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道場,周天永固大陣
與巴布魯不同的是,這小夥穿著“安居”地產公司的藍色製服,顯然是正式員工。
巴布魯,也就是張三介紹道:“他是我的表哥,也和我一樣,在這裡工作!”
“不用下跪!沒有什麼神靈,我隻是力量稍微大一些罷了!”
薑天把李四拉起來,笑道:“你對這裡的工作和生活還滿意嗎?”
李四受寵若驚,激動得渾身哆嗦,顫聲道:
“很好,這裡有板房,有空調,有殺蟲劑,不用淋雨,沒有蚊子,能吃上三頓飽飯,有紅燒肉。我很滿足!”
“我會努力工作,我已經積攢400個工程點,還成了助理工程師,我馬上就要獲得入住公租房的資格!”
“對,幸福生活是自己爭取的!”
薑天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
“你的父母會你為榮,也會因為你而過上好生活。”
聽到這裡,李四眼圈一紅,低下頭。
大滴大滴的淚水沿著黝黑的臉龐,滴落下來,但他卻一聲不吭。
眾人察覺氛圍不對,詫異地麵麵相覷。
項目負責人臉色沉重地道:“他的母親死於軍閥混戰期,三個月前,父親在北部灣抵抗新世界再生能源公司的傾倒垃圾,在混亂中被雇傭兵們射殺了!現在,他家隻有…他一個人!”
“我保證,一定會為你父親討回公道的!”
薑天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放心吧,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我們一起努力,共同守護所索多尼!”
李四重重地點了點頭,拳頭漸漸握緊了。
又查看了一番,臨彆的時候,陳陽對李四他
們道:“張三李四,你們有對工作對生活有什麼要求嗎?隻管提出來,太初一定會滿足你的!”
李四受寵若驚,鼓起勇氣看著薑天道:“太初,能不能給我一個護身符?聽說張三說,你給他畫了一個,我一直很羨慕!”
“我幫你寫過護身符?”薑天不解地看向張三。
張三頓時目光躲閃,臉色煞白,緊張得瑟瑟發抖。
陳陽耳語道:“師父,大概就是‘太初’那兩個漢字。”
“這怎麼成了護身符呢?”薑天不解。
陳陽苦笑解釋道:“很多索多尼人在達希爾編撰的新版創世神經書上看到這兩個漢字,就描摹到身上,到處吹噓是您幫他們寫的呢!”
“他們把您當成無所不在,無所不知的神靈,如果身上有這兩個字,就好像高人一等般。”
薑天哈哈一笑,拍了拍張三的小腦袋,笑道
:
“嗯,沒錯,我之前是幫他寫過護身符。筆墨伺候,我也給李四畫上一個!”
張三頓時感激得眼淚都下來了。
太初神靈救過自己,還不戳破自己的謊言。
真是仁慈的神啊!
他擦了擦眼淚,顛顛地跑進簡易板房,給薑天拿來白色顏料和毛筆。
薑天接過毛筆,筆走龍蛇,在李四背上寫上了“太初”兩個大字。
隨後,又重新在張三身上重寫了一次。
“它會保佑你們的!”薑天笑道。
“感謝太初的恩典!”
兩個黑人少年熱淚滾滾,鄭重其事地下跪,叩拜起來,臉色無比虔誠,好像瞬間充滿了力量般。
這並不是錯覺和心理作用,薑天的筆法中內蘊了符文和真元。
力透肌膚,深入骨髓,這種力量能讓此二人
扛住數次子彈射擊。
索多尼並不大,而且大量都是原始叢林。
隻看城市和在建項目的話,一天就看完了。
每到一處,薑天一行人就受到黑人兄弟們熱烈的歡迎,猶如見到大救星一般。
一個個新興住宅小區和學校中,人們安居樂業,笑容滿麵,滿是乾勁兒和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一片片市民廣場,綠意盎然,花團錦簇,環境優美,充滿熱帶風情。
一道道氣勢恢宏的橋梁,猶如彩虹橫跨天塹,變成通途。
一條條規劃設計科學的公路和鐵路,四通八達,連接國內幾大城市,形成便捷交通網。
紫薇港裡,各種大小運輸船絡繹不絕,很多建築機械在此不斷上岸。
聖胡安國際機場修建得富麗堂皇,玻璃幕牆在眼光下熠熠生輝。
機場上停著很多小型噴氣式飛機,也有幾架
大型波音飛機。
這都是鐵明皇家族的航空公司的。
他現在是索多尼多個國際國內航線的控製人。
如果以後經濟振興,國際航空業發展起來,基本上鐵家就是索多尼最大的航空公司了。
如果不是一些老舊建築上遍布彈孔,街道的犄角旮旯裡還堆著彈殼,還有坦克和汽車殘骸丟在城市外的垃圾場裡。
任何人來到這裡,恐怕都決然無法想象就在短短幾個月前,這裡還是戰火紛飛,軍閥混戰的人間地獄。
整體來說,薑天對現在工程的進度還是非常滿意的。
“同誌們乾得不錯。我現在的索多尼,比夏威夷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