吼,齜牙咧嘴的。
“這些猴子好像對我們不太友好!”黃靈兒若有所思地道。
袁可心捂嘴一聲嬌笑道:“黃小姐,等
會兒你就知道原因了!”
一路聽著卡葉族酋長的介紹,步行一個小時,到了卡葉族部落,夜幕已經垂下。
卡葉族部落占據卡斯湖畔一大片區域,方圓八九公裡,零零散散有四五個村莊。
薑天來的是最大的一個村莊,但這裡的建築物依舊比長壽部落原始落後很多。
用鵝卵石和紅土堆砌成的圓形土屋,上麵覆蓋著芭蕉葉和茅草,好一點的會有鐵皮的屋頂。
紅色的道路很泥濘,有一些土雞在覓食,獵狗亂躥。
雖然生存環境很差,但好在景色優美。
非洲的夜空近乎透明,好像一塊撒滿金銀粉末的藍寶石般,滿天星辰似乎觸手可及。
遠處的卡斯湖波光粼粼,倒映著月光,蕩漾著漫天的星辰,茂密的叢林中,傳來啾啾的蟲鳴聲、鳥鳴聲,非洲的夜晚美麗無比!
“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啊,真乃人間仙境啊!”
林風眠環視周遭,拽起詞兒,悠然感歎道。
“屁個人間仙境,這是人間地獄!”張千雷瞪了瞪眼,氣呼呼地道。
自來到索多尼之後,他見了太多醜惡,大國政治控製各路軍閥,軍閥屠殺平民,執行種族滅絕政策,到處都是燒殺搶掠,到處是疾病和瘟疫,讓他對帝國主義和政府軍等各路軍閥恨之入骨。
“張天師說的對,寧為太平狗,不做亂世人啊!”林風眠連忙陪笑道。
來到村子中央的廣場上,就看到一群卡葉族黑人圍著一堆篝火,在跳著熱情奔放的舞蹈,旁邊還有人飛快地拍著非洲鼓。
“今天是什麼節日嗎?”黃靈兒問道。
“非洲人民天生樂觀,隻要有一堆火,
他們就能載歌載舞,他們幾乎每天都要跳舞!”
袁可心在一邊解釋道:“不過今天薑大師過來,他們的人就多一些!”
薑天信步向廣場走了過去,小阿瑟寸步不離地跟在後麵,儼然是薑天稱職的小跟班。
酋長大人高喊一聲。
頓時,大家停止了跳舞,跑到薑天跟前,齊齊叩拜了下來,嘰裡咕嚕地說著土話禱告,眼神又是忌憚又是崇敬又是感激的,甚至還有幾分神聖之感。
“我距離真正的神靈還差得遠呢!”薑天很無奈,但也隻能聽之任之了。
酋長大人嘰裡呱啦說了一達通,黑人們再次熱鬨起來,紛紛跑進土屋,抱出一個個造型古樸的黑陶壇子,非洲老娘們們則是掏出各種各樣的食物,小孩們和獵狗們興奮得滿地亂跑。
幾位德高望重的祭祀之類的人物,則拄著拐杖,熱情地邀請薑天入座。
薑天發現,這些黑人其實比想象還是要開化一些。
除了一些老人們還披著床單圍著蓑葉芭蕉葉外,大多數青壯年都穿著產自華夏的服裝,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都有,大多數色彩鮮豔的纖維製品。
幾個引領時尚的黑人青年的襯衣上赫然印著“流星花園”的字樣,四個亞洲美少年在上麵搔首弄姿,原來那些過時的服裝都傾銷到這裡了啊。
等卡斯湖營地的醫療隊骨乾們和華人難民過來,一場熱情而盛大的宴會開始了。
黑人們和醫療隊的朱江潮他們本來就是認識的,一見他們過來,立刻拉著他們圍著篝火跳起了熱情的非洲舞蹈“人頭舞”。
強壯的非洲男子飛快地拍擊著非洲戰鼓,狂野地揮舞著長矛,渾身富有韻律地抖動著,做出種種刺殺的姿勢,嘴巴裡發出呐喊聲。
黃靈兒注意到,為首的一個戰士,似乎拎著一個真正的人頭。
幾個非洲黑人大娘走到薑天跟前,跪拜之後,恭敬地奉上一個陶土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