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眼熟啊!”
薑天目光在此女臉上,尤其是飽滿的胸脯上掃過,忽然覺得此女有點麵熟,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唐老,陪您來的就這兩位嗎?”
道袍女孩目光在張千雷與薑天臉上掃過,臉色微微失望。
“沒錯!”
唐老嗬嗬一笑,介紹道:“夢寒,他們是我的警衛員小魏和小張!玲玲的父母工作很繁忙,也沒時間過來!就讓我全權代表!”
“林夢寒?”
聽得唐老那麼一叫,薑天忽然想起來這女孩的身份了。
此女正是原蘇省警察廳刑偵總隊隊長,胸大無腦的林夢寒嘛!
她那次不顧命令地調查自己和聶家血案的關係,還持槍要抓捕自己,被舒薇和虞書記等人撞見,就被停職了。
此後,薑天就再也沒聽說過關於她的任何消息。
原來她拜入武當門下了啊。
“唐師姐是帶藝拜師的,據說有一位修為強大的高人恩師,他老人家呢?”林夢寒微笑問道。
“他那位師父是閒雲野鶴,世外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
唐老無奈搖頭道:“自從傳授過玲玲一次功法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林夢寒俏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然後強自一笑,道:
“好,您先辦理入住,等下午人到齊了,我們就一起出發去武當後山!”
“記住,一定不要擅自行動。那裡有隱匿法陣,找不到山門的!”
林夢寒在唐老離開之後,就走進隔壁一間總統套房內,對一個身姿曼妙氣質空靈的女孩道:“雪漫師姐,薑太初沒來!”
“什麼?竟然沒來?”
聶雪漫咬牙切齒地道:“我們布下天羅地網,就是想殺掉薑太初!為我聶家報仇!沒想到,他竟然當了縮頭烏龜!”
“他可能是怕了吧!”
林夢寒冷冷一笑,不屑一笑,道:
“我們外門情報組調查到,他這些年可沒安生,殺了郝紅梅白天磊、廢掉白帝城,得罪了峨眉劍派郝太衝,還曾經在珠峰上殺了不少點蒼弟子,所以才跑到索多尼吧!”
“此人好生狡詐!”
聶雪漫鄙夷地道:“他的修為應該在半步人
仙或者人仙初期,彆的不說,就是我們師尊安平道長出手,他就不敵!”
她氣呼呼地道:“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機靈,竟然帶著大批產業跑路了!五月份我去金陵、燕京走了一圈,想殺幾個他的親人黨羽報仇,但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找到!”
“我聽說他爸還在金陵啊!”
林夢寒建議道:“殺了他親爸,他也會很痛苦吧!哎呀,我好希望看到他那憤怒無助的樣子啊!”
聶雪漫恨恨然地道:“他老爸倒還在金陵,但這老匹夫身居高位,身邊有徐振雷徐若澄等很多高手守護,還有很多持槍的警衛員,我根本沒機會動手!”
“他去哪裡了?海外我們也不怕啊!師姐你現在已經是化境巔峰,不說殺掉他,但殺他親媽親爸,至少是沒問題的吧!”林夢寒建議道。
“不知道,截至目前還沒調查不出來!”
聶雪漫恨聲道:
“他在國內的黨羽都一走而空!其他人也隱姓埋名,根本找不到!”
“就唐玲瓏自作聰明,化名唐玲玲,想替薑天拿到修煉資源,拜入我們宗門!”
“哪裡知道,我等早就把薑天的資料調查得底兒掉了!她完全是自投羅網!”
“這次,我們苦心設局,就是想殺掉薑太初,拿到仙墟殘圖!沒想到他竟然當起縮頭烏龜,根本不冒出來了!可惡至極啊!”
“這臭小子真狡猾啊!”
林夢寒也滿臉惱火,然後滿是鬱悶地問道:“但現在…怎麼辦啊?”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聶雪漫沉吟少許,雙眸閃過一絲冷厲之色,冷聲道:
“明日宗門大比,直接宣布唐玲瓏的真實身份,以她為要挾,讓薑太初來武當領人!到時候,幾大勢力的領袖一擁而上,定叫他有來無回!”
“嗯,這樣可以!”
林夢寒咬牙切齒地道:“那薑太初一向宣稱什麼‘入我門中,為我門生,得我庇佑’,我倒是要看看,他怎麼庇佑他的徒弟!”
“好了,你繼續接待來客們吧!我得先行一
步回宗門,向師父稟告此事!”
聶雪漫忽然起身,急匆匆地離開了酒店。
“果然啊!就知道武當派沒安好心,沒想到竟然煞費苦心地設下如此驚天殺局!”
酒店三樓一個房間中,盤膝打坐的薑天將神識攸地收回。
他嘴角浮現一抹冷笑,喃喃道:“也好,今日我就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看華夏半隱宗門古武當到底是何實力!”
…
中午,簡單用了一些飯菜。
下午,一行人在酒店廣場集合,乘坐一輛金杯客車往武當山駛去。
車上,不乏資產上億的富豪,還有一些武道世家,各個大有來頭,身份不俗。
但他們都以將弟子送到武當為榮。
聽他們談話也得知,武當實力不俗,有弟子五六百人,其中化境宗師就有百位之多,這些人若出山,都將掀起滔天波瀾。
“嘿,你這糟老頭有意思啊,自己來也就是了,怎麼還能帶兩個卑賤的隨從呢?”
薑天鄰座上,在從林夢寒那裡得知薑天的“身份”後,一位珠光寶氣,穿著貂皮大氅的貴婦人,就滿是嘲諷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