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話,吳芷若心中就是咯噔一聲,氣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他哪裡一表人才了!
老爸不會又想讓我當他的小三吧?
當時還以為你病得糊塗了,現在看來,沒準你真有此意啊。
“吳叔叔,您謬讚了!”
薑天來這裡就是為了治病的。
他也不廢話,看一眼那周大師和院長道:“你們打算怎麼治療吳叔叔?”
“我怎麼治療,需要向你彙報,用你置喙?”
周大師頓時很生氣。
在港島,他可是赫赫有名的。
平日裡相交的都是富豪名流,哪裡用得著和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廢話呢?
“你治不好的,出去吧!”
薑天直接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
他對吳芷若客氣,百般忍讓,那是看在吳博雄的麵子上。
但對這位周大師,沒必要。
“什麼?你,你小子什麼來頭,竟敢這樣和我說話,你可知道我是誰?”
周大師不敢置信,氣得臉都綠了。
“薑天,不準對這位周大師不敬!”
吳芷若嚇得險些沒跳起來。
“周大師,小薑出身於中醫世家,也是很厲害的!”
吳博雄替薑天開解。
周大師倒是識貨,看出薑天的衣服價值至少幾十萬,心中一驚。
但旋即背負雙手,眼高於頂,不屑地道:
“吳先生這病,非尋常病症,中醫一切手段無效!這世界,除了我,沒人能治得了!”
“那你說,吳先生這是什麼病?”薑天似笑非笑地問道。
“蠱蟲!”
周大師拿出一張符籙,傲氣滿滿地道:
“隻有我這上品引蠱符,才能將蠱蟲引出,將吳先生救活!”
“你能知道蠱蟲,也算有點見識!”
薑天搖頭,不屑道:“但很遺憾,吳先生體內的不是蠱蟲!你搞錯了!”
周大師氣得渾身哆嗦,指著薑天怒道:“我搞錯了,我能搞錯!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沒想到啊,我周天來縱橫港島三十年,李超人也好,邵世坤也罷,都對我禮遇有加,不敢對我不敬。今天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如此折辱!”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這病,我不治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說罷,他拂袖而去。
吳芷若見此,嚇得險些哭出來,抓著周大師的袖子苦苦哀求道:
“周大師,您大人有大量,何必和這無知之輩一般見識呢?”
“求求您,不要走!您有什麼條件隻管提出來,我吳家就是砸鍋賣鐵也會答應!”
這位周大師,在港島威名赫赫,是徐墨齋的
親傳弟子,每次出山都要酬金數百萬。
往日裡,吳家都沒與他相交的資格,這還是羅澤皓出麵介紹的。
要不是賣羅澤皓的麵子,周大師都不會過來給吳博雄看病的。
正因如此,吳芷若和孫佳柔一直對其奉若神明,言聽計從。
孫佳柔更是指著薑天憤怒喝斥:“薑天,你瘋了嗎?一路在我們跟前吹噓也就是了,竟然敢質疑周大師!”
“人命關天,你這樣會害死吳叔叔的啊!還不趕緊對周大師道歉!”
“也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可以救人!但是…”
此時,周大師故作高深地歎氣。
吳芷若和孫佳柔頓時臉色一喜。
下一刻,周大師抬手一指薑天,惡狠狠地道:“我要這小子給我下跪磕頭!”
吳芷若一時猶豫,臉色為難,責備地看了薑天一眼。
但孫佳柔卻連聲喝斥道:“薑天,你還不下
跪?給堂堂周大師磕頭,也不算折辱你!你也不丟人!要知道周大師在港島可是數一數二的。多少人想給他磕頭呢!”
“讓我給他磕頭,搞笑什麼?”
薑天不屑一笑道:
“就是港島徐墨齋見到我,也得行三叩九拜之大禮!稱一聲‘前輩’‘老師’!”
“他那點術法,垃圾之極,也配稱“大師”?什麼時候大師這麼廉價了?論斤賣麼!”
“豎子無禮!”
“無知狂徒!”
“徐大師的道行通天徹地,有鬼神莫測之威能!你,你竟敢如此輕慢他!”
聽得這話,周大師氣得一蹦三尺高,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薑天碎屍萬段。
“薑天,你,你不要再惹禍了好不好!就算我求你了!”
“你出去!立刻給我滾出去!”
見此,吳芷若氣得腦袋都暈了,手舞足蹈,急得眼淚都要飆出來。
“你你,你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知死活!”
孫佳柔滿臉鄙夷,指著薑天的鼻子嬌聲喝道:
“徐墨齋大師那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是李超人的座上賓,能與特首把酒言歡!”
“你可知道,你這番狂言要是傳出去,你肯定會被徐大師的信徒撕得粉碎!”